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延泉到了正的害怕,他輕輕地拍著正的手,試圖用這種方式安,很顯然,效果卓越。
最后所有人都一致決定,什麼都不做,由陛下做最后的決斷。
許清墨本來是打算讓許大娘子陪著自己去敲登聞鼓的,因為這件事畢竟牽扯到了皇家,如果讓正去,難免會讓為難。
可就在許清墨準備去找許大娘子的時候,正率先找到了:“墨墨,明日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許清墨有些驚訝:“嫂嫂,你去不是會讓你太為難嗎?”
正搖了搖頭:“母親如今正是養胎的時候,得好好休息,沒有什麼要的事,還是不要外出的好,你都我一聲嫂嫂了,就是將我也當了許家人,母親不方便的時候,我自然該多擔待些,多照顧你一些。”
許清墨看著正許久,有些恍然,前世的自己,本就沒有什麼嫂嫂,所以他也沒有會過有嫂嫂的覺。
而這一世當皇帝給許延泉賜婚的時候,許清墨又覺得,公主端莊大氣,可未必能做好當家的主母,可偏偏,的這位嫂嫂啊,雖然家管的不是很好,也會因為賬簿太難看而被氣的一直哭,可是他真的很努力的在學。
過了許久,許清墨點了點頭:“那明日,就辛苦嫂嫂陪我走一趟了!”
正笑了起來:“不辛苦,應該的!”
在朝堂外懸鼓﹐許臣民擊鼓上聞﹐謂之''登聞鼓''。
正穿子朝服,一下接著一下的敲擊登聞鼓。
皇帝似乎早有準備,聽到傳報以后,便直接讓他們上了朝。
面前的朝堂,許清墨不是,第一次走上來,前世的時候,以許將軍的份上朝多次,只是如今,再次走在這條路上,卻與曾經的孤注一擲,大相徑庭。
許清墨和正一起走到皇帝面前,然后跪下參拜:“吾皇萬福金安!”
皇帝看著許清墨,只覺得有些日子不見,出落的,越發亭亭玉立,與當年的何大娘子,也是越發的相似:“起來吧!”
許清墨和正緩緩起。
“臣被誣陷害死林家娘子,多日不曾自表清白,皆是因為,這為林娘子的孩子被惡人所劫持,為了保護孩子周全,民只能忍氣吞聲,如今,孩子被七皇子所救,臣自證清白,也想要讓陛下,為林娘子主持公道!”許清墨看著皇帝,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許清墨聲音不算大,但是卻足以讓這里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立刻便有人驚訝道:“林娘子沒死?”
許清墨冷笑:“林娘子自然是沒死,這不過是有人為了污蔑我們寧遠侯府,所設下的一個陷阱,圈套罷了。”
在場的人里,立刻就有變了臉的。
許清墨回頭看向躲在角落里的朱大人,笑了笑說道:“還希諸位大人,公事公辦,真的能夠做到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您說對嗎?朱大人!”
林娘子被帶上來的時候,朱大人的臉變得非常的難看,太子的手心也一陣陣的冒著冷汗。
許清墨站在一側,聽著林娘子聲淚俱下的控訴,除了對的夫君,更多的是那位在背后保駕護航的人。
等到林娘子將事如數說明,七皇子上前,將書信遞給宮人:“這是兒臣從那位侍妾上搜下來的書信!”
皇帝看著書信中的落款,臉瞬間變得非常難看,他將書信丟在謝蘇羨的腳邊:“太子,你給朕解釋解釋,這到底是什麼?”
謝蘇羨一臉的不明所以,彎腰撿起腳邊的書信仔細查看,然后就看到了落款上的太子府印!
雖然早有準備,但是謝蘇羨怎麼都沒有想到,朱涵既然有辦法,到他的府印,還這麼明目張膽的蓋在這樣的書信上面。
謝蘇羨沉默許久,最后說道:“兒臣的字,是父皇親手教的,這份書信上的字,并不是我所寫,府印也并不是我所蓋,父皇,信嗎?”
皇帝看著謝蘇羨許久,或許是在他無助的臉上,看到了自己曾經的那位皇后,心中的震怒,逐漸平復:“那你說說看,是誰了你的府印!”
謝蘇羨嘆息,滿臉的無奈,然后回過頭看向朱大人,他的目里,滿是悲憫,可是朱大人還是從這種眼神里,看到了他的決絕:“朱大人,你說呢?”
朱大人站在人群之中,他的臉逐漸蒼白,他看著太子,苦笑道:“太子殿下,涵兒一心為你,你不能為了自保,就將推下水……”
謝蘇羨垂下頭,許久以后,他回過頭,看向皇帝:“父皇,是兒臣的錯,兒臣愿一力承擔!”
深不改的人設,瞬間深人心。
站在一旁的許清墨冷眼瞧著,眼底滿滿的鄙夷,方才不過是他演的一出戲,既告訴了皇帝,這件事是朱涵做的,又裝作自己寵朱涵的模樣。
假仁假義的模樣,可比那些戲樓里唱南曲兒的人演的像多了。
許清墨瞧著,只覺得好笑,在皇帝面前跪下:“臣所作所為,無愧天地,無愧祖宗,無愧良心,接下來該如何,陛下說了算,只是希陛下為許家證明,臣,并未死林家娘子。”
皇帝看著為自己放了一個臺階的許清墨,點了點頭:“朕知道了,你先回去吧,這件事,朕,自有論斷!”
“謝陛下!”許清墨叩謝陛下,也不再多說什麼,拉著正和林娘子就離開了。
許清墨的行為舉止,落在旁人看來多有些不知好歹,甚至有些沒規矩,但是落在皇帝的眼里,竟然難得的,有些落落大方。
要知道,這前朝甚有子踏,偶爾有人也是擊鼓鳴冤,或許哭哭啼啼,或許渾戰栗,膽小怕事,甚有像他這般,敢直視自己的目的。
“罷了,此事再議,朕自有決斷!”皇帝將目放回到面前的太子上,“太子這些日子就不要出府了,也不用來上早朝,好好的,反省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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