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　左凌泉不明所以，暗道：莫不是太久沒玩尾，饞婉婉后路饞出幻覺了？

　這顯然不可能。

　左凌泉思索稍許，覺得有些蹊蹺，見秋桃和靜煣還在聽書，就打了聲招呼“我去樓上逛逛。”獨自上了樓梯。

　書樓的二層，放得都是編書籍，多產自大宗門，有各路名家編著的修煉心得，也有高人論道的典籍，價值較高，靠墻位置還放著一座老儒生雕像，手持書卷、筆，前面還擺著香壇。

　能對這些書籍興趣的以散修居多，二樓約莫十余人，都沒掛宗門腰牌，在各個書架前尋找卷籍，有書樓伙計在旁邊照看。

　那個帶著花簪的修，看起來也是挑選書籍，緩步走到了一個書架前，舉目打量，舉止并未特殊之。

　左凌泉心有狐疑，但也不能盯著人家修屁看，略微探查無果，干脆走到了跟前，含笑道：

　“道友對……”

　左凌泉本來想據書架上的卷籍種類，說句“道友對風水相也興趣？”之類的話來搭訕。

　但左凌泉走進了一掃書架，才發現上面放的是《春二十八式》《玉房訣》《房指要》……

　我尼瑪……

　左凌泉差點被一口老嗆死，泰山崩于前而不變的老臉，都繃不住了，接下來的話咽了回去，變了：

　“對書樓悉嗎？可知和劍修相關的修煉心得放在哪里？”

　站在不遠的書樓伙計，微微搖頭看向別，一副“這些個年輕人，唉……”的模樣。

　花簪婦聽到聲音，轉頭瞄了眼邊的翩翩佳公子，臉一紅，聲道：

　“公子，嗯……妾是有夫之婦，你……你想認識一下的話，妾倒是沒什麼，就是怕道誤會……”

　聲音糯，姿容耐看，往日確實沒見過。

　但左凌泉總有點似曾相識的覺，猶豫了下，繼續道：

　“道友誤會了，我沒有其他意思，就是沒看到相關書籍，找個人問問……”

　左凌泉話沒說完，另一道子的聲音，就從背后傳來：

　“相公，你對劍道興趣的話，何必問別人，這里不是有嗎。”

　左凌泉回過頭，卻見靜煣不知何時站在了二樓的樓梯，正如同吃醋的小媳婦般，酸酸的著他。

　？

　雖然容貌段兒沒有任何變化，但靜煣和老祖說話的語氣區別太大，哪怕是故意做出小媳婦模樣，左凌泉還是一眼認出靜煣這是被老祖上了。

　左凌泉見老祖過來了，自然沒揪著花簪婦不放，說了句“抱歉”后，來到樓梯旁：

　“你怎麼來了？”

　花簪婦人似是怕被誤會，低著頭快步下了樓。

　左凌泉心中疑未消，瞧著潤婦下樓的背影，又忍不住看了下似曾相識的香。

　結果旁邊的小媳婦，抬手就揪住了他腰眼，笑瞇瞇道：

　“相公，看什麼呢？”

　“嘶——”

　左凌泉可能是第一次知道，靜煣手勁兒能這麼大，被掐得了口涼氣，連忙收回目：

　“媳婦媳婦，我錯了……”

　場景外人看去，就是修行道的小道，因為男人不老實，人吃醋而鬧別扭，自然沒引起書樓中人的注意，只有幾個挑選卷籍的子忍不住“噗——”的笑了聲。

　上老祖揪著左凌泉的腰眼不放，心底其實有點疑。

　方才正在桃花天打坐，桃花老妖婆忽然聯系，說什麼：

　“堂堂，不好了暴了，這臭小子不知怎麼盯上我了，快來幫解個圍……”

　聽到左凌泉識破了桃花尊主的偽裝，甚至準備把這不記名護道人揪出來，上老祖心里意外的。

　但過來一看，發現左凌泉好像并不是察覺了異樣，更像是瞧上了老妖婆圓潤飽滿的兒，跑過來搭訕！

　上老祖不大確定左凌泉的初衷，就笑瞇瞇問道：

　“你錯哪兒了？”

　左凌泉吃疼之下順口回應罷了，心里沒覺得自己有錯，他看向邊的小媳婦：

　“我只是覺得這子有點眼，出門在外要謹慎，過來探查一番……”

　上老祖半信半疑:

　“哪兒眼？”

　“額……”

　左凌泉表微凝，猶豫了下，低頭湊到了耳邊。

　上老祖微微偏了下頭，卻也沒徹底躲避，然后就聽到左凌泉小聲道：

　“屁。這子的屁似曾相識……”

