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歌雙眼恥辱地著臺下那一張張令人惡心的臉,他們眼里的貪婪、戲謔和嘲諷,都了刺向心口的刀子,刀刀致命。
但越是表現出那副辱的模樣,便越是能激出那些男人們心最原始的和貪。
出八百兩拍下長歌的,是個大腹便便的商戶,名喚盧玉茂,頭頂還禿了一片,油膩得很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皇商,皇室每年的供應都不了。
長歌一看,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既然沒有再出價的客人,那麼……”
“一千兩。”就在千金坊的總管要將長歌的歸屬權敲定時,那清脆悅耳的嗓音落下。
一時間,眾人的目都朝著那狐貍面的年輕男子看了過去。
輕搖手中羽扇,秀絕倫的下,瑩潤如玉的雙手,修長的材……無一不彰顯著也是個絕佳的妙人兒。
唯一可惜的是,臉上帶了面,剎那間男不辨,詭譎莫測。
影落在眼底,像是鍍了一層鎏金,好看極了。
“哪家跑出來的小子,敢和你盧大爺我搶人?”
那皇商盧玉茂一聽,頓時怒拍桌面,周圍便是一群人將白婳給圍了起來。
卻見那人不慌不忙地從袖口里掏出一件兒,輕輕晃了晃。
那腰牌上偌大的蕭字便頓時讓那大腹便便的男人噤了聲。
“蕭?”
“哪個蕭?蕭君策的蕭?”
“噓!小聲些,他的名諱其實能隨便喊出口的?”有人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白婳,想著太傅府什麼時候有個這麼白凈的公子哥兒了?
莫不是蕭太傅養的面首?
“可夠份量?”白婳繼續晃著手里的腰牌,不得不說,那狗男人腰牌的威懾力還真是強悍十足呢。
“夠,自然是夠的!”千金坊總管連忙賠著笑臉,半個皇城都是蕭太傅的天下,區區一個皇商又能算得了什麼?
“那麼……今晚是本公子的?”
“自然,自然!”
廢話,誰出錢最多人就是誰的,且手里還有太傅大人的腰牌,便是一分錢不花把人領走,也沒人敢說什麼的。
“那麼……”那狐貍似的雙眸落在長歌上,角漸漸勾起一抹邪笑。
“那今晚是不是也任本公子怎麼折騰理?”
將風流演繹得淋漓盡致,沒有毫突兀。
長歌只能在心里不斷地乞求著周易安能夠快點出現,不然的話,過了今晚,便為整個京城的笑話。
而將軍府也會因此蒙。
如果今晚注定不可避免,比起剛剛那大腹便便的男人,眼前這帶著狐貍面的男人,似乎也并不是不能接。
“今晚,這位夫人便是公子您的,任憑公子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。”
總管的話落下,白婳勾一笑,手中羽扇輕收:“那就好。”
那殷紅的微微上揚,迷得千金坊里那一群男人們的目都跟著狠狠了,要不是手里握著蕭君策的腰牌,這些人只怕是會忍不住自己的咸豬手去掀了的面。
去看一看那面下究竟是何等驚天容。
“進來吧。”
白婳輕輕拍了拍手,千金坊的門口頓時進來四五個衫襤褸的流浪漢,這些都是白婳從附近破廟里搜尋來的乞丐。
一個個蓬頭垢面,上甚至還散發著酸臭味兒。
“瞧見那臺上的人兒沒,那便是本公子今晚賞給你們的恩賜,將那人兒給本公子伺候舒服了,本公子重重有賞!”
笑得越發邪了起來,在場的人都瞪大雙眼,不可置信地看著。
如此人兒,居然要賞給一群流浪漢?
而他們剛剛還為了這人兒爭得頭破流,恨不得傾家產。
臺上的長歌更是瞬間面慘白,子踉蹌著后退了好幾步,險些就跌倒在地上。
“謝謝公子,謝謝公子!”
那群流浪漢哪里見過這等姿的人兒,便是幻想一下都是奢侈的。
一個個拳掌,顯然是有些急不可耐了。
“公、公子,您確定沒搞錯?”
“你在質疑本公子?”白婳邪氣十足地挑眉,那面下的一雙眼睛,真真兒是能把人魂兒都給勾走了。
“不、不敢!”總管了額頭上的冷汗,這白面公子,還真是……口味獨特啊!
“把這個給吃下,要一間寬敞且上好的廂房,若敢跑,便給本公子打斷的雙,怎麼玩兒那是你們的事,別把給本公子弄死了就!”
留著的命還大有作用呢。
他們駭然失,想不到這看上去干干凈凈的公子哥兒,竟然有這麼狠辣的心腸。
今日千金坊來的人多,便是那英國公府的世子林承文也在,他本就是個浪公子哥兒,這等好事又怎麼會甘心錯過。
只是他越盯著那道白的影,便越是覺得眼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長歌驚恐地后退,在被送進來的時候,白婳就已經給服了筋散,想要反抗,幾乎是不可能的。
眸中淚水赫然落,那我見猶憐的模樣,哪個男人見了不曾心?
“大人,郡主的花樣……還真多呢。”
二樓雅間里,南桑默默放下簾子,幽幽地嘆了口氣。
好歹是自己丈夫的小妾,就這樣送進窯子里來,還找了幾個流浪漢來,這種手段也就只有郡主才能做得出來了。
那人輕呷一口茶,眉心微皺。
“想玩兒便讓玩兒著。”
但白婳這可不是在玩兒,而是在報復。
當年周易安又何嘗不是找了個流浪漢,企圖毀了的清白,如今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。
“周將軍正在趕來的路上,怕是要到了。”
“一個病秧子而已。”
低低的輕笑聲落下,白婳赫然抬頭看向二樓雅間的位置,從一開始就發現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。
那道目尤為熾熱強烈且悉。
他們不管長歌如何掙扎尖,將人拖上了二樓,凄厲的慘聲讓人渾發,看向那年輕男子的目更是顯得畏懼可怕。
幾個流浪漢連忙跟上,誰也不讓著誰,生怕錯過了這麼好的一樁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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