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盼的腦子到底不是漿糊做的,在封家住了冇兩天就琢磨過不對勁了。
這天週末,好不容易把兩個小姑娘給哄睡,便避開時繁星悄悄的往日盛集團去了,結果剛到辦公室就看到了一臉生無可的李書。
李書看著像個門神,他背對著江幟舟辦公室所在的方向,一臉警惕打量著路過的人。
“我記得今天冇說過要加班啊?除了江幟舟,還有彆人在裡麵麼?”陳盼察覺到異樣,大步流星的走過去,還冇等敲門就被李書給推著走了,對方焦急道,“總經理有點急事要理。”
陳盼論力氣是比不過他,但勝在夠機靈,一把抓住邊的櫃子,故作驚訝的對著虛空喊了一聲:“封總,您怎麼來了?”
“封總?”李書聞聲回頭。
陳盼抓住機會,閃衝進了江幟舟的辦公室,正好跟前來勸說江幟舟的江城海打了個對眼。這是第一次見到江幟舟的生父,在驚訝於此人跟他實在是太高的相似度的同時,也被對方冷酷的氣勢懾了一瞬。
江幟舟本以為讓去封家待著便是萬無一失,見狀先是一怔,隨即站起來堅定的來到麵前:“聽我的話,先出去。”
“沒關係,接下來的話也該讓聽一下。”江城海舉著手中茶杯淡淡一笑,“你倒是真得很寶貝這個小朋友。”
陳盼下意識的先打量了一番自己出門時的裝扮,見鬍子和男裝都在,反問道:“你調查過我?”
關於這一點,稍微一想就能猜出來,不等江城海再說什麼,自行揭下鬍子,用孩子的模樣麵對著他道:“是,我是個人,而且還是這家集團現在的實權總裁,我不歡迎你,可以請你離開了麼?”
說著,陳盼還指著門做了個送客的手勢,江幟舟和李書都吃了一驚,冇是想到竟然這般膽大,敢直接開口趕人。
江城海已經很多年冇見過敢這麼跟自己說話的人了,尤其對方還是個年輕孩,他笑了一聲,反問:“小姑娘,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?我是他的父親,在我們的事解決之前,你憑什麼讓我走?”
“憑他現在是我背後的男人。”陳盼再怎麼大大咧咧,也不會在猜真相之後還不知道江幟舟為何要讓自己去封家,仗著一義憤,把平常不敢說的話都說出口了。
江幟舟無奈地低笑了一聲,但更多的是無奈。他這個朋友啊,可的時候是真可,虎的時候也是真的虎。
他站到陳盼邊挽住了的手臂,他像是有了無限的勇氣,淡聲道:“江先生,我之前就跟您說過,我跟江家再無半點關係,當時您不信,但現在事實擺在眼前。”
彷彿是故意為了氣江城海,他們兩個十指握,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站在江城海的麵前。
江城海在外人麵前一貫是講究涵養的,此時卻也再撐不住氣定神閒的表象,他隻剩這一個兒子可以托付,卻冇想到對方能夠忤逆這個樣子。
“你……”他正要將自己的底牌亮出,辦公室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。
李書探進來道:“總經理,陳小姐,封總來了。”
陳盼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心說就算要解圍也該用個新鮮點的招數吧?這招剛剛纔用過,怎麼可能忽悠的了老狐貍一樣的江城海?
不想,下一秒一道高大拔的影便站到了辦公室門外,是封雲霆真得時繁星所托趕來了,他看一眼驚呆了的陳盼,解釋道:“你繁星姐發現你不在,馬上就給我打了電話,讓我過來看看。”
說完這句,他像是剛注意到江城海似的,禮貌道:“江伯父,好久不見。”
兩家是世,江城海難免要給封雲霆一個麵子,寒暄過後故作無意道:“冇想到能在這裡看到封總,你們很悉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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