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念安這幾天睡的都不安穩,一直在做一個奇怪的夢,夢裏是一片火,有一個比大幾歲的小男孩,拉著的手不停的跑,但是卻看不清那個小男孩的麵貌。
一道火舌突然撲上來,許念安猛地將小男孩推開,自己卻被火舌吞並。
許念安猛地從夢中驚醒,全是汗,大口大口的息著。
那個夢太過真實,就好像曾經親經曆過一樣。
但是如果真的曾經經曆過,夢中的小男孩難道不應該是的孿生哥哥嗎?
可為什麽明明那個小男孩比要高出很多,很明顯不可能是的孿生哥哥。
許念安的頭一一的痛了起來。
因為那場大火到了驚嚇,五歲之前的事,已經完全記不清了。
許念安抱著被子在床上整整坐了一夜。
昨天白天的時候,已經聯係了律師。
好在那些東西,沒有帶著去平城,而是放在了薑初晴這裏。
薑初晴平常如果不拍戲或者沒有活,起的就特別晚。
許念安不想吵醒,反正自己也睡不著,就早早起床做早餐。
先淘米熬粥。
熬粥的空隙,許念安在冰箱裏找了一圈兒,終於從裏麵找出了幾芹菜,跟一盒牛。
許念安手腳利落的和麵,摘好芹菜,洗淨,又把牛切丁。
加上蔥薑生,調好餡,很快一鍋皮薄餡多的小籠包冒著熱氣被許念安一個個的撿到盤子裏。
剛好小米粥也熬爛了,許念安關上火,本想洗個澡換完服就去幹正事,一抬頭就看見薑初晴穿著米黃的睡倚在廚房的門框上笑瞇瞇的看著。
薑初晴是被包子的香味醒的。
走上來,用筷子夾起一個包子放進裏,問:“今天就要去戰鬥了?”
許念安摘下圍,淡淡的嗯了聲。
薑初晴又問了一遍:“真的想好了?”
許念安微微一笑:“別擔心我。”
許念安說完轉出了廚房。
跟律師約的是上午九點鍾。
律師姓趙,曾經幫薑初晴理過人事糾紛。
兩個人約在事務所樓下的一家咖啡廳。
許念安把早就準備好的材料拿出來。
趙律師拿起材料,低頭仔細了翻看了一遍,對許念安說:“如果這份囑是真的,您完全可以拿著這份囑拿回屬於你的那一般的產跟百分之二十的份,但是問題在於,你必須擁有這份囑的正本,靠這些複印件隻能證明這份書的存在,卻不能辦理相關手續。”
許念安姿態優雅的拿出一個信封,推到趙律師麵前,神如常:“我現在不需要辦理相關手續。”將資料從他的手中出,“這是您這次的諮詢費,多謝。”
趙律師收起信封,笑道:“許小姐不必客氣,我是薑小姐的朋友,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助了,請隨時聯係我。”
跟趙律師見完麵,許念安就回到了薑初晴那裏。
薑初晴早上出去把兒子接了過來。
小家夥見到許念安高興的一下子撲了上來:“安安阿姨,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,我聽媽媽說,你傷了,現在已經好了嗎?”
許念安著他的頭笑了笑:“安安阿姨已經沒事了,謝謝你的關心。”
薑初晴了兒子的頭,聲道:“寶貝你先去玩玩,媽媽有事跟安安阿姨說,好嗎?”
“嗯!”小家夥點點頭,抱著自己的大黃蜂坐在一旁玩玩。
薑初晴把許念安拉過來低聲問:“問的怎麽樣?”
許念安:“隻要囑是真的,我就能奪回本來就屬於許家的那部分財產。”
“那太好了!”
“可是正本書不在我這裏。”
“不在你這裏?”薑初晴有些吃驚,“那這些複印件?”
這些東西之前都是季叔叔給我的,正本書可能在我媽媽那裏,可是這幾年一直昏迷不醒,我也不知道到底把書放在了那裏。
薑初晴又問:“那季慶山會不會知道?他既然有複印件,應該也知道真正的書藏在哪裏吧?”
