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慢慢悠悠的停了下來,蘇小小一陣奇怪,不是纔到中雲城麼,怎麼現在就停了?這裡距離大燁皇宮,應該是有段距離的吧。
“小小!”還沒等緩過神來,就覺到一陣風吹來,車簾被掀了起來。
一個堅實而又溫暖的懷抱,將抱了懷中。
喂——喂——!你是?!
蘇小小本來掙扎的作,戛然而止,因爲看到了端木玄那張緻到極致的面龐,還有那溫如水的神,充滿了關切和思念。原本堅的心,一下子融化了起來,就任由端木玄將自己抱在懷中。
原來,我還是貪這溫的……
蘇小小心中喃喃道。
“殿下?!殿下?”程安焦急的輕呼著,拉著端木玄的服,眉弄眼,示意這裡可是城門口。這麼做,是不是太石破天驚了?
端木玄這才意識到自己行爲的不妥,連忙鬆開了懷抱,乾咳了幾聲來消除尷尬,朗聲說道:“將蘇小小送皇宮吧。本太子,要親自審訊。”
“是!”軍侍衛早就已經接管了馬車,然後高聲應諾道。
東宮之中。
“小小,你去了哪裡?你不知道我很擔心你麼?”端木玄說著。
蘇小小聽了之後,一也沒有,淡淡說道:“擔心?你會擔心麼?嗬嗬。”
“小小,你!”端木玄氣噎無比,自己的關切就打不了你這個人麼?不過,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。
正在端木玄就要開口的瞬間,門外傳來太監的傳話聲。
“太子妃駕到!”
只看到兩個人,爭芳鬥豔一般,穿著宮裝,從門外緩緩走了進來,在經過蘇小小的時候,都不約而同的冷哼一聲,然後分別站立在端木玄的兩側,像是在宣佈所有權一樣。
蘇小小樂得直想笑,這兩個人分明一副“玩是我的,你別想搶”的架勢,想他端木玄天下第一男子,竟然沒人當作玩據爲己有?
而端木玄的臉也是一陣鐵青,可是又不忍心將沐瑤和李雲悠趕走。沐瑤代表著大燁帝國軍方實力,而李雲悠又是南希國唯一的皇,將來的國主,不論從哪個人來說,都不是他願意得罪的政治籌碼。
當初不就是因爲考慮到這些,才決定同這兩個人訂婚,迎娶們爲太子妃的麼?也正是因爲如此,他和蘇小小的關係才直落千丈,有了後來的種種,可謂是不堪回首。
“這不是小小麼?怎麼又回來了?聽說你可是從守備森嚴的大理寺逃出去的?吶,誰救出去的呢?”李雲悠妝模作樣的說道。
“還能有誰,不是經營著一家院麼,什麼絕坊來著,恐怕平日裡招惹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數十,肯定是那些野男人咯!”沐瑤也是得理不饒人的說道,要把蘇小小貶低到不堪的地步,然後讓端木玄徹底對失。
端木玄聽著旁邊兩個人的話,立刻冷聲說道:“夠了!絕坊乃是母后所開,沐瑤!難道你要詆譭母后麼?!”
沐瑤知道端木玄對蘇諾的,渾一陣哆嗦,然後委屈的說道:“瑤兒知錯了,玄哥哥不要生氣嘛,我只是看不管這個狐子迷玄哥哥。玄哥哥你可別忘了,父皇的失蹤絕對與有關係的!”
“對啊,玄殿下,還是先弄清楚陛下的下落比較好。”李雲悠說著,眼神飄向蘇小小,有一說不出來的味道。
端木玄沒有想到沐瑤和李雲悠這個時候回來,也只能嘆了一口氣問道:“小小,我知道你了很多委屈。可是,你能夠告訴我,父皇的下落麼?”
蘇小小淡淡的說道:“老皇帝的下落,我也不知道。這和我沒有關係。”
“怎麼會沒關係!陛下一失蹤,你就要出宮,不是你做賊心虛是什麼?!”沐瑤像一隻打架的小狗,惡狠狠的說道。
“不管你們信不信,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,我再一次回來的原因,只有一個,便是歸原主。”說著,蘇小小將那方傳國玉璽給拿了出來,放在了端木玄的書桌上面。
整個東宮,都一片氣的聲音。
天授皇權?!
傳國玉璽?!
這可是大燁帝國皇位的象徵,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一個子拿了出來,然後輕描淡寫的放在了桌子上?!要知道,這幾個月,就是因爲皇位的問題,太子殿下和幾位皇子都已經鬧翻了!