　？！

　上老祖萬萬沒想到能聽見這個奇葩回答，暗道：即便真是如此，你對老妖婆的兒很了解嗎？這都能發現異樣，你以前盯著看了多久？

　上老祖眼神一冷，還未說話，左凌泉就抬手指天：

　“我對天發誓，絕對是察覺異樣，才上來搭訕……不對，是探查。這是出門在外最基本的謹慎，媳婦你說對不對？”

　“……”

　上老祖略微斟酌，覺得雖然奇葩了些，但以左凌泉的悟，通過這些細節察覺異樣并非沒有可能，就松開了左凌泉的腰眼：

　“信你一次。”

　左凌泉用手了老腰，又問道：

　“我看差沒有？這個子是不是有問題？”

　上老祖并未直接回答，因為左凌泉自己發覺異樣，否認的話，左凌泉下次肯定會忽略這種異樣，這在某些時候是致命的。稍作猶豫：

　“眼力不錯，不過此人不比警惕，和你沒關系。”

　“不必警惕……”

　左凌泉略顯疑——不必警惕那就不是敵人，能似曾相識，說明以前可能見過……

　左凌泉想到了什麼，湊近些許詢問：

　“這個修，莫不是前輩給我安排的護道人？”

　上老祖搖頭：“沒給你安排護道人，不用指危難之際有人來救你，萬事自己小心。”

　“那此人……”

　上老祖沒法替自作多的老妖婆解釋，干脆臉一冷。

　左凌泉識趣閉。

　上老祖本離去，不過掃了眼書樓二層，發現了墻壁旁的木頭雕像，注視一眼后，緩步走過去，給雕像上了柱香。

　書樓的伙計，一直關注著這對兒打罵俏的小道，見狀詢問道：

　“小仙子認識這尊雕像？”

　上老祖微微點頭：“聽說過。”

　左凌泉不明所以，走到跟前打量幾眼后，詢問道:

　“那我倒是孤陋寡聞了，這是哪位高人？”

　書樓伙計臉有點自得，介紹道：

　“我八臂玄門祖上的一位奇人，號‘鐵筆先生’，道行不高，但生平著書百冊，在九洲廣為流傳，據說連山上的一位仙君，都是看他老人家的書長大的……”

　左凌泉眼神意外，猜到那位仙君，估計就是邊的小媳婦了。他好奇道：

　“是嗎？樓里有沒有這位老先生編著的書？在下倒是想觀觀。”

　“老先生故去幾百年才名，書沒能流傳下來，不過宗門里的大家，倒是經其弟子口述，重新整理了一些。”

　書樓伙計說著從書籍取了一整套書籍，遞給左凌泉：

　“當年看老先生書的，如今不是仙君就是仙尊，這套書出來就被搶干凈了，這套還是給客預留的，道友喜歡，就先讓你給，一套十冊，只需三十枚白玉珠……”

　左凌泉看向書籍側面的名字——《雄霸武神》《無劍仙》《仙子很兇》……

　這什麼鬼？

　怪不得死后幾百年才出名，這能有人看？

　左凌泉又向旁邊的上老祖，言又止。

　上老祖沒什麼表，把書籍接過來，從靜煣的玲瓏閣里取了三十枚私房錢，丟給書樓伙計，轉就下了樓。

　“哎呦，仙子豪氣，你這價都不砍一下，怪不好意思的，我再給您搭兩本吧……”

　左凌泉接住店伙計給他丟來的書籍，隨意一掃——《春二十八式》。

　“咳……”

　左凌泉連忙收進袖子，跟在了老祖后面：

　“媳婦，你喜歡看這類書籍？”

　上老祖把套的書丟給左凌泉，平淡道：

　“老先生的真跡早已經失傳，這些不過是后人瞎編的，買下來關照下生意罷了。”

　“哦……”

　左凌泉跟著下樓，還想問兩句，前的媳婦腳步便是一頓，繼而氣質發生了些許變化。

　“這婆娘，臉皮真厚，拿我的錢關照生意……”

　這次是靜煣。

　左凌泉示意別說，以免被人察覺異樣，走到跟前道：

　“算相公的，待會補給你。”

　“你的錢不就是我的，咱們的錢讓糟蹋……”

　湯靜煣格向來節儉，花出去三十枚白玉珠，就是三千兩銀子，買幾本本沒人要的破書，心里著實惱火。

　不過周邊人多眼雜，也不好多說，碎碎念的下了樓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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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前幾天更把作息搞了，寫的有點平淡orz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