殺紅了眼的許清墨,幾乎是人擋殺人,佛擋殺佛,手里的鞭子,從頭到尾都沒有聽過,的臉上,上已經沾滿了鮮,卻依舊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。
許清墨沖到那間關押著耶魯格勝的房子,門口守著很多趕來的士兵,可遠遠不如許清墨他們帶來的兵良將。
北疆的人馬被何文林他們牽制在山脈那里,本來不及調派人馬,等到南門的人跑過來,這座宮殿早就被金戈鐵馬踏平了!
許清墨他們知道這個事,趕來支援的這些士兵自然也明白,只是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,這麼一只小干練的隊伍,帶領他們的竟然只是一個人,而且只需要一眼就能夠看出來,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人。
其實在北疆子上馬打仗并不是什麼稀奇的事,但是當這種事發生在漢人的上,就會變得很稀奇了。
漢人的子,大多溫婉,會騎馬的人都沒有幾個,在漢人的軍營里,更有子軍營便是死罪的規定,而如今帶著這些隊伍的竟然是一個看起來弱小的漂亮人。
許清墨甚至都懶得和這些人廢話,既然他們不愿意讓開,那就打的他們退開為止。
當許清墨的鐵騎直接踏府邸的時候,里面尖聲一片,許清墨翻下馬,一手提著鞭子,一手拿著劍,沖到昭公主面前的時候,正坐在地上,年前放著一個恭桶,就這麼坐在那里刷恭桶。
昭公主看著面前渾是的許清墨時,沒有驚慌,也沒有害怕,有的只是滿臉的不可置信。
許清墨看著昭公主,然后雙手抱拳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昭公主,微臣奉命帶你回家!”
昭公主只有片刻的怔愣,隨后便是哭泣,再然后便是拉著許清墨往里走:“耶魯格勝,耶魯格勝快要被他們折磨死了……”
“公主,你跟我走,大王子那里,我已經安排人去了,你先跟我走!”許清墨拉住昭公主,看著的眼睛,堅定的說道。
昭公主還沒有反應過來,許清墨就直接將昭公主扛在了背上:“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再跟你廢話,閉上你的,我現在帶你出去!”
許清墨就像是地獄復蘇的惡魔一樣,見人殺人,見鬼殺鬼,殺得北疆人聞風喪膽,殺出尸骨堆的路。
許清墨走的決絕沒有半分留,他的后尚且還有百萬大軍,有大周無以計數的百姓。
將昭公主給曲蓮,自己則按照原本的計劃,向著南門而去。
他們最終的目的,就是奪下主城。
他們已經沒有那麼多的力陪這些人繼續耗下去了,所以在商議以后,他們決定做最后一次搏斗,與其一味地守在自己的邊關,倒不如直接打到人家老巢里面去。
何文林攻下山頭,許清墨從背后強攻,救走可以用來威脅他們的昭公主,他們就再也沒有后顧之憂,前后夾擊,完全奪下北疆主城!
這是一次反攻,一次功概率非常低的反攻,但是許清墨很決絕,這是他最擅長的方式,置之死地而后生!
大雪將停,紅的旗幟翻飛。
被驅趕回來的桑格群,看著已經煙火沖天的主城,怎麼都想不到,他們竟然會在連續吃了兩次虧以后,還來強攻山頭,準備不足吃了大虧,正準備撤退的時候,又收到了主城被攻打的消息。
桑格群急急忙忙的跑回來,就聽到昭公主和耶魯格勝被救走的消息,心中惱火,卻又無可奈何。
就在桑格群趕回來的那個瞬間,軍需的大火在頃刻間,就染紅了半邊的天際。
“他娘的到底是誰!”
“對方的主將到底是誰!寧遠侯已死,許延泉重傷,謝蘇鈺本不氣候,到底是誰!敢在這種垂死之際用這種方式……”
“將軍!”一個死里逃生的士兵大喊道,“我聽他們喊那位將軍,許小將軍!”
“許延泉!好一個許延泉!我就應該把你炸的碎骨……”
“不是許延泉,是另一個小將軍,瞧著是個人,很漂亮的一個小人!”
“你他娘的再說什麼夢話?”
“真的,真的是個漂亮的人,騎在高頭大馬上,都矮了別人一個頭!”
桑格群眉頭鎖,一個人,還是許家的?桑格群怎麼都想不出來到底是誰。
“轟!”
桑格群還在沉思的時候,北門一聲巨響,桑格群愣了一下,猛然回頭,追趕自己的大部隊已經撤離,而他們的主城幾乎都陷了煙火之中!
火藥,出自中原,只是中原人更喜歡用它慶祝節日,喜歡一瞬即逝的華,而北疆人,卻更喜歡用它來進行摧毀,摧毀建筑,摧毀家庭!
蠻荒終究只是蠻荒。
許清墨騎著馬,走在隊伍的最后,后是轟鳴的炸聲,像極了他們過年的時候,噼里啪啦的熱鬧非凡。
一旁坐在戌時后,已經奄奄一息的耶魯格勝,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許清墨:“那是你們的將軍?”
“是啊!”戌時笑,“厲害吧!剛來就帶我們打勝仗了!”
耶魯格勝臉很蒼白,但還是笑了笑:“不僅很厲害,還很漂亮。”
戌時的看了一眼不遠的昭公主,然后低聲說道:“比昭公主還漂亮呢!又厲害又有本事,虎父真是無犬啊!這麼刺激的仗,我還是第一次打呢?”
“沒有傷亡嗎?”耶魯格勝抬眼看向戌時。
戌時有一瞬間的沉默,然后笑起來:“我們當兵的,為的就是天下的勞苦百姓,傷亡也好,犧牲也好,都是在所難免的。”
耶魯格勝還想說什麼,許清墨他們卻忽然加快了步伐,他抬頭看過去,卻發現了不遠的打軍隊正向著他們過來。
他們算是和大部隊集合了。
五百多個人的英小隊,端掉了桑格群的老巢,還愣是讓他連一個主將的臉都沒有看到,別說士兵們覺得稀奇,就是耶魯格勝也覺得很稀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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