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想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去的,皇帝就讓人將架子擺在花園附近,那些板子重重的落下來時,的哭喊聲肯定能傳進那裡邊所有人的耳朵。
花想容看不到他們的表,但是知道一定是幾家歡喜幾家愁,不由得閉上眼,忍住屁上的痛楚,在心裡默默的數著,十五……十六……十七……十八……
當最後一個板子落下來的時候,花想容的嗓子已經啞得徹底,整個人也無力的爬在長椅上,只覺屁和腰上撕心裂肺的疼著,自己的神智也越來越不清晰。
直到悉的龍延香的味道傳來,花想容微微擡起頭,看向走到自己旁的人,竟然還能咧開乾裂的,對著他嘿嘿一笑:“別用那種眼神看我……我沒事……”
蕭越寒一直不語,只是輕輕的抱起,轉就走,似乎是連跟皇帝打聲招呼的意思都沒有。
花想容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一點,抓著他前的服低聲道:“你不能這樣抱我回去……我沒事,得住……”
“閉!”蕭越寒終於說話了,聲音依然是低沉冷的。
扯脣一笑:“如果你就這樣走了,不就正中了某些人的計了麼……?我雖然跟你說過走爲上計,但不代表現在適合用這一計啊……你這個笨蛋!”雖然,雖然知道蕭越寒比更清楚這一切究竟是誰的計劃,究竟是怎麼回事,甚至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一個局卻還是跳了進來。
蕭越寒微微一頓,似乎是正在考慮的話,但是看如此虛弱的模樣,蕭越寒又一次提步要走。
正好這時,旁邊忽然有穿北疆國服飾的人走了進去,花想容也好奇的出小腦袋聽著裡邊的話。
雖然現在覺自己離昏迷不遠了,屁上撕心裂肺疼著,但還是打不消的好奇心。
裡邊大概是在說,北疆國皇帝軒轅奧聽聞東尋國皇帝壽辰,特送來談和書一份,近年來四國相爭一直水火不融,但是北疆國皇帝卻在這個空當下送來和平使者,但是那使者還說,軒轅奧只有一個要求,他要以這談和書裡邊,關於那個在建元皇帝有生之年絕不再戰的條約,換取東尋國的一樣最純潔的東西。而那個所謂的最純潔的東西,就是東尋國的月亮。
北疆國想要東尋國的月亮?
花想容窩在蕭越寒的懷裡,聽得清清楚楚,虛弱蒼白的臉上忽然浮起一淺笑,仰起頭看向面無表的蕭越寒,笑著說:“老狐貍,想把今天因爲我丟掉的面子找回來麼?”
蕭越寒擰眉,冷眼看著,抱在上的手也微微用了力:“花想容,你我什麼?”
“嘿……”花想容調皮的笑了笑,扭了一下了,卻拉扯到了下的傷口,“嘶”了一聲,然後要求蕭越寒抱他回花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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