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終于又睡著了,文舒和莊寅強懸著的一顆心也終于放了下來,他們重新把床上的圍欄給摘了下來,然后小心翼翼的關上門走了出去。
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莊寅強還在不停的著額頭上的汗。文舒瞧著他的樣子不住的笑了:“瞧你,張這個樣子。”
“怎麼能不張?”莊寅強說:“這麼多年來,你可從來沒有對我這麼兇過。”
是啊,文舒一直都是一個特別溫的人,而且他的脾氣格一般都比較淡定,遇到很多事的時候,他一般都會用特別淡定的態度去理。但唯獨在孩子的事上,他會如此的焦急。
也正是因為,這是文斐的孩子,自己的孩子哭兩聲,也就是心疼心疼,可是別人的孩子哭,那是有一份責任和擔當在里邊的,他既然把這份責任給攬了過來,那就一定要把自己的義務給盡到。
“對不起啊,剛才確實是我太心急了,看到孩子哭得那麼厲害,我有些心疼了。”文舒連忙給莊寅強道歉,其實想著剛才莊寅強那一臉張的樣子,文舒現在也覺得有些心疼了。
這些年來,是他沒有讓莊寅強參與到帶孩子的事中來,他在這件事上會如此的生疏也是難免的。
“你道什麼歉,是我太笨了。”莊寅強終于冷靜了下來,對著文舒回應道:“嚴格說起來,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有些不稱職了。這麼多年來,你一個人帶孩子也是辛苦,我卻沒有上手,幫上什麼忙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在忙事業上的事嗎?”文舒說道:“夫妻兩個不就是相互幫襯相互諒的嗎?你主外,我主咱們這個家一直都是這樣,不也過得幸福的嘛。”
莊寅強瞧著文舒那一臉善解人意的樣子,出了一抹會心的笑意來,對著他說道:“是啊,是很幸福。”
何止是幸福,而且還是,這是莊寅強這一輩子都不曾想過的。別的不說,就他莊寅強來說,他也沒有這樣的生意頭腦,就憑他自己,若是沒有娶到文舒這樣的老婆的話,恐怕他這一輩子也過不上這樣的生活。
“對了,對于今天的事你怎麼看?”文舒不再去提起關于孩子的事,這樣的話至讓雙方也可以不用那麼張。
說實在的,他自己也覺得當時確實是有些著急了,現在回想一下自己這麼多年來確實也沒有跟莊寅強這麼生氣過。
莊寅強也心照不宣,把剛才的不愉快全部都了下去。畢竟,這麼多年來他們之間也沒有任何的爭吵,發現這一點小小的不愉快,你退一步,我退一步,也就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了。
莊寅強想了一下,回應道:“嗯,這一路上我也在想,我倒是覺得可以像那個張鵬說的那樣,打造自己的專屬品牌。”
莊寅強心里覺得,既然囤黃金也是要囤的,開金店也是要開的,倒不如就直接商業化,形規模。
文舒聽著莊寅強的話,角上出一抹欣的笑意來,因為他的心里也是這麼想的,他點了點頭回應到:“那就形規模吧,反正干都要干了,不如擼起袖子攥起拳,直接干一票大的。”
“咱們倉庫里還有很多的玉石,到時候也可以拿出來展賣。如果這邊能夠洽談下來的話,咱們有時間也可以去一趟云南那邊再去洽談一下玉石。”文舒說道。
莊寅強點了點頭比較贊同文舒的說法:“行……那既然咱們都已經這麼決定了,下一次去找張鵬談業務的時候,我一個人去就行了。你就安安穩穩的待在家里,省得孩子在哭的這麼厲害,咱們兩個人都著急。”
文舒轉頭看了一下孩子所在的房間,心里也在考慮這個問題。莊寅強這些年的業務能力,文舒也是看在眼里的,他自然相信莊寅強。
換言之,這些年來他一直待在家里,除了特別重大的事一般工作上的事他都不怎麼參與,現在他已經帶著莊寅強了門,那接下來的事就盡管給他去理就好了。
“好。”文舒點了點頭,回應到:“我現在就盼著你早點把業務談下來就好,咱們兩個帶著孩子去游一游蓬萊島。”
莊寅強看著文舒眼神里充滿著些許的憧憬和期待,心里不由的有些心疼:“是啊,,這些年來,咱們一直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,都沒有時間讓自己好好的游玩游玩,既然現在咱們已經來到這邊,那我一定時間陪你好好的玩一玩,也算是放松放松心。”
文舒其實一直都有一個心愿,那就是想要去全國各地旅游。莊寅強也一直都知道他的這個心愿,但是卻一直沒辦法為他實現,畢竟,那麼大的一個企業,不能說丟下就丟下。
創建一個企業不容易,他們得需要付出足夠的心和力,現在,眼看著他們的企業越來越大,那他們要付出的時間就越來越多,所以說想要出去游玩的時間本就不出來。
前生,文舒把所有的時間都奉獻給了工作,甚至連生活都那麼的無趣,那時候他以為自己只要努力,讓自己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,這一輩子就圓滿了。
可是,當他重生之后他才知道一個人的人生是如此的短暫,他甚至都沒有時間去驗著世間的好,都沒有去觀賞這世間的景,就這麼香消玉殞了,所以,今生能夠周游各國,倒是了他心的一個小執著。
只是,這一生過起了自己的小日子之后,他才知道,原來人的生活中,就是有著許多的無可奈何,就是有這許多的不開。
人生在世,不只是為了貪圖樂的,因為每個人的肩膀上都承擔著相對的責任和重擔。
他們必須要把自己的責任擔起來,他們有家庭有孩子,他們活的不只是自己一個人。
現在,文舒也算是為自己的孩子們打下了一片江山,等到他們都人接替了自己的工作,或許那時候他們才真的可以出來,讓自己肆無忌憚的去放松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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