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筱筱笑著攤了攤手:“沒什麼意思,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太激,你這子骨可能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強壯。以后你生病了,尚且還有我娘服侍你。”
“現在你孤家寡人一個,你要再生病了,你覺得喬家誰會不解帶的給你接屎接尿?喬玉嗎?你可以試試,畢竟你對可比親爹都還要親,說不定念著這些,能給你送口水過去。”
喬年聽提到喬玉,立刻就來了火。
這些天,他可是一直靠著喬玉給的銀子在過活。比起喬筱筱這個兒,喬玉這個侄可有有義得多。
“玉可比你強太多了,你連給提鞋都不配!”
“哦,是嗎?那可真是恭喜你了,這麼多年的付出沒有白費。”
喬筱筱懶得再跟他廢話,給春一他們使了個眼,幾人就把喬年從地上拉起來,推推搡搡趕出了大門。
春一站在門口,指著喬年的鼻子警告:“趕離開,不然一會兒我們可就直接手了!”
喬年正在氣頭上,自然不敢走。
春一幾個立刻挽了袖子,作勢要手,嚇得喬年扭頭就跑。
旁邊的鄰居看到這一幕,忍不住大笑起來。
村子里對喬年這個人并無多好,岑巧蘭是個老實人,從小就勤快,嫁人之后過的那什麼日子村里人都聽說過,所以對喬年不待見。
畢竟喬年只是別村的人,而岑巧蘭是自己村里嫁出去的姑娘,誰家沒有兒?自家的兒嫁出去被人這樣對待,他們能不心疼?
所以大家對喬年沒半點好臉。
喬年在大槐村鬧了個沒臉,頂著一的灰回到了古柳村。
喬玉見他灰溜溜的回來,在心里罵了一句沒用之后,急急忙忙地上門詢問道:“二叔,你這是怎麼弄的?上怎麼這麼多的灰土?二叔,是不是岑家人跟你手了?”
喬玉的眼淚立馬就下來了,“他們怎麼對這樣對你啊?再怎麼說你也是筱筱的親爹,便是不愿意跟著二叔回來,那也不能跟你手啊。筱筱實在太不像話了,怎麼能看著別人打你呢?不行,我要去找筱筱理論,憑什麼讓人打你啊!”
說著,喬玉就要往外走。
喬年趕拉住,“玉別去,你去了會吃虧的。二叔沒事,那個不孝沒有讓人打我,……只是讓人著我,不讓我彈,二叔沒事,你別擔心。”
看著喬玉這麼著急心疼自己,喬年的心里跟喝了糖水一般。
還是侄好啊,這些年沒白疼。
喬玉泣著,“二叔,都怪我,要不是我總勸你去接二嬸和筱筱回家,你也不至于被他們這樣作踐……二叔,要是二嬸實在不想回來就算了吧,我以后給你養老,保證不讓你半點委屈。”
喬年心里的那個呀,眼睛都紅了,“玉,有你這句話,二叔這心里就比啥都踏實了。只是你有自己的爹娘,將來還要嫁人,二叔怎麼能拖累你。喬筱筱那死丫頭憑啥跟我斷絕關系?這世上從來都只有老子不認兒,可沒有兒敢不要爹娘的!這件事你就別管了,我不打得那死丫頭跪著給我磕頭認錯,我就不姓喬!”
喬玉一臉擔心地道:“二叔,你別這樣,筱筱可能就是心里存了氣,覺得你偏心我,所以才這樣任。你若是再對手,只怕對你的怨氣更深。你對好一些,說不定就原諒你了。”
“我需要原諒?我是老子,我說啥就得聽啥!”
喬年想到那會兒在岑家時,喬筱筱那高高在上的樣子,就氣不打一來。他在外面被人瞧不起便算了,憑啥連閨都瞧不起他?!
誰都可以小瞧了他喬年,唯獨岑巧蘭和喬筱筱不行!
覺臉面到了侮辱的男人,決定要好好教訓不聽話的妻一頓!
喬玉見喬年氣到沒有理智的樣子,忍不住牽起了角。
喬筱筱,你以為你能擺喬家?做夢!
岑巧蘭回家時,聽岑晴說喬年今天來家里鬧了一通的事,嚇得臉都白了。
雖然已經和離了,可岑巧蘭對喬的恐懼依舊,一想到那個打了十多年的男人,就打心度害怕。
喬筱筱拉著的手安道:“娘,不用擔心,今時不同往日了,以前咱們住在喬家,喬家人不會幫咱們出頭,所以咱們才會盡欺負。可現在咱們在岑家,在自己的地盤上,家里又有這麼多人,哪有他撒野的地方。你是沒看見今天春一幾個有多厲害,直接把他按在地上,他別說手了,便是連頭都抬不起來。”
岑晴也說道:“就是,姑,你別擔心,他要是再敢來,我們就讓春一把他打出去,打得他滿地找牙,打得他以后聽見咱們岑家的名兒就繞著道走!”
岑巧蘭被安了一通,心里的恐懼散了一些。
“筱筱,你以后出門邊帶著人,千萬不要一個人出去,知道嗎?”
嫁給喬年十幾年,太知道那人的脾氣了。那個人在外面沒半點本事,可對老婆孩子那是從來不手,這次在岑家丟了這麼大的人,他肯定不會甘心的。
喬筱筱也不敢大意,“娘,我知道,你也一樣,往后你出門就帶著夏月吧,膽大心細,你帶著出門,我也放心些。”
母二人都不敢把喬年和喬家想得太善良,所以都決定了以后絕對不單獨出門。
岑遠山聽說這件事之后,臉沉了半天,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。
喬筱筱喊了他一聲,“舅舅,你怎麼了?”
岑遠山回過神來,“沒事,對了筱筱,之前你讓我打聽喬家大房在縣里還有沒有其他的店鋪,我打聽出來了。喬家大房在縣里一共開了三家鋪子,除去那家鋪子之外,還開了一家吃食鋪子,一家藥鋪。這兩個鋪子他們藏得極深,我費了好大勁才打聽出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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