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空遲早要回木葉,因此富嶽並沒有給他任命什麼職務。
下午,青空在修煉一天後,走出了營帳,找到了正在據點中巡查的富嶽和鹿久。
看着熱火朝天的營地,青空不得不佩服忍者超強的生產力。
青空慨道:“要是木葉的忍者從事生產,至可以養活十個大城的人,遠比向小國發戰爭獲得的收益更大。”
富嶽聞言沉了下,而後道:“你說的沒錯,但忍者的手是用來握刀劍的,而不是握鋤頭的。”
鹿久也道:“最重要的是你拿起了鋤頭,別人卻不會放下手中的刀劍,到時你耕種的糧食都會被敵人搶走,建造的房屋都會被敵人燒燬,自己的親友也會被敵人殺害。”
青空點了點頭,忍者並非沒有意識到自的生產力強大,五大忍村的低級任務很多都涉及生產任務。
但是忍界並不和平,別國都在軍備競賽的時候,你不可能停下來去發展生產力,否則只能爲他人做嫁。
當然,這並不是全部的原因,不過青空沒有深究的意思。
他一直信奉坐什麼位置,什麼心。
如今他只是富嶽的助理,什麼木葉發展啊,人界和平啊,還不到他思考。
富嶽也沒有糾結青空隨口的慨,問道:“你來找我幹什麼?”
以青空的懶散,若是無事,想必是不會主找他的。
青空呵呵一笑,道:“族長,我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對付巖的計策。”
富嶽眼睛一亮道:“快說說,你之前的奇襲妙計就讓巖吃了大虧,這次你又有什麼好的想法?”
富嶽直接,不過之前他也並沒有說過奇襲計策是他想的,因此也算不了什麼穿幫。
鹿久沒有糾結這個,知道奇襲之策是青空提出,他不由對青空刮目相待,同時也想聽聽青空的想出的計策。
青空道:“我們今晚再次夜襲?”
“再次夜襲?”
富嶽一臉詫異,疑道:“黃土又不是傻子,經過昨晚的夜襲後肯定會加強防備,甚至在營地外佈置了大量的崗哨、陷阱和結界。現在再去夜襲,豈不是羊虎口?”
看着青空淡淡的笑容,鹿久立馬就知道青空肯定也想到了巖守備森嚴。
竟然青空已經猜到了巖的作,那麼夜襲必然不是爲了像昨夜一樣去造殺傷,那麼……
鹿久眼睛一亮道:“你是想幹擾巖的休息?”
“沒錯!”
青空一臉英雄所見略同地看向鹿久,“如今我們和巖一方人英多,一方英人多,都不好正面對戰。再過兩三天我們的上忍又有一大批要回返木葉,擁有這樣的英而不充分利用,簡直是最大的浪費。
黃土是想趁此機會讓昨夜傷的傷員安心休養,等援兵到來再和我們沒木葉一較高低。
既然如此,我們怎麼能如他所願,讓他們的傷員好好休息呢?”
富嶽也瞬間反應了過來,道:“你的意思是讓上忍小隊假裝夜襲巖大營,不斷擾巖,讓他們睡不安穩?”
鹿久微微搖頭道:“不止!假襲也可以變真襲,我們連續擾他們兩日,如果他們當真放鬆警備,到時我們還可以在第二批上忍回返之前,再真的奇襲巖一次。”
鹿久雖然如此說,但並沒有贊同青空計策的意思。
富嶽也是面沉靜地琢磨了一會兒,然後道:“青空,你的計策雖好,但有一個?”
“哦?”青空問道,“族長請說。”
富嶽道:“夜襲他們確實可以讓巖變驚弓之鳥,但也很容易被他們埋伏。就算是日向、油和犬冢三家一起檢查,也有可能發覺不到全部的陷阱。如果巖有心埋伏,很有可能讓參加夜襲的上忍出現大量傷亡。”
鹿久點了點頭,如果黃土潛伏在土中埋伏,任誰也發覺不了異常。
黃土的襲對影級強者造不了太大的撒好難過還,但對於普通的上忍卻足夠致命。
“哦~”青空了然點頭,“你們擔心這個啊!可是我沒說要讓他們真前去夜襲啊!”
“影分?”富嶽和鹿久同時驚訝出聲。
青空微微一笑,覺得自己真的該去訂做一把羽扇。
“影分太過脆弱,不適合戰場,也不適合正面作戰,但用來夜襲,干擾敵人睡眠還是可以的。巖大營離我們並不算遠,可以充分發揮影分的作戰能力。
反正上忍查克拉閒着也是閒着,還不如施展影分來夜襲巖,不說殺到人,浪費他們一個起符也是賺了的。”
富嶽提出異議道:“不我們上忍可以適用影分,巖上忍也可以啊!”
這次青空沒有開口,鹿久就解釋道:“他們若真這樣做反而更好!他們上忍沒有我們富餘,如果上忍消耗太多查克拉,沒法抵擋我們上忍,那麼中下忍也無法發揮作用。”
戰多次,鹿久知道巖的合擊忍大多數由上忍主導,中下忍很多時候只是不斷加強與加厚上忍施放的土遁忍。
鹿久接着道:“而且他們的五尾人柱力漢並未完全掌握五尾的力量,除非他想暴走,否則絕不會大量使用分。”
其他忍村的封印並沒有木葉如此完善,如果不是完人柱力,失去自我意識時有很大可能會被尾奪取的控制權。
富嶽衡量了片刻,點了點頭。
夜幕降臨,當時間快要到達午夜之時,十名上忍影分組的小隊離開了木葉據點。
“德瑪,我們小隊的安危就全部寄託在你上了,你可要仔細偵查啊!”青空對前方的白眼青年道。
日向日高在奇襲的第二天就走了,不過日向一族還是留了三個上忍在前線,其中一人就是日向德瑪。
日向德瑪哼了一聲,道:“知道了!爲影分的你都如此怕死,不知道你的本又該多麼弱?”
