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答應了正,自己會去相看,許清墨就絕對不會反悔。
馬球會的那一日,許清墨沒等正公主來找,就起床換了一服,又因為是皇后舉辦的馬球會,為表重視,還讓花楹給自己化了妝容。
正公主來的時候,就看到了梳洗好了的許清墨,生得白皙,的穿在的上,將襯托得可人,惹眼得很。
正拉住許清墨的手,將從頭到腳,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,然后滿臉的驚喜說道:“你平日里總是穿得素凈,甚看你穿這麼的服,今日見你穿上,實在是好看得!”
許清墨低頭看了看自己上的這服,卻有幾分無奈:“這服是在是太,我都多大了,穿這一,實在是……”
“多大年紀?”正打斷許清墨,“二八年華怎麼到你里就跟七老八十了似的,你要是覺著自己穿不得的了,那我豈不是更穿不得了?”
許清墨了鼻子。
前世的時候,在戰場上多年,爬滾打就到了二十多歲,早就過了可以穿紅戴綠的年紀了,這一世,也總是忘了,自己才剛剛及笄不久。
正挽住許清墨的手準備往外走的時候,忽然想起來:“你帶騎馬裝了嗎?”
“帶了帶了!”花楹趕說道,“帶了最好看的一件呢!”
許清墨還想說什麼,就直接被正推著走了。
今日許延泉難得休沐,知道他們要去參加馬球會,便收拾了一下,陪他們一起去。
許清墨出門的時候,看到許延泉在那里的時候,還有些驚訝:“大哥今日怎麼有功夫陪我們去?”
“反正在家里閑著也是閑著,我也有許多年沒有打馬球了,跟你們一起去過過癮!”許延泉說著,牽過正公主的手,扶著上馬車。
許清墨笑了笑:“大哥是有些年沒有去馬球會了,我記得小的時候,大哥每次去馬球會,都會被丟很多香囊和手帕,后來就不怎麼去了!如今了婚,倒是又愿意去了?”
“我現在有娘子保護,必然不會有什麼香囊和帕子砸過來,自然是可以放心大膽的去!”許延泉笑著說道,“倒是你,小心些,別被什麼七八糟的盯上!”
許清墨有些懵:“什麼七八糟的人?”
許延泉沒有再說,只是掀開車簾催促許清墨上車:“趕地上去,別讓人家等咱們!”
許清墨看著自家差別對待的許延泉,做了個鬼臉:“呸,別人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,你這就是典型的娶了媳婦不要妹妹,嫂嫂就是扶著上馬的,到我這里,就是趕上去,什麼人呢!”
“那要不你別上去了,跟馬車后頭跑吧!”許延泉瞥了一眼許清墨。
許清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上的子,要不是這會兒的出發了,弄臟了服回去換太麻煩了,這會兒肯定是要和許延泉打一架的。
“你別欺負墨墨!”馬車里的正出手來,“墨墨快上來!”
許清墨對著許延泉做了一個鬼臉,然后就上了馬車。
馬車緩緩往前,許清墨掀開窗簾看著外頭的人來人往,神有些茫然。
“墨墨,你是不是不高興啊?”正看著許清墨,輕聲問道。
許清墨回頭看向正,笑了笑:“沒有啊!怎麼會這麼說?”
“你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我,那位王公子是一個怎麼樣的人!”正看著許清墨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問道。
許清墨沉默下來,沒有回答。
“墨墨,你是不是,有心上人了?”正湊到許清墨邊,忽然問道。
許清墨愣了一下,然后搖頭:“沒有,我只是不喜歡這種事,兩個并不認識的人,因為父母和婆的撮合,就要在一起,說到底,論的不過就是門當戶對!”
正公主無法反駁,看著許清墨許久:“那墨墨你,覺得什麼樣的公子,你才會喜歡呢?”
“我從沒有想過這種事!”許清墨微微挑眉,“不過,最近怎麼總是有人問我這個問題!”
“嗯?還有誰問過你這個問題?”正敏銳地察覺到一的異樣。
許清墨沒有多想:“孟和桐啊,前幾天在東街口遇上的時候,說是有心上人了吧,想知道怎麼樣的郎君會比較討年輕姑娘喜歡!”
正有些好奇:“那你是怎麼說的?”
許清墨愣住了,過了很久,才搖了搖頭:“忘記了!”
“嗯?你自己喜歡什麼樣的人,你忘記了?”正滿臉的不可思議,“這種事怎麼可能會忘記呢?”
“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嫁人,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!”許清墨低垂著眼,看著自己服上的那個繡花,笑著說道,“我曾經就打算過,等到我變老姑娘了,我就去莊子上住,有銀子,有下人,日子過的舒坦就是,未必一定要嫁人的!”
正聽許清墨這麼說,竟然并不覺得奇怪,若是旁人說,或許會覺得那個姑娘癡人說夢,哪有子不婚的,可是落到許清墨上,卻又覺得,未必不可。
許清墨見正久久沒有說話,便笑著說道:“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想法很可笑?”
卻不想,正搖了搖頭:“既然你是這麼想的,那你為什麼,還要答應我去相看王家的公子?”
“不想你為難!”許清墨直言道,“我心打扮也是不想讓你和我母親為難!若是我不喜歡,那便是我挑剔,若是那王家公子看不上我,丟的卻是我們寧遠侯府的臉面!”
“你既然不想去,大可同我直說的,沒什麼可為難的!”正拉住許清墨的手,“你不該委屈自己的!”
許清墨看著正滿臉為難的樣子,笑了笑:“去看看也好,萬一青年才俊的,讓我看上了,也是一樁好姻緣的,沒什麼可委屈的!”
正知道許清墨是在安自己,心里越發的難過,卻沒有再說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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