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安安小心翼翼的跟著陳秀梅和王濱大半天,一直跟著他們到了他們下榻酒店才返回自己的酒店。
剛進房間,黎安安趕將手機里照片導除開整理,剛剛整理完手機里的照片和小視頻,自己手機便響了起來。
黎安安拿起來一看,黎輕舞給打了個網絡電話。
“親的,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,想我了?”黎安安看了一下電腦時間,黎輕舞那應該是下午。
“你什麼時候回來?我有要的事跟你說!”電話那頭黎輕舞一反常態,語氣相當的嚴肅。
黎安安聽著黎輕舞那嚴肅的語氣,立刻坐直了子:“怎麼了,是不是那幾間商鋪有問題?!”
“商鋪確實有問題……”電話那頭,黎輕舞猶豫了片刻,放緩了自己說話的語氣:“這件事有點復雜,你那邊工作要是結束了就趕回來吧!”
“有些事,需要你親自理!”
“好,我去明天就回去!”黎安安聽完黎輕舞這話,眸漸漸變得犀利起來。
黎安安跟黎輕舞通完電話,立刻上網將自己機票給改簽了。
黎安安回國的時候,黎輕舞還特地來接機。
“什麼事,這麼著急?”黎安安見黎輕舞表一直很嚴肅,不開口問。
“去你家談吧,我資料都準備好了。”黎輕舞選擇黎安安公寓第一是方便回去放行李,第二是擔心辦公室隔墻有耳。
黎輕舞送自己回了公寓,將行李箱往墻角一扔,去洗手間洗了手出來,黎輕舞已經將文件攤在了客廳的矮幾上等著了。
“那幾間商鋪到底有什麼問題?”黎輕舞能打電話讓回來,那事肯定沒那麼簡單。
“商鋪沒問題,證照都是齊全的。”黎輕舞坐直了子,一字一頓的著說道。
“有問題的是賣家,也就是商鋪的持有人。”
“這幾間商鋪持有人,是安欣的父親你的舅舅,安平!”黎輕舞說著,將一份復印的文件遞給黎安安。
“那天我們從豪庭出來,見到你舅舅從中介公司出來,其實他當時不是去咨詢買商鋪,而是賣商鋪!”
“你說什麼!?”黎安安驚得差點從地毯上跳起來。
黎安安看著黎輕舞給的文件,房產證上的名字清清楚楚的印著安平兩個字。
黎安安著手中的文件,子微微的抖著。怎麼都不敢相信,那商鋪竟然是舅舅的。
倏地,想起來之前聽安欣前些年送了幾間商鋪給安平,給他養老用的。
那幾間商鋪的位置,都是極好的,五間商鋪加起來,一個月說也有上百萬的收,他為什麼要賣掉?
舅舅他到底是有多缺錢,才會想著將這五間安欣送給他養老的商鋪給賣掉!?
“這到底是怎呢麼回事?”黎安安著手中的文件,抖的著黎輕舞問道。
“別說是你,就是我都覺得很意外。”黎輕舞看著黎安安,語氣有些無奈。
起去廚房的冰箱拿了一瓶飲料,擰開喝了一口,才坐回地攤上將況一五一十的跟黎安安代。
“之前那個中介小張幫聯系了賣家,賣家沒出面,只委托中介公司代辦,小張給把證件復印件拿給我看檢查的時候,我就發現了你舅舅的名字。”
“我問安欣要了一張你舅舅照片,小張承認賣商鋪的就是他。”
“小張當時說賣家是因為缺錢所以急著出手這五間商鋪。”
“對,小張是這麼說過。”黎安安點了點頭,表越發嚴肅了。
“我查過了,你舅舅炒虧了一大筆錢,現在急需資金填補這個缺口。”
“保守估計,你舅舅虧了超過一千萬!”黎輕舞著黎安安,臉相當凝重。
“虧了一千萬!?”黎安安聽到著,激得整個人從地攤上跳起來,然而腳步不穩又栽倒地毯上。
“這不可能啊!當初我問過舅舅,他說炒沒虧,還賺了不!”
“而且,那個票經紀提前幫他們將那兩只科技給拋了,舅舅不應該會虧啊!”
“他買了哪只票虧損那麼多錢!?”
“就是那兩只科技!”黎輕舞篤定的回答黎安安道。
“我找人查過,你舅舅一共就買了兩只票,前期是賺多,后面全虧了!”
“而且虧得非常多!”
“這不可能,那票經紀明明提前給他們都賣掉了……”黎安安實在有些不敢置信,當初還親自到了那家證券公司調查過那個票經紀。
“那經紀人是幫其他人提前賣了,但是沒替你舅舅提前把票賣掉。”
“這部分是黎飛揚幫我查到的。”黎輕舞說著,將另外一份資料從文件夾里出來,遞給。
黎安安看到手里的資料,一雙漂亮的鹿眸子里滿是怒火。
“我跟飛揚懷疑,這是個圈套,兜這麼大一個圈子,就是為了坑你舅舅的。”黎輕舞眸一斂,說話的語氣十分凝重。
“但是,機我們還沒想到。”
砸那麼多錢搞這麼大陣仗,就為了搞垮安平,實在有點說不通,要搞也是搞顧家倆兄弟對。
畢竟控兩只票升降,要投的錢可不是小數目!
“你是說,那個票經紀也有問題?”黎安安聽完黎輕舞這話,眉頭的擰在了一起。
可是當初也找人查了那個票經紀的背景,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啊。
他究竟為什麼要去害安平,他們究竟有什麼樣的目的!?
“這件事還有誰知道?”黎安安沉默了許久,才抬眸問黎輕舞。
“我,你,還有黎飛揚。”黎輕舞看著黎安安說道:“我跟小張說你出差了,等你回來拿主意。”
“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,所以我并沒有打草驚蛇。”
“這事,我也沒敢告訴安欣!”
“這事確實不宜打草驚蛇。”黎安安對于黎輕舞的做法表示贊同。
畢竟,現在還不知道背后那個人下的是一盤什麼棋,涉及多人。
“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?”黎輕舞看著黎安安,表相當嚴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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