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別墅之后,顧銘當著所有傭人的面多次強調他也是這個家的另一個主人,讓下面的人不要忘了規矩。
蘇平不知道顧銘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,心泛起一苦笑。
如若一早知道和顧銘結婚會承這麼大的代價,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去喜歡顧銘。
顧銘讓管家張叔把葉舒安送回了房間,笑著對他說道:“平平,你滿意嗎?”
蘇平沒有任何回應,本以為顧銘會發怒,不料顧銘卻告訴他,有什麼需要都可以說出來,都可以滿足他。
多麼有力的一個條件,放在兩年前的蘇平上,他會被的一塌糊涂。
可演戲終究是演戲,沒辦法假戲真做。
“顧銘,你如果真的還念著我們之間的一丁點,那就放我走!”
蘇平并沒有放棄提出讓顧銘放他走的條件,在他看來,顧銘就是把他當做玩,只要玩膩了,他也就自由了。
顧銘卻并不這麼想,他認為蘇平是在挑戰他的底線,蘇平越是想逃跑,他就越不會讓他稱心如意。
在醫院的時候,臨走前,醫生告訴他一個很重要的消息,蘇平懷孕了。
顧銘并不在乎蘇平是否知道這個消息,他知道就足夠了。
要不是懷了種,他又怎麼可能讓他回家?
蘇平見顧銘不肯放他離開,也沒有繼續僵持下去的打算,他低聲開口道:“顧銘哥,我累了,想回去休息。”
顧銘也沒有阻攔他,隨指向一個下人,“你去帶太太回房間休息。”
蘇平心泛起波瀾,他以為顧銘是在做戲,可事已經到了這個份上,顧銘還有什麼理由繼續演下去?
這樣的偽裝,蘇平已經夠了,他覺好累。
顧銘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有著自己的考量。
如果蘇平配型功,他是保住孩子,還是救舒安。
這也是讓他極為糾結的事。
蘇平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上午,看了眼時間后驚慌失措的起了床,他以為會到顧銘的責罰,事實上卻并沒有。
顧銘并不在家,安排了傭人給他準備洗漱用品,還有他以前吃的早餐。
這樣的待遇,蘇平做夢都不敢相信。
可即便是這樣,顧銘對他造過的傷害也是不可磨滅,蘇平永遠都不會忘。
在家里的時候,蘇平一般不出門,但難免還有遇到葉舒安的時候。
蘇平有意選擇退讓,葉舒安卻不依不饒。
家里都是他的眼線,只要顧銘不在家,葉舒安做什麼都不會有人阻止。
“蘇平,知道銘哥哥最近為什麼對你這麼好嗎?”
蘇平并沒有回應,葉舒安的話也正是他最近疑的一件事。
葉舒安笑著告訴他,“因為你的腎啊!不過過不了多久,它就屬于我了。”
蘇平腳步虛浮,向后退了幾步,好似突然明白了什麼,原來顧銘這兩天對他的所有的好都源于他的一顆腎……
他竟然還抱有一別的希,蘇平,你怎麼這麼賤?
顧銘他喜歡的人始終都是葉舒安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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