江沐風把南遇想的太過於理智了,他以為,南遇肯定會給他機會解釋,然後一如既往的相信他。
但事實上,沒有一個人會在遇到這種事之後,仍然保持理智。
如果是剛結婚的時候,南遇或許不會太意外。
可是現在,已經對江沐風有了期待。而江沐風卻用實際證明,他真的耐不住寂寞。
他可以不,也可以沒有誌氣,這些都不算致命的缺點。
但是,如果他是個不忠誠又喜歡狡辯撒謊的男人,那就很可怕了。
這樣的男人,怎麽能為伴?
就算他有錢又怎麽樣?沒有的信任的夫妻,是不可能長久的。
江沐風把公司附近的酒店和咖啡廳都找了一遍,卻沒有打聽到南遇的蹤跡。
忽然,他想到了一個地方,便立刻開車去了南遇家。
南遇家的門之前被江沐風的手下踹壞了,在整理的時候,換了新鎖。
所以南遇家門的鑰匙,江沐風也是有的。
再度站到這個小房子門外,江沐風的心也是極其複雜的。
如果南遇真的在這裏,那是不是證明,在心裏,隻有這裏才是的家呢?
他能許榮華富貴,也能給與實現自己能力的工作機會。但是,依舊沒有把他當過一家人。
房門打開,江沐風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小人。
抱著雙膝坐在那裏,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。
江沐風將房門關上,快步走到南遇麵前,還沒等開口就聽到南遇說:“你來幹什麽?”
都沒有抬頭,憑著他走路的腳步聲,以及上的氣息就能夠判斷出是他來了。
從什麽時候開始,他們已經這樣悉了?
“南南,我昨天很早就睡了,至於那個人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裏,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江沐風說的是實話,但是聽起來卻跟謊言毫無區別。
“你不知道?房間裏多出了一個人,你會不知道麽?”南遇自嘲的笑了笑,早已經不相信他說的話了。
“我昨天睡的很死,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……”仔細想想也覺得很奇怪,昨天的事,的確越想越覺得蹊蹺。
南遇抬起頭,直視著江沐風的眼睛說:“江沐風,請別裝出一副深款款的樣子,你這樣說,隻會讓我覺得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……”
沒必要裝出一副深意重的模樣,一轉卻招了姬。
“南南,你還是不願意相信我是麽?難道我這麽久以來的改變,你全都沒有看見麽?”
從小到大就沒有人相信過他,哪怕他在廢的道路上越走越遠,所有人也隻會認為是理所應當。
“改變?你哪裏有變化了?”
一想起昨夜他跟那個人在辦公室裏發生的事,南遇就恨不得與之劃清界限。
這種覺,真的很奇怪。
原本是一個很能容忍的人,哪怕被人指著鼻子罵,也不會多難。
可是現在,不過是因為江沐風睡了個人,竟然忍不了了……
“所以,在你眼裏,我隻是一個喜歡撒謊騙人的男人,對麽?”江沐風忽然覺得很憤怒!
難道是瞎的麽?他為做了這麽多的改變,在眼裏難道都是一文不值的?
“如果你沒有什麽特別的事,就讓我一個待一會兒吧。”南遇不想見到他,一看到他就會控製不住自己的緒。
看著表清冷的人,江沐風深深的歎了口氣,將大手搭在的肩頭。
輕聲說道:“如果你想安靜,那就跟我回家去吧,別一個人留在這裏。”
江沐風不會讓留在這裏的,這裏什麽都沒有,大部分的都被燒掉了,南遇越坐越會覺得淒涼。
然而,南遇卻像到了不幹淨的東西一般,朝旁邊躲了一下。
“這裏是我的家,我願意待在這裏。二爺如果覺得這裏寒酸或者不吉利,就請離開吧。”
“你這是什麽話?”
“不好聽的話!二爺喜歡溫人,我裝不來。二爺也不用覺得愧疚,在結婚之前,我們已經約法三章了,我沒有權利管束你的事,就算你天天找人,我也不能幹涉!”
南遇一想到母親的死,心更差了些,隻覺得江沐風越看越像道貌岸然的偽君子。
“不幹涉?嗬,與其說你不想幹涉我的生活,不如說你本不介意!”
江沐風一把攥住瘦弱的胳膊,欺過去,直接將人到了鋪著藍白格子床單的板床上,不甘心的說:“因為不喜歡,所以不在乎,也不願意去想,你是否誤會了我。”
“就算是誤會,又怎麽樣?一個男人,連自己的都管不住!”南遇想要推開他,論氣力氣,江沐風跟本奈何不了。
然而,江沐風卻冷冷的開口道:“好,既然你這樣想,我也沒有辦法。不過,既然為了我的妻子,就應該聽我的話。現在,我讓你跟我回家!”
了他的妻子,就應該聽他的?這是正常的夫妻關係麽?分明就是債權人和欠債人之間的相方式。
這一刻,南遇終於看到了他骨子裏的傲慢!
是自不量力了,竟然還妄想對他說不。
南遇點了點頭,輕聲說:“好,我跟你回家。惹二爺生氣,是我的錯。”
連他的名字都不了,這樣的疏離無疑是最為紮心的。
他好不容易才跟的心靠近了那麽一點點,可是現在,全都為了徒勞。
可除此之外,他還能有什麽辦法呢?他也沒有辦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。
他已經派人去跟蹤今天早上出現在自己辦公室裏的那個人了,如果查到那個背後使壞的人,他定然不會輕饒。
一路上,南遇一句話都沒說,平靜的坐在副駕駛上,目一直看著車窗外麵。
現在,覺得和江沐風待在一起是一種煎熬。
從小便缺乏安全,江沐風對的欺瞞,讓終於放棄了對最後的期待。
可以繼續照顧他,但卻不會接納一個時時刻刻會撒謊騙人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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