青空聽了微微搖頭,本未來說不定有無盡的生命,但自己生命的長度卻如同流星般短暫,自然要珍惜生命了。
“德瑪,隊長昨日可是先士卒,今晚他只是想完完任務而已!”一個清瘦的中年男子道。
青空記得他,這人名鶴岡,昨夜施展附和忍的時候站在自己旁,一個C級的“大突破”生生給他使出了接近A級風遁的威力。
這既展現了他優秀的風遁造詣,也說明了他的困窘。
青空知道平民忍者的不容易,靠近他道:“鶴岡,今夜我們再好好配合一番,立下大功,到時肯定可以從村中多學幾個高級忍!”
鶴岡苦笑搖頭道:“哪有那麼容易!”
青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沒事,就算村子沒給,我到時也給你幾個B級忍!你是我見過的在風遁上最有天賦的忍者之一了。”
鶴岡聞言面激之,他天賦不高不低,畢業的指導忍者是中忍,畢業至今也學習過幾個B級忍,但他通的風遁卻一直沒有獲得合適的忍。
輕鬆向一個上忍釋放了好意,青空就安心地跟着日向德瑪前進了。
才靠近巖大營不遠,突然前方的日向德瑪面一凝,道:“後退!”
話音剛落,他就被一個沖天的火焚燬,而後衆人聽到了一聲巨響。
轟隆隆!
地面瞬間炸,土石飛,煙塵四起。
剩下九人後跳了幾步,並沒有到破的影響。
看着巖大營中飛奔出來的巖忍,青空並沒有撤離,而是道:“一起搞個大煙火吧!”
其他幾人也點了點頭。
“火遁-豪火龍之!”
“風遁-大突破!”
“火遁-豪火球之!”
“土遁-土隆槍!”
“雷遁-雷球!”
“……”
瞬間,幾人就將榨乾了的查克拉,施展出了自己最擅長的忍。
頃刻之間,巨大的火龍、劇烈的狂風、連綿的土刺、熾烈的雷球一腦地衝向了巖大營。
從大營衝去的巖忍施展施展出連綿的土牆與土刺,與青空他們相持起來。
期間,兩隊人馬中間的土地被翻來覆去,裡面埋好的黏土與起符紛紛炸,震天的響聲將巖大營的人全部驚醒。
一個個巖忍從帳篷中驚懼醒來,拿着苦無驚慌失措地看着遠沖天的火。
弄了一個大煙花,青空他們還待準備再來一次,突然地面凹陷,四周的大地瞬間升起厚實的巖壁。
“土遁-土牢堂無!”
黃土從地面冒出,雙手在土牆之上,瞬間土牆傳來陣陣吸附之力,不斷取土牢忍者的查克拉。
“你們真當同樣的把戲還可以對我們巖有效?”
“懺悔吧!木葉的忍者!”
說話間他加快了查克拉的取,他想在這羣忍者自殺前取完他們的查克拉,好活捉這羣木葉的上忍。
死的上忍都價值驚人,活的上忍更是,可以從中獲取出寶貴的報。
然而不過兩分鐘,他卻覺到土牢取不出查克拉了。
黃土皺眉,查克拉瞬間在手上一收一放。
“土遁-巖宿崩!”
土牢瞬間崩裂,化一塊塊巨石落下。
在碎石遍地的土坑中間,只剩下一個遍佈傷痕的忍者正背對着他。
黃土冷聲道:“你是誰?”
那名忍者背對着他發出滄桑的聲音:“海到盡頭天作岸,忍道盡頭我——”
話未說完,這影就化了一道白煙。
黃土看着空空如也的土坑,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:“影——分————!”
很快,漢帶着幾個巖上忍從大營另外一邊趕來。
漢問道:“木葉是奇襲你這邊麼?怎麼不見人影?”
黃土黑着臉道:“來襲的是影分!”
漢和其他巖上忍聞言都是無語凝噎,面面相覷。
黃土道:“想來他們也猜到我們有所防備,所以讓影分前來試探一下。”
衆人點了點頭,認可了黃土的判斷。
黃土吩咐道:“崗哨不可鬆懈,繼續巡視,其他人回去好好休息!”
“是!”衆巖忍點頭應了一聲,回了大營。
衆人將黃土的命令傳下,讓驚慌的巖忍們回到了營帳,然後再躺下歇息。
接收到影分傳來的記憶,青空角忍不住搐了下,竟然差點讓他裝到了。
富嶽看向青空,問道:“怎麼樣?”
青空道:“巖果然有防備,估計是黃土和漢一前一後埋伏。”
鹿久點了點頭,道:“那下一批忍者,從後方奇襲吧!”
青空點頭小道:“沒錯,我們先將他們的起符和黏土消耗一下,這東西殺傷力太大了!”
說完這個,青空道:“族長,那我先回去休息了,我們最好也注意下警戒,怕黃土他們狗急跳牆。”
富嶽點頭道:“辛苦你了,去休息吧!”
以青空的查克拉,自然是可以多次製造影分的,不過他怕用多了影分會造神分裂。
青空會營帳安穩地躺下休息,但巖的忍者卻沒有好覺。
巖忍者剛剛躺下不到兩個小時,大營外面又傳來了震天的巨響。
這次負責後方防務的漢後背噴着蒸汽,快速趕到了戰場,但他同樣只留下了幾道白煙。
黃土趕到,看了一眼沒有毫漬的戰場,黃土冷聲道:“看來又是影分。”
漢點頭道:“是的,木葉忍者都是些無膽鼠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