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黎安安的電話不知疲憊的唱著歌,睡在一旁的安欣實在是不了,于是著腳丫子踹了黎安安好幾下,踹掉了和周公的約會。
“黎安安,快接電話,吵死了!”
黎安安實在困得不行,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,閉著眼睛憑覺到自己手機,條件反般的劃開了接聽鍵:“你好,我是黎安安。”
“安安姐,我是江宇,我現在在印刷廠。”江宇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很嘈雜,而且他語氣聽著也有些焦急:“印刷廠的向經理說,我們雜志銷售量低,說參考前三個月的銷售記錄,只能給我們印3000冊。”
“3000?這怎麼夠!”因為江宇這番話話,黎安安徹底清醒了過來。
“向經理說如果我們要追加印刷,需要有安總監簽字的批條,否則就只能給我們印3000冊。”
“可是現在安總監還在泰國,而且我剛才給打了電話,本沒打通……”
“安安姐,現在該怎麼辦?”聽筒那頭,江宇的聲音聽像是快哭了一般。
“那就先3000吧,等安靜回來了再想辦法問要批條。” 雖然知道安靜應該不會輕易將批條給,但是辦法總歸是會有的。
無論如何,先把第一批雜志印出來,20號必須準時出刊!
“你辛苦一點,在印刷廠那里盯一下,等雜志出刊了,我批你補休。”印刷廠最近兩個月幺蛾子很多,還是找人在那里盯著才穩妥。
“好的,安安姐你放心,我會在這里盯著的。”江宇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,嗓音洪亮,似乎又充滿了力。
黎安安將手機丟在一邊抬手用力拍打著自己的臉,然后翻下床。
路過客廳的時候,黎安安看到已經在埋頭苦干的黎輕舞,而面前的桌子上,還放著一個剛吃了一口的披薩。
“這麼早,你就開始披薩了?”黎安安也顧不上刷牙,一屁坐在地上,抓起一塊披薩就啃了起來。
“時間還這麼早,你可以選擇不吃啊。”黎輕舞匆忙的抬頭瞧了黎安安一眼,又把頭低了下去。
“哎,你真的打算在我家待一個月,不出門啊?”黎安安起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牛,再走回來在黎輕舞邊坐下。
“你是不知道,我昨晚一個人回黎家吃飯,那個……”馮玥二字剛到邊,黎安安又生生給咽下去了。馮玥可是黎輕舞的親舅媽,可不好在面前碎。
“馮玥不給你好臉?”黎輕舞再次抬起頭看,這一回沒有立刻將頭低下去:“你別理,這幾年怪氣得很,我回外婆家吃飯,對別家也是這幅模樣,特別是家里生娃娃的,語氣更酸!”
“這兩年我工作逐漸穩定了,也越發看我不順眼了。”提起馮玥,黎輕舞也是諸多的不滿。
“不提了,我給你看個奇葩。”黎輕舞將自己的屏幕轉到黎安安面前,黎安安抬頭一瞧,屏幕里是一張玫瑰花的照片,這一大束玫瑰,幾乎占據了電腦整個屏幕。
“喲,這紅玫瑰夠艷麗的!”滿屏的紅玫瑰看得黎安安有些刺眼:“誰的手筆啊?”
“徐奕哲。”提起徐奕哲,黎輕舞無奈的翻了好幾個白眼:“我同事一早剛發來的,每天準時準點一束紅玫瑰。”
“我們同事說,現在公司都快花的海洋了。”
“他這麼死纏爛打?你都不在公司還給你送花!”而且要是沒記錯的話,黎輕舞好像最不喜歡的就是紅玫瑰,應該說,對所有玫瑰都不喜歡,紅玫瑰是重中之重。
“不止,還給我發了一堆信息!”黎輕舞說著,舉起了自己的手機向示意。
“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點變態,除了談工作之外,還跟你拉家常!你們很嗎?”黎安安看著滿屏都是徐奕哲給黎輕舞發來的消息,從工作到生活,滿滿的套路,看得黎安安蹙起了眉頭。
這個男人看著一副斯文的模樣,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死纏爛打的無賴,也難怪黎輕舞會躲著他。
“你打算就這麼躲下去?”黎安安又拿起一塊披薩咬了一口,抬頭問道。
“飛揚說等他這兩天忙完,就幫我解決這個男人。”黎輕舞一副淡定的模樣,一邊看著手里的資料,一邊回答黎安安。
“哦——”黎安安聽到黎輕舞提起黎飛揚,角含著笑意,故意拉長了尾音。
黎飛揚這個人看著冷冷淡淡的,倒是對黎輕舞上心。
“你這是什麼語氣?”黎輕舞抬起頭瞪了黎安安一眼,然后忍不住用手里的筆了一下:“黎飛揚是我弟弟,你的堂哥,你要是有事,他也會樂意幫你的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黎安安聳了聳肩,低頭咬了一大口披薩。
在黎安安的記憶力,黎飛揚是個很不合群的小孩,對人也很冷淡,永遠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。
還記得上一世的時候,有一次回黎家大宅正好上黎飛揚,他是連頭都沒抬,就直接跟而過的。
不過黎飛揚這一點跟安延倒是像的,雖然對其他人冷漠,但是卻是個姐姐空,對自家姐姐幾乎是有求必應。
江宇在印刷廠待了一天一夜,在安靜們回國當天,江宇將印好的雜志弄回了公司。
“安安姐,我覺得這一期的雜志是在太棒了!”江宇頂著濃重的黑眼圈,將興的將一本雜志遞給黎安安道:“看這個封面,我就想買了!”
黎安安接過江宇遞過來的雜志,當看到封面那張顧璟琛的照片時,頓時怔住了,心底突然涌起一陣漣漪。
封面那張照片已經理過了,顧璟琛的臉幾乎看不出來,可是為什麼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,還會有反應呢?
“安安姐,幸好你讓我留下來監工了。”江宇拉著一張椅子在黎安安對面坐了下來,一本正經的向黎安安匯報。
“那個向經理果然不是什麼好人,要不是我在那里盯著,恐怕我們這一期雜志是不能準時出刊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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