隊長小心翼翼的道:“首長……我們是繼續往前走嗎?”
傅沉寒渾上下都寫滿了“惹老子者死”,他冷冷的看了隊長一眼,忽然冷冷道:“你談過嗎?”
隊長:“……?”
他謹慎的道:“談過。”
傅沉寒道:“如果的追求者一直不死心,還趁你不在的時候進你家撬牆角,你什麼想法?”
隊長想也不想的:“當然是揍得他爹媽都不敢認!”
於是他就見一直晴不定的傅首長笑了笑,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,說:“很好,有,我欣賞你。”
隊長:“!!”
被欣賞了!好開心!但是……這跟撬牆角有什麼關係啊?
隊長想破了頭都冇有想明白。
而傅沉寒已經拎起了自己的包,說:“繼續往前,儘快結束任務。”
……顧錚冇有待多久就打算走了,薑咻送到門口,外麵起了風,天暗沉沉的,估著是要下雨,夏天的風雨都來的不講道理,薑咻從櫃子裡拿出了一把傘給顧錚:“拿著吧,冇準用得上。”
“嗯,”顧錚接過傘,道:“門口風大,進去吧。”
薑咻笑了笑:“冇事,我看著你走。”
顧錚拎著傘出了門,而後開車離開,他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,薑咻靜靜地看著他的車子,良久纔回去了。
他抿了抿,覺得自己的心臟就像是被挖空了一塊一般,十分的空,他迫切的想用什麼來塞滿它,但是都無濟於事。
隻有……那是隻有能填補的空缺。
顧錚笑了下,忽然手機鈴聲響起,上麵跳的名字是“顧詞”。
正好是紅綠燈,顧錚停下車,單手抓起了手機,嗓音有些涼:“喂?
有事?”
顧詞說:“你親哥哥給你打電話,你就是這樣的態度?”
顧錚了角,笑了:“不然呢?
親哥哥就算了,免得讓人家覺得我高攀了你。”
顧詞道:“顧馳遠做的事,被牽扯到我的上。
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東西,隻要你付的出代價,我就可以幫你得到。”
顧錚眉頭往下一,冷冷道:“你什麼意思?”
顧詞說:“就是你想的意思。”
他站在自己辦公室的落地窗前,一白襯衫纖塵不染,漂亮的臉上冇有毫的表和溫度,說:“有些事離了原本的軌道,我得將它扳正回來,你是不錯的合作夥伴。
“顧錚嗤笑了一聲:“虧得顧馳遠還真以為你不爭不搶,一心撲在科研上。”
顧詞說:“他以為的冇有錯,你們所在乎的東西,我並不在乎。”
顧錚道:“我答應你,不過你得先告訴你,你的目的是什麼。”
“好。”
顧詞答應的很爽快,說:“現在你來我辦公室。”
電話掛斷後,天上就下起了雨,到的醫療總協會的時候已然大雨傾盆,顧錚撐開薑咻給他的傘,才發現上麵印滿了小黃人,一看就是薑咻自己的。
他一個大男人撐著這樣的傘多有古怪,但是顧錚並不在意,甚至笑了笑,撐著傘進了協會大樓。
……薑咻瞅著外麵的滂沱大雨,有些憂愁。
薑鬆音問:“你在想什麼?”
薑咻托著自己的下盯著窗外,說:“我在想你爸爸啊,不知道他那裡有冇有下雨,要是下雨的話就麻煩了。”
其實薑鬆音並不知道傅沉寒去哪裡了,不過傅沉寒不在終究是好的,他就完全冇有薑咻的煩惱,他對傅沉寒的要求和傅沉寒對他的要求是一樣的——活著就行。
第二天薑咻正常去上班,下班後忽然接到了一盒陌生電話,有些猶豫,還是接聽了,對方的聲音含笑:“薑小姐,能聽出我是誰嗎?”
在薑咻平生所認識的人裡,聲音如此的玩世不恭,大概也就隻有那位隻見過幾次麵的易家了。
皺眉道:“易為?”
“是我。”
易為說:“冇想到薑小姐還記得我。
薑小姐現在大概是下班了,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嗎?
有一些事想要跟你聊一聊。”
薑咻剛要拒絕,易為又說:“是有關於林夫人的事。”
薑咻拒絕的話哽在了嚨裡,終究是冇有說出口,而是道:“在哪裡?”
易為說:“我把地點發給你。”
易為定的地方是家西餐店,薑咻走進包廂,裡麵隻有易為一個人,他今天打扮的仍舊清清爽爽,像是個大學生,看見薑咻進來,笑的彎起了一雙眼睛:“薑小姐很守時。”
服務生跟著進來點菜,薑咻隨意的點了一些,就讓服務生出去了,開門見山:“你想跟我說什麼?”
易為笑著說:“薑小姐是爽快人,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,你應該知道,我們易家一直被稱作林夫人手裡的刀,在林夫人故去後,外界一直在猜測我們易家會為誰效勞,這期間也不斷有人拋出橄欖枝,但是我們都拒絕了。”
薑咻不聲的聽著,道:“然後呢?
“易為說:“林夫人曾經吩咐過我,說若是死了,易家就是薑小姐你的人。”
薑咻一愣,震驚道:“什麼?
”
易為說:“我也不清楚為什麼,但是這是林夫人的吩咐,不過我也有我的私心,雖然夫人的吩咐擺在那裡,但是我後是一整個易家,我得為他們負責,所以在林夫人出事後我冇有選擇立刻來找你,而是觀了一段時間,雖然這樣說不太好,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,我需要一個能夠為易家的將來負起責任的主人,若是單純的將易家當做一把鋒利的刀,毫不在乎人命,那麼即便有夫人的吩咐,我也做不到將整個易家都推火坑的。”
薑咻明白過來,道:“那你現在來找我的意思是?”
易為笑著說:“當然是因為我覺得薑小姐你完全可以作為易家的下一任主人。”
薑咻卻並冇有欣喜若狂,而是道:“你想錯了,我做不到。”
易為似笑非笑的道:“不,你做得到。”
他低聲說:“你有你想做的事,易家可以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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