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為何?蘇娘子又沒病!”
“等你親就知道,”老劉煩躁地擺擺手,“別廢話,趕辦正事!”
“嗯,”頃,行舟信心滿滿地握拳頭,“老爺,我以后肯定能討個勤快能干的媳婦!”
“沒出息,”老劉看到他這樣就頭疼,“一天天就知道琢磨這些,行舟,你得有點志氣!”
“什麼是志氣?”行舟撇,“能讓我躺在銀山上睡覺打滾嗎?”
“一天天就會做白日夢,我都不敢這樣想,”老劉滿頭黑線,“趕滾去干活!”
又是被行舟噎的半死的一天。
老劉泄憤地踢他一腳,才背著手去后院遛鳥。
小心眼的行舟把這一切都記錄在信上,暗告狀自家老爺腦袋不正常,希快來個人阻止他發瘋。
另一邊,慕耀跟三人說完,端做著等他們決定。
“耀哥,”李念腦袋瓜一向轉的都很快,“這方子給我們,你咋辦?”
“就是啊,”趙嘉真的很發愁,“總是吃用嫂子嫁妝,腰桿啥時候才能起來?”
丁一也低著頭碎碎念,“吃飯會上癮的。”
慕耀想過好幾種三人的反應,萬萬沒想到這種。
“這些跟你們有關系?”他咬牙暗恨,“你嫂子就喜歡我吃飯,怎麼滴,有意見?”
沒等三人開口,他立刻補充道,“有意見也給我憋著,不想聽!”
說完,扭頭就走。
一點都不想看到這三個憨批。
見狀,李念三人立馬高喊,“別走啊,耀哥,還有好多事沒說清楚呢。”
“對啊,你還沒教我們韭菜盒子怎麼做!”
慕耀充耳不聞,加快腳步離開。
直到回家里,還一臉郁悶。
“這麼沮喪,”蘇黛好奇地湊過來,“遇到啥事了?”
“媳婦,”他悶在蘇黛肩膀,不斷蹭來蹭去,“你會不會嫌棄我?”
“為什麼突然這麼問?”蘇黛努力把人扯開,“是不是有人說了什麼?”
“他們仨都覺得我在吃飯!”
額……
蘇黛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接話。
畢竟,人家說的確實是實話。
半晌,憋出一句,“他們在嫉妒你。”
“我也覺得,”慕耀深以為然,話音一轉,說出自己想法,“我不在意他們怎麼看,就怕你在意。”
“我也不在意,”蘇黛莞爾一笑,“錢不給你和南崽用,莫非還要花在不相干的人上?”
“那必須不能!”
“沒錯,所以,以后都不用糾結這些,咱們是一家人,有錢當然一起花。”
“媳婦,”慕耀笑得眼睛都瞇,“我都聽你的!”
說完,輕輕對著蘇黛的瓣啄一下,才喊隔壁練字的南崽一起去醫館。
落安鎮的醫館在南區的巷尾,是個兩進小院,前院看病抓藥,后院住宿和理藥材。
一般況下,看病的人并不多,即便醫館不賺黑心錢,也不是所有人家都付得起診費、藥費。
因此,大多數況下,這里都安靜、平淡。
可今天不同,天還未亮,就不斷傳來撕心裂肺的哀嚎,吵得周圍的鄰居都心神不寧。
坐堂大夫易得稔喝完整整一杯茶,還是沒住火氣,砰一下放下茶盞,直接起,“小四,讓隔壁那人趕閉!”
“師父,我已經提醒過很多次,”易小四很委屈,“他不肯聽,還罵我們醫館全是庸醫!”
“那就讓他走,”易得稔實在夠了隔壁的破鑼嗓,“咱們醫館廟小容不下他這尊大佛,誰能治好他找誰!”
“我建議過,他婆娘不肯。”
話音落地,整個大廳冷凝的窒息。
易得仁低聲音,招手示意徒弟過來,“什麼清況?他傷到那地兒,婆娘一點不急?”
“好像是,”小四認真回想起隔壁兩口子的相,不自覺脖子,“男的想治,的不肯給錢,兩人僵持到現在,也沒個結果。”
攤到這種婆娘,沒辦法,只能認栽吧!
易小四非常同躺在床上的那位患者。
雖然什麼名醫都不可能治好,但妻子不愿意找大夫,又是另外一碼事。
易大夫還想說什麼,看到有人進來,立刻閉上。
“慕相公,蘇娘子,”小四看到人,立刻笑著打招呼,“你們可有段時間沒來,旁這位是南崽嗎?”
“哥哥好,我是南崽,爹爹和娘唯一的孩子。”
“真機靈,”小四南崽的腦袋,拿出一塊飴糖,“哥哥給的見面禮,甜甜。”
“謝謝哥哥,等我娘做好糖,我也給你送。”
聽完,小四開懷地笑了,“那哥哥就等著哈!”
“易大夫,”慕耀沒管兩人,他和醫館的人很悉,稔地寒暄起來,“今天又要麻煩您。”
說完,把提前準備好的糕點、茶葉全推過去。
“你這是干嘛?”易大夫防備地看著慕耀,“我已經用盡全的本事,賄賂也沒用,你媳婦的跟斗似的,吃再多補藥都留不住,只能慢慢調理。”
“您誤會了,”慕耀哭笑不得,“日前我們搬家到鎮上,本來早該來一趟,只是事趕事拖到現在,這些禮是一點心意,多謝您老對我們夫婦的照顧。”
聽到這話,易大夫才放松心神,“你小子花花腸子太多了,治病救人是醫者本份,即便不送東西,我也會拼盡全力醫治你媳婦。”
說完,挑眉打趣蘇黛,“都過了六年,你們小兩口還這麼黏糊,是不是故意欺負老夫孤家寡人?”
“你若是不甘寂寞,”蘇黛落落大方的出右手,“我現在就幫忙張羅新嬸子!”
噗……
小四忍不住笑噴,瞄到自家師父發黑的臉,才意識到況不妙,“師父,隔壁又在喚,我去看看什麼況。”
說完,撒就跑。
見狀,易大夫本就黑的臉更加黑,“臭小子,回頭就罰你抄醫典!”
說完,老神在在地搭在蘇黛胳膊上號脈,仿佛沒到反打趣的話。
然而,一一的老臉,還是暴了真實心。
“不對啊,”突然,他鎖眉頭,“慕耀,你們最近是不是又吃了什麼補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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