“傳國玉璽!?怎麼會在你這裡!?你還有什麼理由說,父皇的失蹤和你沒有關係!?”沐瑤立刻跳了起來,指責道。
“是啊,是啊。父皇失蹤,傳國玉璽又在端木玄這裡,那豈不是說他能登基爲帝了?這裡面好像大有文章呢。”冷冷的聲音,從外面傳了進來,只看到程安一臉哭相,“幾位皇子殿下不顧奴才的阻攔,強行進來,還太子降罪。”
“下去吧,小安子,不是你的錯。”端木玄了腦袋,著來者不善的幾位皇子,知道此事不能夠善終了。
“太子殿下,不是小安子的錯,這麼說就是我們幾個的錯咯?”端木磊冷笑著說道。
端木玄皺了眉頭,淡淡笑道:“六皇弟,你這是什麼意思?!”
“什麼意思?!端木玄,你利用這個蘇小小把我們的母妃全部關進了大理寺,繼而把父皇弄失蹤,竊傳國玉璽,是想要登基爲帝麼?你爲太子,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事,我們哥幾個可真是看不慣呢。”端木磊冷笑連連,每一句話,都把端木玄定義弒父稱帝,而蘇小小則是端木玄的幫兇。
“是啊,我聽說小小姑娘可是與太子哥哥關係非淺,不知道父皇失蹤的那天,是怎麼出現在父皇的寢宮裡面的?喲,這不還有傳國玉璽的麼?”端木華業添油加醋的說道。
端木玄此刻臉上青一塊紫一塊,煞是難看,他沒有想到幾個皇子也來搗,他們平日裡就對自己的太子之位甚爲不滿,此刻父皇失蹤,便是要一齊發難麼?!
沐瑤和李雲悠也沒有想到會是眼前的況,而且這幾位皇子來勢洶洶,看樣子是要拼出個你死我活。
“對了,太子殿下。我們幾個已經聯名邀請了朝中大臣前來東宮,便是要將這件事做一個了結。不能夠讓父皇不明不白的失蹤,也不能夠讓某人不明不白的登基!”
“哈哈哈哈!”端木玄聽後,一丁點生氣的模樣也沒有,仰天大笑起來,然後眼睛瞇了一條,那絕的容貌帶給人異樣的肅殺之,只聽到他冷冷說道:“看來幾位皇兄皇弟是有備而來,連朝中大臣都請了。不過,我端木玄行得端坐得正,還怕你們造謠生事麼?”
“你怕不怕我可管不著,但是蘇小小!死定了!”端木磊看著端木玄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,冷笑著說道。
況急轉直下,端木玄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狀況。
不僅僅是幾位皇子,朝中的大臣們也相繼來到這裡,當看到太子書桌上的傳國玉璽的時候,紛紛變了臉。
本來端木睿失蹤,端木玄就理所當然的能夠繼任皇位,但是由於傳國玉璽的失蹤不見,才讓登基爲帝的事延緩了下來。可是,現在傳國玉璽出現了,可況又大爲不同。
每一個人都知道蘇小小和端木玄之間的關係,可每一個人也都知道老皇帝的失蹤和蘇小小有關係,現在蘇小小將傳國玉璽給帶了回來,就不得不讓人聯想到了一起。
衆大臣竊竊私語,頭接耳,討論的中心自然就是渾然不覺的蘇小小和端木玄了。
不過,令人大跌眼鏡的是,作爲議論中心的蘇小小,一丁點中心人的自覺都沒有,不知道從哪裡搬了一個椅子坐在了東宮書房的一個角落裡,然後饒有興趣的著各路人馬的神變化,彷彿置世外,眼前的一切和自已一點關係都沒有。
整個東宮,如同菜市場一樣,哄哄一片。
忽然,這種戛然而止,只看到那羣大臣之中走出來一個頗爲年長之人。他名爲端木智,乃是端木玄的叔叔,人稱賢王,在朝中也頗有聲,到皇族和平民的戴。
此事端木智站出來,恐怕是大臣那邊已經有商議的結果了。
即使端木玄爲太子,但是看到端木智仍舊恭敬的行禮。
“太子殿下多禮了。”端木智說道,便回了禮,“傳國玉璽既然已經找到,而陛下現在仍舊失蹤當中。國不可一日無君,幾位老臣商議的結果,仍舊是太子殿下繼任皇位,刻不容緩。”
端木智此話一出,便惹來其他幾位皇子的強烈反彈,“什麼?!爲什麼會這樣?!”
“這些大臣們,是不是鬧在燒糊塗了!”
……
……
端木智並不在乎這些皇子們是否鬧事,仍舊恭敬有禮的向端木玄行了一禮,“不過在此之前,老臣等人認爲,此懷傳國玉璽不清不楚,很有可能是竊而來,亦或是脅迫先皇所致。所以,若不能夠給予一個合合理的理由,那麼懇請太子殿下將其以死刑!”
“什麼?!”端木玄萬萬沒有想到端木智後面的話會是這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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