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結界被攻擊損,也能瞬間修復。
只要守護神活著,他們的海島不會被外力攻破,如果強行攻破,結界炸裂進行反噬,后果很可怕。
沙漠之神要想襲更得掂量掂量了。
但畢竟是人家的兒子,神力偏弱,沙漠之神之后會做點什麼,甚至是對白宿做點什麼,那是滄邑之后最為擔心的。
早沅把白宿帶回半山腰照顧。
滄邑回到半山腰,準備把郁然從種田空間中放出來,在看到他們的竹屋完好無損的存在原地,他很詫異。
剛才能量失控,那麼猛烈的沖擊摧毀了海島上所有的樹木,留守的人們都躲進地中躲避。
四周的樹林橫七八豎狼藉無比,可竹屋如常存在。
沒有半點損,就連前邊的帳篷,旁邊的水坑都沒有被波及。
沃爾從竹屋后邊走出來,虎口中還叼著幾顆晶塊。
之前能量失控的時候,是滄邑讓他到半山腰喊人們進地躲避,這一躲,就讓他發現不對勁了。
那個避難的地就在竹屋后方的樹林之下,滄邑這才發現,安然無恙的不僅僅是竹屋這邊的區域,后方那一小片樹林也都沒有損。
沃爾跑到他面前,把口中的晶塊放在地上。
他說:“在躲避能量沖擊的時候,我發現竹屋四周的地底下埋了很多晶塊。”
“在剛才能量失控的時候,那些晶塊釋放出一力量護住了竹屋,讓竹屋沒有被摧毀。”
“都是變異的晶塊,蘊含的能量很強大。”
“首領,是你埋的?”
滄邑看著那兩塊晶塊,沉默了幾秒。
“哪里挖的放回去,繼續埋著,確認一下地底下埋著的晶塊中有沒有其他危險的東西。”
旁邊的昱星毫不猶豫地開口說:“我一起去檢查一下,之前我們在海域遭遇了能量陣的攻擊,萬一這邊也有下了能量陣就危險了。”
他說完拿起地上的晶塊,催促沃爾去竹屋后方。
滄邑扭頭看了看后的兩只小狐貍還有不省人事的白宿。
昂策開口說:“晶塊不是我埋的。”
早沅:“我也沒有這麼做。”
他們兩個目下意識地看向昏死狀態中的白宿,昂策很直接地斷了懷疑。
“應該不是白宿,他很自己一個人單獨行,他要是打了變異收集到晶塊,我們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也不會是昱星,他要是得到晶塊只會高調地送給郁然,絕對不會這樣的埋在竹屋附近。
把晶塊埋在竹屋附近這番作是為了保護竹屋。
從這片沒有到能量沖擊的區域看,這個范圍很大,消耗的晶塊很多,這不是一天兩天就完的事。
滄邑垂眸緩聲說:“應該是咕咕做的,或許它知道有一天自己會被沙漠之神控傷害郁然,在它還擁有自己的意識時,把得到的晶塊埋在竹屋附近。”
這大概是它唯一能為做的事了。
它得到沙漠之神的力量變異,在變異的那刻它就不是屬于自己的,它隨時隨地都會被沙漠之神利用為其做事。
這是它的命運,它改變不了。
它也不敢把事告訴郁然,貪著部落中好的每一天。
它也默默地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收集晶塊,埋在竹屋附近。
這樣以后有個什麼況,那些晶塊的力量可以保護竹屋,保護郁然。
昂策和早沅神都很憾。
“那麼好的咕咕,媽媽心里一定很難過吧。”早沅心疼地說道。
滄邑說:“這個事不用告訴郁然了,當做我們沒有發現晶塊,要是哪天知道了,隨便說是誰埋的,省得知道了是咕咕埋的心里又難過。”
他們兩個點點頭。
他又說:“回頭那能量把異世界傳送過來的變異抓回來,你們好好看守著,要給郁然玩。”
給媳婦玩這麼丑陋的可還行?
沒了咕咕,現在還有那些怪。
昂策和早沅沒有任何反對,丑不是重點,重點是戰斗力很強就夠了。
竹屋還存在,早沅寬心的把白宿送到屋子中,面帶微笑,恭恭敬敬地把他放在小窩中,蓋上皮。
“那可是我們海島的守護神,的供著~”
……
滄邑上樓后,打開種田空間把母倆放出來。
雌崽崽一直哭一直哭,哭得嚨都沙啞了,哭的老母親整個人都呆滯了。
離開了種田空間,郁然愣愣地對上滄邑的目,眼眶紅了起來。
此刻,沒有心責怪滄邑把關進種田空間保護起來的行為。
含淚不安的說:“崽崽一直哭一直哭,不喝,我和說話也不聽,哭的嚨都啞了,我好怕一口氣沒上來死了。”
滄邑神疼惜又疚,他抱住,垂眸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雌崽崽,他手輕輕點了點小家伙滿是淚水的小臉蛋說:“好了,已經沒事了,黑龍吞噬了很多能量,穩住了失控的能量,現在海島已經平靜了。”
聽到他的話,雌崽崽這才慢慢止住哭,累得直接兩眼一閉睡覺了。
郁然張的手探探的鼻息,有呼吸,膛起伏著,還活著。
大大的松了口氣。
雌崽崽緒穩定了,外邊暴走著一直吞噬能量的黑龍雙眸的紅意散去恢復漆黑。
它懶洋洋的盤旋在半空,繞著海島轉悠了好幾圈,確認附近沒有可以暴的能量了,這才回到小主人邊,一起睡覺了。
郁然看了眼回來進雌崽崽手臂圖紋中的黑龍,扭頭看著大狐貍,目上下打量了他一下。
滄邑說:“我沒事,崽崽們也都沒事,有被失控的能量沖擊到,不過都不嚴重。”
隨后又說:“這種關乎部落生死的況,對崽崽們來說都是很好的歷練。”
“只是不是所有的崽崽們都經歷了。”
“在結果未知的況下,點人也能點危險。”
郁然沒有反駁這句話,手抱住他,的抱著。
滄邑埋頭在脖間,聞著上令他安心無比的味道,繃的神經在此刻慢慢放松下來。
他聲說著在種田空間中時,外邊發生的事。
郁然聽著聽著,子發昏昏睡。
看著虛弱起來,滄邑疼惜的抱起以及懷中的雌崽崽,把們母送到藤床上修復。
戰爭結束了,外邊平靜了,但他不敢掉以輕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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