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暖暖見楚言角都冒出了珠,而餐廳里零星的幾桌客人也都盯向這邊,簡直又氣又怒還難堪。
覺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盯著看的眼神,簡直充滿了鄙夷和譴責。
就好像是個出軌的妻子一樣!
所以,封勵宴這男人為什麼表現的像捉的丈夫?
他是腦子出問題了嗎!?
“封勵宴,你到底在做什麼?我只是和朋友吃飯聊事而已!”溫暖暖著嗓音說道。
“呵,跟朋友吃飯?他都快親上你了,你是死了才覺不到嗎?”
封勵宴想到自己剛剛進來看到的畫面就更為火了,這人和那小白臉的頭都快抵到一起了,小白臉低下頭像是在親吻這人的頭發!
他眸愈發霾,說完竟然抬手從旁邊的餐桌上拿了一把餐刀!
溫暖暖一驚,還以為他要去捅楚言的刀子,本能的張開手臂擋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你別沖!你……你在干什麼?!”
話沒說完,男人竟然走過來挑起一縷長發往餐刀上送。
這不愧是高級餐廳,餐刀都鋒利的很,頃刻間溫暖暖便看到發紛紛揚揚的落了一地,簡直難以置信。
“封勵宴!”
怒喝出聲,是真的惱火了。
這什麼狗男人,不知道人的頭發都是心養護的,不能隨便嗎?
“住手!封勵宴你怎麼能這樣對!?”
楚言拭掉邊的跡,站起,看到這一幕神也憤怒無比,邁步過來一拳揮向了封勵宴。
很好,溫暖暖剛剛擋在楚言面前的樣子已惹火了封勵宴,此刻楚言手簡直就是火上澆油。
封勵宴影如電,抬手就抓住了楚言的手腕,狠狠的往后折。
溫暖暖聽到了骨骼被磋磨的聲音,毫不懷疑下一秒封勵宴這個男人會直接折斷楚言的手,這對他來說輕而易舉。
畢竟這個男人可是做過兵王的人,單兵戰斗力一度全軍第一。
“封勵宴,求你別手!我只是和他了解一下兒園的事!”
溫暖暖一著急,上前便挽住了封勵宴的手臂,還張的了拉了拉。
這個作著親勁兒,有仿若是撒,封勵宴著楚言腕骨的手卸了力,他單手將人重新攬在了懷中,警告的盯視楚言。
“離我的人遠點!”
楚言面難堪,還想上前,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來,竟然是楚家老爺子打過來的。
“楚不防先接電話。”羅楊上前一步,抬手示意,這話明顯是意有所指。
楚言有種不好的預,他鏡片后的眼眸盯著封勵宴略瞇了下,劃了接聽,那邊響起楚家老爺子震怒的聲音。
“知道了,我馬上回去。”
掛斷電話,楚言角微勾,“封總還真是好手段。”
他說完才看向溫暖暖,冰冷的神散去,笑著道:“你別擔心,我沒事,當然也別覺抱歉,我回頭把兒園的資料發你手機里,我們改天再約。”
溫暖暖怎麼可能不到抱歉呢,人家好心幫介紹兒園,結果卻被狗男人給打的破了相了都。
只是剛要張口說話,封勵宴便加重了摟腰肢的力氣,溫暖暖覺腰都要斷了,就連雙腳腳尖都不得不被迫踮了起來。
嚴重懷疑自己只要張口,絕對會發出比那天在電梯里發出的更尷尬的聲,于是只能抿干笑了下。
楚言邁步離開,腳步匆匆。
羅楊看著楚言的背影,眼神有點同,這位應該最近都沒時間來找夫人了,因為總裁給他找了點大麻煩。
之前楚言奪權功,多虧拿住了他二叔的把柄,可楚言能快速掌權手上也不干凈,現在楚老爺子震怒,楚二爺勢必要被老爺子再立起來敲打楚言,楚言有的忙了。
“封勵宴,你又做什麼?!別人用餐一半被趕走,你怎麼能這樣!”
而楚言一走,封勵宴竟在餐桌旁坐了下來,溫暖暖更是看到服務生走向了那幾桌客人,好像是在清場。
這男人霸道慣了,可溫暖暖卻覺得很過意不去。
封勵宴冷眸微掀,“你管我?以什麼份?”
溫暖暖一噎,“我以一個正常的有道德的人的份,不行嗎?”
“這位小姐,您誤會了。封先生給出了厚補償,客人們也都是接補償,這才自愿離開的。”
這時,走過來的餐廳經理竟笑著如此說道。
溫暖暖,“……”
覺得臉有點熱,有種自己無理取鬧冤枉了好人的覺,尤其這個好人剛剛才將氣的七竅生煙。
平白好像就一下子從有理變得無理了起來。
經理又恭敬的請男人點單,溫暖暖頂著一頭發,尷尬又賭氣,索轉就要走,可后卻傳來封勵宴的聲音。
“坐下!別惹我生氣!”
他聲音并不顯得很冷銳,甚至是平靜的,但是卻莫名讓溫暖暖覺得抑著滔天怒火。
一旦再挑釁,后果會非常嚴重。
僵在那里,半響到底認了慫,冷著臉坐到了男人的對面。
封勵宴很快點單完畢,經理倒上紅酒,男人修長的手拿起紅酒杯慢條斯理的搖晃品嘗,眸掠過溫暖暖冷冰冰的小臉,輕嗤了一聲。
“跟他吃飯,你倒笑逐開,現在怎麼不笑了?”
溫暖暖簡直無語,也確實翻了個白眼,回視那個男人,出一個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來。
“你覺得我現在還笑的出來?”
封勵宴眸沉了沉,注視著人笑的比哭還難看的臉,他突然開口道。
“小孩上學的事,我來安排。”
溫暖暖愣了下,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。這個男人怎麼可能突然這樣好心,居然要幫?
簡直是用稀奇的目盯著這個男人,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后,更驚愕了。
“為什麼?”
封勵宴冷笑了一聲,仰頭喝了兩口紅酒,這才嗓音低沉的道。
“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?我們還沒離婚!所以,我是你孩子的后爸,這個理由夠充分嗎?”
溫暖暖被這男人氣的口干舌燥,本能端起水杯灌了一口水,聞言直接全噴了出來。
【作者有話說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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