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語氣,看來他們兩個是不能好好相了。
原本難得沒有一見麵就拔劍張弩,可是到頭來還是這副模樣,唐詩忍下心頭的刺痛,故意把自己說的無所謂起來,“反正薄一ye應該也不,一場戲罷了,做完了自然就要走。你這樣刻意住我,我會以為你還留我。”
果然,這句挑釁讓薄夜出了諷刺的笑容,“留你?唐詩,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。”
“我從來都把自己看的明明白白。”唐詩轉過來,麵對薄夜,明明還在抖,可笑得絕,“我在你眼裏可不就是個biao子嗎!”
“既然知道,那就滾!”
薄夜忍的怒意在這一刻直接發,對著唐詩,他猖狂地盯住,隨後眼裏出了不屑,“趕滾出去,免得玷汙了我這棟別墅!”
唐詩眼眶微紅,不知道是在嘲諷誰,“我滾了,你可千萬別惦記我的好。”
說完人就直接摔門而出,摔門聲響起那一刻,就像是兩個世界從此分崩離析。
離去的背影被隔絕在門外,薄夜暴怒地摔碎了手邊的煙灰缸。
不知好歹的人,為什麽……為什麽當初要從傅暮終家裏把帶走?!
手邊的手機恰逢此時響起,薄夜盯著手機上的那串數字,忽然間表平靜了下來。
接通那一刻,有甜的聲傳來,“夜哥哥,我回國啦,你來接我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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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詩是拖著疲憊的軀從出租車上跳下來回到家中的,唐奕正在做午飯,一看回來立刻焦急地迎上去,“你昨天晚上去哪了?我差點報警你知道嗎!”
唐詩一看見唐奕,就仿佛有了依靠,微紅的眼睛終究是沒忍住淚水,大顆大顆滾落。
上的痛楚,心的煎熬,在這一刻一起朝用來,唐詩抓著唐奕前的服哭得聲嘶力竭,像是要用盡自己的力氣。
唐奕的視線在看到唐詩脖子上吻痕的時候就明白了,頓時怒意四起,“是誰?!是誰占了你便宜?!”
唐詩哭著搖頭不肯說,唐奕便死死按住肩膀,“是不是薄夜?是不是薄夜?!我去找他拚命!他敢這樣對你!他竟然敢——!!”
唐詩渾都在抖,覺得自己不過氣,自從在醒過來麵對薄夜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,很努力地在克製,可是,手指在不聽使喚地哆嗦。
唐詩斷斷續續地說,“哥……我好難過……我快要窒息了……”
唐奕將一把抱起放在床頭,拿了溫水,手忙腳翻出藥來給喝下,唐詩無法遏製心裏的恐懼,維持著抱住自己的自衛姿勢,不停地對唐奕說,“哥……救救我……我再也不想和薄夜糾纏……我再也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薄夜……心底最痛的一道傷疤,是輕輕就會鮮淋漓劇烈作痛。
唐詩的手指揪在一起,唐奕在邊安了好久才慢慢冷靜下來,隨後又花了好長時間才將昨天的事徹底和唐奕解釋清楚。
唐奕聽在耳朵裏,疼在心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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