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清墨意思是讓我們在邊關的時候,萬事小心,尤其是涉及到一些埋伏和沖擊的時候,千萬要三思而后行,甚至提到了布防圖!”孟和桐抬眼看向謝蘇鈺,“說我們邊的人可能未必可信,不防,很有可能會為對方突破我們的捷徑。”
“寧遠侯他們邊本就沒有布防圖。”謝蘇鈺忽然說道,“且不說布防圖會有更改,就算真的沒有過更改,寧遠侯的邊也是從來不會存放真正的布防圖的,只有我父皇手里的那一份才是真的!”
孟和桐愣住了:“什麼?你又是怎麼知道的?”
“出發前,我父皇告訴我的!”謝蘇鈺挑眉,“父皇曾經也是在戰場上廝殺過的,所以他非常清楚將在外軍令有所不的道理,更何況不妨這種東西是隨著形式變故而會去更變的,如果只是一味死板的,按照布防圖去制定,那還要什麼將軍元帥?”
孟和桐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,只是他怎麼都沒有想過,原來他們手邊的布防圖全是的假的,而真正的布防圖只有皇帝手里才有一份。
不過,孟和桐還是說:“許清墨既然這麼說了,他向來都是一個謹慎的子,肯定不會胡說,我們還是小心謹慎的好!今天發生的事就很奇怪,他們就好像早就知道我們會在那個時間,去巡邏,而且攻擊的目標也非常的明確。”
謝蘇鈺點了點頭:“我剛才去看過許延泉了,傷口雖然很深,但是沒有傷到要害,倒也沒什麼大事,只是這幾日巡邏,怕是只要你一個人去了,我有些不放心!”
“有什麼可不放心的,既然已經吃過一次虧了,絕對不可能再吃第二次虧的。”孟和桐笑了笑,“只不過這場仗很有可能會打的很久,冬天以前怕是沒有辦法回去了!”
“那倒沒什麼,你們的婚期不是定在明年嗎?不著急!”謝蘇鈺拍了拍孟和桐的肩膀,“到時候負功名,房花燭,豈不是雙喜臨門?”
孟和桐笑:“借你吉言!”
“許延泉這會兒差不多應該已經醒了,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他?”謝蘇鈺忽然說道。
“正好公主的信也送過來了,去看看他現在是什麼樣的!”孟和桐站起,將自己的信藏好,然后和謝蘇鈺勾肩搭背的去找許延泉了。
許延泉雖然了些傷,但是還不至于到虛弱的地步,傷口已經做了止,包扎的理,其實已經不怎麼要了,但是短時間不會讓他再繼續出去巡邏,就是擔心不小心牽扯到傷口。
在外頭打仗,便是最要的,不適難免就會影響靈活度,躲不開敵人劈過來的刀,那就是死路一條,絕對沒有半點活路的。
所以不到不得已的地步,傷員還是要好好休息的。
“之后一段日子,怕是你都要一個人出去了,出了城門,便是北疆的地界,說是巡邏,倒不如說是示威,他們今天這個舉就是來滅我們的威風的!我不小心撞了招,后面的幾日你一定要小心了,再小心,明白嗎?”許延泉看到孟和桐,便不斷地囑咐道。
孟和桐見許延泉這麼擔心,便也不再開玩笑,而是滿臉鄭重的點了點頭:“我明白!你就不要再心這些,好好休息才是!你這個傷要是不養好,后面留了什麼后癥,到時候還不是讓公主擔心。”
說到這個,許延泉便馬上說道:“我知道你們幾個肯定都是收到了信,回信的時候,千萬不能說我傷了,正是個心思的人,遠在京城,若是知道我傷了,只怕是要為難自己,這件事你們都把好好閉上,千萬不要說了。”
謝蘇鈺在許延泉的邊坐下:“我們都懂的,你就別瞎心了!你有那個功夫倒不如好好躺下來休息休息。”
“墨墨的信我看了,國庫空虛,軍糧本來就不夠,墨墨擔心戰役的時間會延長,到時候冬天的軍需一直不到,都不需要打仗,我們就輸了!陛下現在在想盡一切辦法幫我們進行籌集,墨墨他們也讓家里的布坊和鋪開始做冬,雖然只是一些綿薄之力,卻也希可以幫到一些忙!”許延泉低垂下眼,“我們不能只是這麼干坐著!”
“你有什麼打算?”孟和桐察覺到許延泉心里已經有了盤算,便忍不住問道。
“無戰爭的時候,軍隊很多時候都是自給自足,我們現在雖然已經在備戰了,但是明知是持久戰,就沒必要和他們耗著,撥一隊人馬和他們周旋,其余的兵馬耕種,想辦法屯糧,以備冬日之需才是最要的!”許延泉看著孟和桐,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孟和桐忍不住皺眉:“我們不是來討伐的嗎?怎麼打的這麼憋屈,還得等他們先手,真他娘的!”
“北疆是他們的地界,除了城門,便是北疆的國土,北疆地勢險峻,易守難攻,對我們來說,本就艱巨,對方還換了一個,我們本就沒有怎麼到過的對手,父親必須要謹慎一些!”許延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,“等父親來的時候,我會將我的打算告訴他,最后由他來決斷要不要這麼做。”
“如果這個想法一旦確定下來,那麼如今,就只能由孟和桐帶著這個小隊去巡邏,他們很有可能會為了試探,不斷的攻擊他們!”謝蘇鈺皺眉,有些不贊同,“是不是太冒險了!”
“許延泉說的不錯,我們得想辦法屯糧,北疆一旦冬,大雪封山,就算朝廷有資,也未必真的能送進來,我們還是早做打算!”孟和桐看向謝蘇鈺,“雖然這樣子是會有些冒險,但是我覺得,這個險,值得冒!”
謝蘇鈺抿著,他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,但卻忍不住的擔心:“還是等將軍決定吧,如果將軍也是這麼想的,那我也沒有什麼意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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