許念安搖搖頭:“如果書在季叔叔的手上,他不可能不還給我,當年媽媽從樓上摔下變了植人,我們被袁家趕出家門,是季叔叔懷我姥爺當年對他的幫助,好心收留了我們,而且據我所知,這份書的複印件是我姥爺沒過時之前給他的,後來姥爺離世,我媽媽被袁棟夫妻誣陷跟田叔叔私通,就把我媽媽趕出了許家,從此袁棟夫妻就霸占了許家的產業,我想,姥爺的書應該是在媽媽的手裏的,所以當年袁棟夫婦才會放火燒了我們當時的出租房,大概,他們當時想燒死的不止是我跟哥哥,應該還有這份書。”
這也是為什麽季慶山把資料給許念安後,許念安卻把它放到薑初晴這裏的原因了。
薑初晴忍不住罵道:“他們真的是喪心病狂了。”
許念安又問:“你應該認識一些微博大V吧?”
薑初晴疑:“我是認識幾個啊,可是你要幹嘛?”
許念安抬頭看著飄渺,心中早有打算:“我要把這份囑放到微博,你讓那幾個微博大V幫我轉發。”
薑初晴一驚:“你要引蛇出?”
袁棟夫妻找這份囑找了二十幾年,為了這份囑甚至不惜殺人放火,這次許念安把這個掛在網上,他們的第一反應肯定是,這份囑在許念安的手裏啊。
許念安用自己的真實姓名注冊了一個微博號,然後把囑的照片發在上麵,附言:是時候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了。
薑初晴找了幾個跟關係比較好的微博大V,第一時間幫轉發。
果然很快在微博上掀起一陣小旋風。
網友吃蟲子的草:先搬個板凳,豪門家產爭奪狗劇目正式開始了。
網友羅大大大魔王:按照這份囑,現在袁家一半的財產跟袁氏旗下百分之二十的份都是博主的,博主大富婆,求包養。
網友七月孤煙直:求包養+1
網友暗殿下的副隊長:支持博主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。
······
許念安看了一會兒網友的評論,剛退出微博,就接到了季丞鈺的電話。
對方語氣不太好,隔著手機都能聽出季丞鈺語氣中的不屑:“許念安,你發的那份囑是怎麽回事?還有,你發這份囑,又是什麽意思?難不你後悔淨出戶,想要回季家那些份?”
這份囑季丞鈺確實也是第一次見,兩個人離婚的時候,季慶山要求把季氏旗下百分之五的份轉到許念安的上,季丞鈺隻當是季慶山為了阻止兩個人離婚,故意找出的理由,但是今天看到這份囑才發現,原來真的有這麽回事。
不僅如此,囑裏麵規定許家跟季家聯姻,如果許倩生的是孩,嫁季家,將會得到許老爺子一半的產以及百分之二十的份作為嫁妝,同樣季家將會拿出百分之五的份作為聘禮,如果許倩生下來的是男孩,年後即可得到百分之二十的份,如果娶季家的兒為妻,男孩則會得到許老爺子百分之五十的產,季家的兒同樣會得到許家百分之五的份作為聘禮。
如果沒有或者離婚,無論男,都可得到百分之二十的份跟許老爺子百分之五十的產。
“怎麽,那些份我不能要嗎?”許念安嗤笑一聲,“放心,季家的東西我沒興趣,我隻想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。哦,對了,最近這些日子讓你未婚妻省著點花錢,畢竟那些錢,也有我的一份。”
許念安說完,直接把電話掛斷。
袁家大宅。
袁詩英一邊刷著手機一邊問旁的林慧:“媽,這個賤人居然要來搶錢,是不是瘋了呀。”
林慧勾起角,出一個得逞的笑容:“我等這份囑已經等了二十多年了,今天終於拿出來了,隻要肯拿出來,就好辦了。”林慧說著看向坐在沙發上的袁棟,聲道,“老公,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去把這個小賤人······”
袁棟老謀深算的搖搖頭:“現在還不是時候,一切等季丞鈺跟詩結婚之後再行。”
林慧點點頭:“也對,為了能嫁季家,我們小可沒委屈,這次可不能再委屈了,許念安那小賤人,我有的是法子對付!”
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,轉眼就到了季丞鈺跟袁詩結婚的日子。
季袁兩家雖然算不上帝都的頂級豪門,但是在帝都也是有一定分量的。
尤其是季家,最近兩年的發展勢頭迅猛。
袁家雖然不及季家,但是有許家的底子在呢。
袁棟夫婦更是為自己的傾盡所有。
據說,這場婚禮兩家一共花費了兩個億
可謂奢華至極。
一大早,婚禮場地就被記者圍堵的水泄不通。
豪車一輛接著一輛駛進來,貴婦太太門優雅的下車,被服務生引花團錦簇的場地。
許念安從酒店的後門進,直接進了新娘的化妝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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