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?”小綠好奇的歪著頭,喚了一聲。
葉芷蕓回魂,就聽小綠撒道:“娘娘,您方才考慮了好久了。”
葉芷蕓好笑:“以往怎麼不知你還有這樣纏人的本事?”
“娘娘這是答應了?”小綠神欣喜。
“不答應還能怎麼的?”
“嘿嘿,娘娘最好了。”小綠的表像是得了什麼寶貝一般,乖巧的福了一禮。
“歡歡呢?”
“娘正哄著呢,清茵也在,娘娘可要將小小姐喚過來?最近小小姐見不到娘娘,神總是焉焉的。”
聽到這話,葉芷蕓當即就點了點頭:“嗯,抱過來讓我看看。”
葉芷蕓剛用完早膳,娘就把孩子抱過來了。
葉芷蕓陪孩子玩了差不多一個時辰,眼見太漸漸高掛,便應小綠的要求,帶著出府逛街去了。
就如小綠所說,郭城如今當真人山人海,葉芷蕓才出府沒多久,就已經連馬車都坐不了了,滿大街的人頭將街道圍得水泄不通。
人聲鼎沸之間,最高興的莫過于城中的商販,涌進郭城的人多了,那商販的生意自然就好了。
想起璇夫人前幾日來找,說最近這半月是王府的進賬就比平時多了兩倍不止,實打實的花錢如流水,進錢也如流水。
不對,郭城之有九都是戰王府的產業呢,那都不是流水,是瀑布,向天逆向傾瀉的那種。
城中人多好是好,可走得也悶,才不過一會兒,葉芷蕓額頭就已經出了汗,對于街邊那些琳瑯滿目的小商品,得葉芷蕓都沒心思看。
但旁邊的小綠卻不以為然,這邊鉆一鉆,那邊一,縱使已滿頭大汗,卻是不亦樂乎。
除此之外,還時不時的拿上一些不起眼的小首飾,跑過來問葉芷蕓好不好看,或是將拉進古藏店,興致的欣賞著里面的稀奇之。
反正,葉芷蕓是不太興趣的。或者說,只有跟墨宸淵在一起的時候,才會覺得這些東西有趣。
這是葉芷蕓后來發現的,只能說害人不淺。
見小綠玩得高興,葉芷蕓也不好掃了的興,只能由著去了。
“這不是戰王妃嗎?”古藏店里,一聲男音忽而傳進葉芷蕓的耳朵。
回眸去,一張悉卻又沒什麼的臉出現在眼前,葉芷蕓勾一笑:“何公子。”
何柳,是當時在歡歡滿月宴上,自薦為的那名書生氣十足的男子。
如今見之,他還是那白,上書生氣濃重,而他的邊還跟了位男子,葉芷蕓不認得。
何柳微微揖手:“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戰王妃,在下有禮。”
他做了個手勢介紹道:“這位是問兄,從江湖中來。”
何柳介紹的那名男子,眉宇英氣,面如刀削,眸眼明明帶著一鋒利,可這麼看上去,卻讓人覺得異常溫潤,讓葉芷蕓稀奇得很。
看他上的穿著,便知他是練武之人,袖束窄袖,腰間的玄黑腰帶將一的利落展無虞。
何柳的話剛說完,他就揖了一手:“在下問振峰,見過戰王妃。”
語氣帶著一凜然,聽上去頗有一義薄云天之。
“問公子也是來參加科考的?”葉芷蕓笑問了聲。
問振峰還沒說完,何柳就先笑道:“問公子曾是丁老的門生。”
此話一出,葉芷蕓馬上就明白了,何柳口中的丁老,就是李福所請的鴻儒之一,丁老先生書院開在太白山之巔,聽李福說過,這丁老先生在江湖中的名聲可是數一數二的。
原也是習武之人,今已有八十高齡,卻生得朗。
年輕時也曾風一時,后不知為何像是突然從江湖中消失了一般,再出現時,他已在太白山之巔蓋了一座學院,授人學識。
如今丁老先生被李福請來郭城,以監考的份擬予殿試試卷,這問振峰恐怕就是沖著他師傅來的。
葉芷蕓垂眸笑了聲:“承蒙丁老先生蒞臨,才讓江湖諸多學子慕名前來,本妃在此謝。”
“在下與問兄也是前幾日才認識,與他聊得頗為投機,便邀他到城中走走。”何柳說道。
“問公子走慣了江湖,莫要覺得在城中約束才好。”葉芷蕓笑道。
“江湖之人,走到哪里都是江湖。”問振峰說了一句,隨即看向葉芷蕓:“只是戰王妃的樣子,與在下想的有些不一樣。”
“噢?”葉芷蕓好笑:“這是什麼意思?問公子心里的本妃,是什麼樣子的?”
問振峰有些抱歉的笑了笑:“失禮了,在下并沒有對戰王妃不敬的意思,只是前些日子江湖起了一些關于戰王妃的傳聞,在下聽了去,便多想了些。”
葉芷蕓眉尖微挑:“江湖有本妃的傳聞?”
想了想,又笑道:“該不會是說本妃如何的兇神惡煞吧?”
“這倒不是。”問振峰說著,終是搖了搖頭,笑道:“傳聞罷了,如何能信得?”見問振峰不說,葉芷蕓也沒有追問。
這時,小綠抱著一個稀奇古怪的東西跑過來:“娘娘您看!這是什麼東西呀?”
葉芷蕓看了一眼,只見那東西跟石頭一樣,就是形狀比較奇怪,像是一只鳥,卻又四肢大。
不由擰眉:“這就是個四不像,看把你給好奇的。”這古藏店里的都是什麼東西,這麼敷衍。
然而葉芷蕓這邊說著,小綠那邊的注意力已經不在這塊古玩上了,好奇道:“娘娘,他們是誰啊?”
葉芷蕓介紹道:“這位是何公子,這位是問公子。”
小綠福了福禮:“見過兩位公子。”
問振峰看著小綠笑了聲:“戰王妃邊的丫鬟穿得這般鮮亮,比城中的貴家小姐還要致三分,可見戰王妃馭下親和。”
“問公子過譽了。”
“娘娘,我們到別的地方看看吧。”
葉芷蕓點點頭,這才與何柳道別:“大考在即,在此本妃預祝二位公子金榜題名。”
何柳跟問振峰齊齊恭首,這才與葉芷蕓分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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