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哥?”陸決在顧止眼前晃手,“想什麼呢?”
顧止回神,“沒什麼。”他一抬眼,與商亦紂視線匯,商亦紂筆直地站在檐下,神晦暗不明。
—今年我還會有生日禮嗎?
顧止挪開眼,不會有了。
他們跟陸決和慕星塵去了花卉市場,陸決買了一堆鮮艷的紅玫瑰,迫不及待的去展手,慕星塵對于這個上竄下跳的隊友,毫無辦法,只能跟著他。
等顧止和陸決說完話,各自分開后,商亦紂已經在花卉市場轉了一圈,停留在一家偏僻的鮮花店,他跟老板說了半天,顧止離得遠沒聽清,走上去時,商亦紂已經懷中抱著一大把的鮮花走出來了。
中午的爭執,又被深埋在平靜的海面下,他們默契的沒人再提。
顧止微微睜圓眼,出驚訝的神,很好的把不自在掩蓋,他上去替商亦紂分攤掉一半,“這花?”
商亦紂的態度仍舊溫和,和上午并無多區別,但他的作卻疏遠了幾分,在顧止上來接花時,肢一點也沒到,他邊走邊道:“我跟老板做了個易,他投資鮮花,我們負責賣。”
顧止:“要是賣不出去呢?”
商亦紂眉稍輕挑:“那我就要留在老板那,給他削一晚上花枝了。”
但怎麼可能賣不出去,商亦紂還特意挑了個人的地方,但他和顧止兩個人往那一站,長細腰容貌出眾,就連買菜路過的阿姨都要駐足觀一會。
不出二十分鐘,周邊圍滿了人,安保把圍觀看熱鬧的群眾圍住,放了小部分人進來買花。
短短一小時,他與顧止懷里捧著的花售盡了,只剩了一枝斷了半截的香檳玫瑰。
顧止把玫瑰揣到口袋里,和商亦紂往回走,突然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追了上來,氣吁吁地道:“可以把那枝花賣給我嗎?”
顧止抬眼了眼工作人員,工作人員搖頭,表示不是他們找來的托。
顧止認為是商亦紂的,側對商亦紂輕聲道:“我再去買一枝,你送給吧。”
“不是不是…”小姑娘耳尖,聽到了顧止說的話,連忙搖頭,“我就想要你手里那枝。”
顧止掏到手心,展開給小姑娘看,玫瑰剩了個花頭孤零零地攤著,“已經壞了。”
“嗯!沒關系,可以嗎?”小姑娘眼睛亮亮得,充滿了期待,“多錢都沒關系。”
顧止笑了笑,把花桿上的利刺掰掉,遞給小姑娘,“送你了。”
小姑娘欣喜地握在手里,仿佛得到了千萬珍寶,興匆匆地跑了,撲進了三五個孩子的人堆里。
顧止跟商亦紂朝們揮手說再見,們個個興的直剁腳。
其中一個突然揚聲道:“哥哥,我們相信視頻里的不是你,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發的微博,我們都相信你!請你一定要堅持下去!”
“…們,”顧止愣住了,半晌才指著自己道:“是我嗎?”
商亦紂慣的想抬手顧止的腦袋,手到半空卻僵住了,轉了圈拔掉顧止肩膀上的枯葉,“對,你的。”
這段肯定不能播的,顧止后來特意去問工作人員要了原片。
到了下午四點,眾人集合,只有陸決和慕星塵功賺到了2000塊,由于商亦紂引起的躁過大,導演組不允許他們再用同樣的方式,最后除去還給老板的本金,賺到1600塊,但最慘的還是生組。予。溪。篤。伽。
莫珍珍秀眉輕皺,跟導演們求,“只差80塊,不能通融通融嗎?”
宋玉搭腔:“對啊對啊,才80塊,我倆平攤下來每人40,四舍五下來就是0啊!”
陸決豎大拇指:“數學鬼才!”
導演鐵面無私:“不行。”
莫珍珍:“鯊了我算了,今天我從這跳下去,也絕對不會屈服于你們的!”
莫珍珍說的極其認真,但莫名的讓人覺得搞笑,眾人笑作一團。
顧止收住笑聲,朝導演道:“導演,我愿意分給們80,你就讓們住海景房吧。”
反正他也住不上海景房了,多一點一點也無所謂了。
導演考慮了會,“可以是可以,但是得1:10的給。”
宋玉和莫珍珍異口同聲:“黑心商人!”
也就是要補齊到這80,顧止需要給800塊,相當于一天白干了,而且這筆錢關乎到明天的生存。
宋玉:“顧哥算了算了。”
莫珍珍附和。
顧止也糾結了一下,但話都說出口了,再說錢沒了可以再賺。
商亦紂摁住顧止上前錢的作,把四百塊放到他掌心,“小止是忘了我們是一組的了嗎?”
“雖然很,”莫珍珍看著他們的作,忍不住補道:“但我有被秀到。”
陸決:“謝邀,剛下飛機,突然就被狗糧扣了頭。”
剛到的時候,眾人見他們氣氛不對,都以為是分手了,但看現在分明相當融洽,那分手謠言不攻而破,自然而然的就會把話題挪到這上面。
顧止聞言差點一個趔趄摔地上。
商亦紂倒不在意,他單手摟過顧止的肩,“謝謝大家給我們一個過兩人世界的機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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