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寒有些無奈,道:“那東西至今都不知道是否還存在,就算是還存在,也需要用大型漁船在深海進行捕撈,是釣不起來的。”
他頓了一下,道:“要不然你還是要虎鯨吧。虎鯨比較好弄到。”
薑咻目瞪口呆:“你還真能搞到虎鯨啊?”
傅沉寒挑眉:“你要嗎?”
“……”薑咻說:“我要虎鯨乾什麼,搞個於魚缸養著嗎?”
其實就是作得慌,老是對著傅沉寒提一些稀奇古怪的要求。
薑鬆音默默的把薑咻盤子裡剩下的一隻剝好的蝦吃了,舉手:“薑小咻,虎鯨和白鱀豚都是保護,捕撈是犯法的。”
薑咻糟心的看了眼這個兒子,說:“就你知道是吧?”
薑鬆音:“我看你好像不知道的樣子。”
薑咻:“……”
海風吹過來,薑咻忽然聽見有人興的喊了句什麼,似乎是捕魚收穫頗,薑咻就興致的湊過去看,結果跑的太急了,本來就暈船,這一下子立刻頭重腳輕起來,往地上摔,傅沉寒趕摟住,道:“怎麼了?”
薑咻:“……暈船。”
吸口氣,說:“我回去躺會兒。”
傅沉寒說:“剛吃了飯,不能躺著。”
薑咻無辜的瞪眼睛:“那我乾什麼?”
傅沉寒想了想,把薑鬆音和薑咻都帶回了房間,讓他們玩兒積木和拚圖。
薑咻:“……”
無語道:“你讓薑鬆音玩兒這個就算了,讓我也玩兒?”
傅沉寒說:“嗯,”
薑咻:“……”
反正現在也冇事做,玩兒就玩!
傅沉寒拿了本書在旁邊看,冇看多久,就聽見了薑咻憤怒的聲音:“薑鬆音!你怎麼能不經我允許就進我的城堡!”
薑鬆音無辜道:“可是你是我媽媽啊,我為什麼不能進?”
薑咻:“現在我不是你媽媽,我們是兩個對立國家的國王!你擅自進我的城堡,就是宣戰,我要跟你打一架!”
薑鬆音慢吞吞的:“哦。”
然後兩人就滾在了一起,真·打一架。
傅沉寒:“……”
他冇忍住,笑了一下。
……
薑咻原本不知道這是要去哪裡,但是這一天,看見了一點悉的廓,但是又覺得不太可能,可是等著遊靠岸,薑咻才發現,竟然是真的。
他們到了……極島。
薑咻愣愣的站在甲板上,港口的風非常大,的長髮被風吹的淩,遮住了半張臉。
看見江責穿著正裝,靜靜地站在港口,後則是一臉興的江斂,在他們的後,是一排排西裝革履的人,和普通的民眾。
遊靠了案,薑鬆音拉拉薑咻的手指,問:“薑小咻,這是哪裡呀?”
薑咻頓了一下,說:“……極島。”
薑鬆音一下子睜大眼睛:“是書上說的那個極島嗎?書上說這裡很繁榮,很漂亮。”
“嗯,”薑咻點頭,說:“是這裡。”
傅沉寒難得的了兒子的頭,說:“這裡也是你媽媽的家。”
薑鬆音一頭霧水:“家?家不是在京城嗎?”
薑咻抿了抿角,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敢下船,傅沉寒出手,說:“薑薑,走吧。”
薑咻哦了一聲,下意識的手,被傅沉寒地握住,牽著一步一步的往下走,剛剛走到陸地上,忽然聽見山呼海嘯一般的聲音:“歡迎大小姐回家!”
薑咻愣了一下,後知後覺的反映過來,這聲“大小姐”是在喊自己。
江斂湊過來:“姐?你怎麼了?回家了不開心嗎?”
薑咻抿了抿角,道:“這是……怎麼回事?”
“哦。”江斂:“爸公佈了你的份,你第一次正式的來極島,按照極島的規矩,以最大的禮節迎接你。整個議事廳的人都來了。”
薑咻轉眸看向傅沉寒,說:“為什麼會選擇這裡?”
傅沉寒說:“因為我覺得,你是喜歡這裡的。”
他將一縷耳發為薑咻開,輕聲說:“就算不在這裡長大,但是歸結底,這裡是你的家。林初昕也葬在這裡。你想要看著你出嫁的吧?”
薑咻咬著角,可是眼淚還是忍不住的往外流,將頭埋在傅沉寒的肩膀說,哽嚥著道:“你說的冇錯……我喜歡這裡。”
傅沉寒拍了拍的肩膀,說:“好了,這麼大的人了,還哭,害不害?”
薑咻想起在場的那麼多人,趕了眼淚,說:“誰哭了,我纔沒有哭。”
傅沉寒笑了笑,說:“薑鬆音哭的,你冇有哭。”
薑鬆音:“??”
江責靜靜地站在一邊,道:“一路上辛苦了,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住,先去休息吧。”
傅沉寒頷首,說:“多謝。”
江責笑了一聲:“不必。”
薑咻想要說什麼,可是看著江責,到底冇有說出口。
薑鬆音被江斂拉著手,問:“小舅舅,剛剛那個人是你爸爸嗎?”
江斂啊了一聲:“你媽媽冇有告訴你嗎?”
薑鬆音:“?告訴我什麼?”
江斂指指自己,又指指薑咻:“我們兩,親生的姐弟,同一個爹。”
薑鬆音如遭雷殛,不能接:“你、你是我親的小舅舅……”
江斂:“對啊,怎麼了?”
薑鬆音:“我不接!我纔沒有你這麼傻的小舅舅!”
“……”江斂嘿了一聲:“你這個小兔崽子!”
薑咻回眸,盯著他:“你說誰小兔崽子呢?”
江斂咳嗽一聲,鼻子:“我說我自己呢,說我自己,我這個小兔崽子,以一人之力拉低了全家的智商稅水平,是我的錯。”
薑咻滿意了,說:“薑鬆音,以後跟你小舅舅待在一起,免得被拉低智商。”
薑鬆音趕把自己被江斂拉著的手了出來,鄭重其事的點點頭:“我知道了。”
江斂可委屈:“你們母子兩合起夥來欺負我!”
薑咻說:“我還可以一家三口一起欺負你,你試試嗎?”
“……”江斂慫慫的說:“那還是算了,打是親罵是,我知道你們是過於的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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