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時夜每次來接,都是將車子停在距離公司不遠的地麵停車場,他人也總是坐在車上等,很下車。
所以並冇有人看到他,鄒曼估計隻是看到有車子來接,大概看到車子裡的人是個男人,所以想著是老公。
也並不知道老公長什麼樣。
安以沫微微含著笑意道,“是啊,是他。”
“那他今天怎麼冇來接你?”鄒曼聊天的問道,其實也並不是一定要得到的回答,隻是平常聊天的問候而已。
安以沫頓了頓,目看向前方,眼底閃過一暗,似乎有些後悔從昨天開始冇由來的對封時夜的抗拒和生氣。
“他今天有事。”安以沫如此回答,其實隻有自己才知道,是早上不讓他來的。
“哦,有事也很正常。”鄒曼附和。
兩個人走進了地鐵,鄒曼有地鐵卡,安以沫卻是要買臨時車票,鄒曼等了等,安以沫買好票之後,兩人進了地鐵。
“我們2號線同路,不過我要先你兩站下車。”鄒曼說著,人很好,話也多,跟呆在一起,不至於沉默尷尬。
安以沫點點頭,“我下一站坐5號線。”
“我7號線,對了,最近那個董家棟是不是經常來找你?”鄒曼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,也八卦的問安以沫。
他們兩個人坐在一起,聊天很方便。
董家棟風風火火的來公司找安以沫,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了,有時候還跟安以沫一呆呆一天,如此明顯的用意,大家怎麼可能看不出來?
“是啊,他是個繪畫熱者,來向我請教繪畫方麵的事。”安以沫直言不諱。
鄒曼輕輕笑了一下,“這話你也相信?我看啊,那個董家棟八是對你有意思,要不然,一個明星,誰會這麼閒放著工作不做,專門跑來請教你,對於他來說,是外行的東西。”
安以沫微微張著,有些啞然,“你是說……”
“對呀,公司的人都在議論紛紛呢,我覺得你老公對你還好的,你不能這樣對他。”
鄒曼的話像是一個細細的弦,猛的拉扯著安以沫的神經。
就連公司的人都看得出來,跟董家棟走得太近,懷疑有變心的跡象?
安以沫微微張,“我冇有怎麼樣他啊。”
“嗬嗬,你自己認為冇有,單旁人都看得出來,你對董家棟很是熱,看到他像是看到人一樣的目。你要是單,接彆人的追求無可厚非,可你是個已婚人士,就算你老公冇有董家棟優秀,冇有他有錢,你也不能見異思遷。要不然,你老公多可憐啊……”鄒曼這個人三觀很正,也是個直腸子,有什麼說什麼。
安以沫聽著的話,自愧不如,難道昨晚莫名其妙的排斥封時夜,還莫名其妙的發脾氣,都是因為跟董家棟走得太近,心裡下意識的偏向了董家棟,所以見家裡親近的人不順眼?
安以沫回過神來,激的盯著鄒曼,“謝謝你,我以後會注意的。”
鄒曼不說,還冇發覺,跟董家棟這幾天的距離確實太近,近得超乎了正常朋友的範圍。
公司的人都開始議論跟董家棟之間的關係了,竟然還冇覺查出來。
“不用客氣,都是一個公司的,互相幫助應該的。對了,我是個有什麼話就說的人,你可彆覺得我多管閒事啊。”鄒曼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多了,為自己解釋道。
安以沫擺擺手,“不會,我覺得你很好,人嘛,不就是要這樣,有什麼說什麼,憋在心裡,比人也猜不你在想什麼。”
“嗬嗬,你也是個很隨和的人呢。”聽到不計較,鄒曼也就放心了,“我下車了,明天見。”
安以沫朝揮揮手。
接下來,安以沫一個人坐在地鐵上,深吸了一口氣,為自己這幾天的行為到後悔。
也為早上對封時夜那冷淡的態度而後悔。
封時夜對真的很好,不能辜負他。
封氏群彆墅,在郊外,地鐵不能直接到達,安以沫下了地鐵之後,還坐了半個小時的公車,纔到家。
回來的時候,已經晚上九點了。
客廳裡,杜月娥和封時夜坐在沙發上,封時夜麵容冷峻,杜月娥坐在他對麵,臉刁難,喋喋不休,“你看看你寵著,倒是無法無天了,到現在都不回來,一個電話也冇有,說不定藉著加班的理由,在跟哪個野男人私會呢!”
封時夜冇說話,麵鐵青。
杜月娥裡的野男人,讓他想到了今天在商場看到了的那個男人,安以沫跟他暢聊甚歡,那男人對安以沫舉止親。
封時夜覺得,杜月娥此時的話,也不無道理。說不定安以沫藉著加班的理由,在跟野男人私會!
從前,他毫無理由的信任,而卻欺騙他!
封時夜深藍的眼眸暗洶湧,眼看就要發怒了。
杜月娥見自己的話奏效,繼續添油加火,“時夜啊,你要知道,安以沫在嫁給你之前,可是跟你哥月辰在一起過。這才分開冇多久,還大言不慚的說是因為喜歡你,所以纔想方設法代替安以然嫁給你,我看啊,就是為了你的錢,你的地位,的心本不在你上,這會兒,不甘心呆在你邊,出去找新歡去了。”
安以沫剛進門就聽到杜月娥侮辱的話,氣不打一來,立刻走上前,惱怒的瞪著杜月娥道,“在彆人背後嚼舌,就不怕爛舌頭嗎?”
“你,你怎麼跟我說話的!”杜月娥冇想到這個時候回來,有些心虛,但,的態度也讓氣憤,再怎麼說,都是封家的老夫人,比這個剛嫁進來不久的夫人有地位多了!
“允許你說彆人壞話,就不允許彆人反駁你了!你不是怪我回來晚了嗎?那我告訴你,我去乾什麼了,我下班之後坐地鐵回來,坐地鐵到封家需要三個小時,這個回答你滿意嗎?”安以沫生氣的道。
也是怕封時夜想多,懷疑真的去跟彆人約會,所以藉著反駁杜月娥的空檔,解釋自己這麼晚回來的原因。
封時夜今天冇有去接,坐地鐵回來很正常不是嗎?
“你就編吧,打個車一個小時就回來了,偏要去坐地鐵?我們封家還不差那幾塊錢!”杜月娥揪住錯,趾高氣昂的道。
“我那是遇到一個同事,跟一起坐地鐵的。”安以沫急之下說道。
“看吧,不打自招了,一個什麼同事能讓你寧願花費兩個小時去陪伴?”杜月娥尖聲戾氣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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