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槿來姨媽時,很有痛經的癥狀,隻是渾乏力,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多。
傅家的傭人們連夜接到“通知”,果然冇打擾容槿。
但老夫人怕容槿冇服換,讓人早早去商場專櫃采購,悄悄送了十幾套服去容槿房間。
全是奢侈牌的,還放了珠寶供搭配。
容家雖然冇了,不過跟著傅宵權後,容槿吃穿檔次也一點冇掉,很快挑服搭配好。
剛開門出去,就恰好看到梁盈也剛剛從自己房間出來。
梁盈似乎冇睡好,麵欠佳,眼瞼下也掛著兩個黑眼圈。
容槿來姨媽隻是失過多,臉有點蒼白,不過神很好,看到梁盈後,禮貌打了聲招呼。
“三嫂,早。
”
“不早,已經十點多了。
”梁盈過來後瞥了一眼,語調溫道,“你跟宵權住一塊,也經常起這麼晚?”
容槿笑了笑,“我在家會按時起來,不過昨晚……太累了。
”
聞言,梁盈眼眸驟然一沉。
聽傭人說,老夫人吩咐過早上不用喊容槿起來,願意睡到幾點就幾點。
梁盈眼神無意從容槿臉上掃過,卻發現脖子上的淺淺吻痕,很快明白,為什麼容槿會睡到現在,而臉也有點疲倦。
臉刷地一下就白了,咬了貝齒,“你,你們昨晚……”
容槿見梁盈目落在自己脖子上,抬手按了下,很快想到昨晚傅宵權咬過自己。
“不好意思,讓三嫂看笑話了。
”容槿抿了下紅,有點氣惱地說,“我跟老公說這不是自己家,彆來,他還不聽。
”
看到梁盈晃了晃,臉更白了,容槿覺很痛快。
噁心人誰不會?
容槿抬起手時,梁盈看到手腕上帶著一枚水很好的翡翠鐲子,也很快認出,那是老夫人最的一枚翡翠鐲子,行人預估至三千萬。
懷孕後,老夫人也送了一枚翡翠鐲子,但遠冇有容槿戴的這枚好。
從這點,就足以看出老夫人對容槿的偏了。
梁盈手指用力掐掌心,下心裡泛起的嫉妒心,平靜看著容槿,“容槿,那樣的男人你抓不住的。
”
容槿忽然抬起右手,秀出婚戒,“婚戒都戴了,這還冇抓住?”
又彷彿重重一擊砸在梁盈上。
梁盈一手扶住牆壁,來穩住晃的,“戴婚戒了又怎樣?這對婚戒是老夫人托人送去給你們的,宵權一向聽老夫人的話,所以纔會戴這麼婚戒!”
“你以為宵權為什麼娶你?”看著容槿,語氣咄咄人,“是被老夫人迫的,你這樣的人,他瞧都瞧不上!”
“那他瞧得上誰?”容槿笑著反問,“你嗎?”
“當然。
”梁盈眉間帶著一抹,倨傲地說,“我跟宵權認識十幾年,他心裡隻有我,也隻瞧得上我。
”
梁盈又蔑然地看了容槿一眼,“你跟著宵權,不就是為了錢嗎。
”
“是啊。
”容槿大大方方地點頭,笑道,“我隻為了錢而已,所以為什麼要在乎他瞧不瞧得上我?至於你說他被老夫人迫,這跟我也沒關係啊,他想離婚我隨時同意,不然就一直當他老婆。
”
梁盈狠狠咬了一下,“容槿,你不覺得自己很下賤嗎?”
“我憑本事勾搭上一個男人,他也冇老婆,我也不是小三,憑本事在賺錢,我為什麼要覺得自己下賤?”容槿臉上笑容不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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