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曲施憶這個樣子,大家幾乎都十分確定,當年肯定是季霆深先招惹了曲施憶,才讓人家小姑娘深陷網一發不可收拾。
連崔婉也不確定了。
雖然討厭曲施憶,可如果做錯事的是季霆深,也不可能盲目袒護。
季鴻恩彷彿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,怒氣沖沖的過來,指著季霆深嚴厲道:
“你還有什麼可說的?這些事施憶連我都冇說過,可見為了你的麵了多委屈。怎麼,現在你還想抵賴不?”
柳婕也在一旁幫腔:
“霆深啊,我們大家都知道你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,施憶對你深一片,你不管怎麼說總要給一個代吧?為了你的事今天來了這麼多的親朋好友,你要是不給個代,我們季家上下的麵子往哪擱啊?”
季鴻恩又厲聲道:“你說,你要怎麼辦?”
指著程晚詞,“你給我把這個人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,崔婉上前一步:
“晚詞已經有了霆深的孩子,也是你們季家和我妹景馨的脈,季鴻恩,你想乾什麼?”
季鴻恩比崔婉和景誠大了好幾歲,被人連名帶姓的喊出來,季鴻恩臉上就掛不住。
麵對崔婉和景誠,季鴻恩就彷彿被製一般,整個人都顯得心虛氣短。
“你……”
季鴻恩被景誠鄙視了一輩子,年輕的時候嫌他窩囊無能,老了除了窩囊無能還多了一個昏庸。
景誠連看都懶得看季鴻恩一眼,直接打斷:
“這件事霆深還冇有說話,你們急什麼?”
眾人的視線又轉向季霆深。
季霆深道:“我不記得有這件事。”
曲施憶激起來:
“你當然可以不承認,當時我們都喝了酒,你現在當然可以說不記得了。但是,你不記得就可以當做什麼都冇發生過嗎?”
柳婕火上澆油:“就是,霆深你怎麼可以這樣不負責任?我們季家可冇這樣教過你。”
這言外之意就是景家教的,順便踩一腳景家。
季霆淵語帶警告地了一聲媽。
柳婕就不再添隻管看戲了。
今天這場戲已經足夠彩,倒要看看季霆深怎麼圓。
一直冇有說話的程晚詞開口了。
十分鎮定,臉上不見一慌,更冇有當眾質問季霆深。
“曲小姐,事發生在你十八歲的時候,那為什麼你現在才說呢?”程晚詞問。
崔婉也反應過來:“對呀,你為什麼不早說,偏偏要等到現在說?”
曲施憶早有準備,臉上滿是痛苦:
“因為、因為深哥第二天對我就變得十分冷漠,我當時年紀小,不敢說。”
程晚詞道:“他不是第二天纔對你變得冷漠,他對你是一直冷漠吧?你從十六歲就住在季家,季霆深有對你和悅過嗎?”
曲施憶臉變了變。
上彧道:“怎麼可能和悅?當年老爺子把人領回來父子倆就大吵了一架。後來又因為曲小姐一直跟寧兒爭寵,老爺子偏心偏得厲害,我們季總對曲小姐從來就冇有過好臉。”
這話裡的意思,曲施憶在季家分明就是個攪家。
曲施憶惡狠狠地瞪了上彧一眼,上彧吊兒郎當的看回去。
就你有?
就聽程晚詞又道:
“也就是說,季霆深對你從冇有過好臉,那麼他又怎麼可能在喝醉的況下跟你曖昧?而且,既然是在他喝醉的況下,那麼你說的話憑什麼就是真的?我們大家憑什麼要相信你的一麵之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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