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,昭昭,你最好了!”
雖然嶽寧公主認識的字不多,看得多有錯,但大致的意思,看懂了。
此時,就是不由這般歎道,“這本書好好看啊,人魚真可憐,所以,這世上原來竟然還有人魚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穆昭昭搖了搖頭,“深海的深,誰也去不了,誰也沒去過,所以,裏頭到底有什麽,誰也不知道,也許這世上真的有人魚吧!”
這話,倒不是哄孩的。
而是即便前世科技那樣發達,人們對於深海的探測,也還是浮於表麵。
海的更深,誰也沒有去過。
那裏可以,比太空還要神!
所以,人魚,也許真的存在呢?
話故事,本來就是引人遐想的好存在,穆昭昭可不願意無打破幾個孩心目中,此時浮現出的幻想。
“不知道海是什麽樣子的?長這麽大,還沒去過呢。”這時候,承安縣主合上了書,又是突然歎道。
“海就是很藍,很寬闊,和相接……”穆昭昭下意識地道。
“昭昭,你也沒去過海邊呀,怎麽好像了解得這樣清楚?”嶽寧公主不由看著。
“呃。”
穆昭昭這才發現,自己了。
趕改口,“我確實沒去過呀,不過,看書裏描述過,也曾聽我父親起過,總之,大海是很麗的,等咱們長大了以後,可以一起去海邊瞧瞧。”
“怎麽去呀?大海在哪裏,我都不知道。”雲想容臉上現出一抹愁容。
喜歡讀書,也喜歡幻想。
這會兒,就不免想的多了。
“大海在京城的東邊,咱們現在想去,估計是不的,不過等長大了,到時候我來安排,咱們一起去海邊玩耍!”穆昭昭道。
語氣如此篤定隨意。
幾個丫頭聽著,不由自主的,就都是十分信服了。
認真讀書的時間,總是過得特別快。
這才一轉眼,就又到了吃午飯的時候。
“午飯就在這裏吃,嚐嚐高掌櫃找來的這個廚子的手藝,據,從前是在京城一家很有名的酒樓裏的大廚,後來因家中老母親病重,便辭了大廚的活計,專心回老家照顧老母親。”
穆昭昭一麵了人,待著讓廚子準備午飯,一邊介紹道,“後頭他的老母親西去,他便又回京城,想重新去酒樓找個活計,本來好幾個酒樓知道他的手藝,都花錢請他過去,但卻被高掌櫃給截胡了。”
“可是在酒樓當大廚,應該能掙得更多吧?難道昭昭你給的工錢,要比那幾家酒樓還要多?”徐錦玉不問道。
徐府名下也是開了一家酒樓的。
徐錦玉的母親,又是管家主母。
所以,對於這些,也比雲想容們幾個,要了解得多一些。
“多倒是不多,隻是,在這裏隻需要做一頓午飯,工錢呢,雖然比不了那幾家財大氣的酒樓給的多,但卻要比一般的大廚多一些,活又輕鬆,他當然選擇在這裏幹了。”
穆昭昭臉著不出的滿意,“反正,他的手藝我是已經嚐過了,很好吃的!”
一想起吃的,才是兩眼大放彩。
沒多久,高掌櫃命人端著午飯,送到了樓上。
幾個丫頭便到了大廳另一側的餐廳用飯。
對於這位大廚的手藝,們隻是吃了一次,就讚不絕口的。
待吃完飯,幾個丫頭坐著休息了片刻。
“三樓我給你們留了專門午休的房間,要不去睡一會兒?”穆昭昭見們一個一個的哈欠連連,便道。
“居然還能在這裏午睡?昭昭,你這裏也太好了吧?”嶽寧公主第一個讚同。
今日為了來這裏,可是起了個大早。
誰知道,路上還遭遇了刺殺,一條命險些沒了。
這折騰來折騰去的,這會兒,就困頓不已。
其他幾個人也都是一樣。
“走走走!午睡去!”
穆昭昭號召著,便帶著們去睡覺去了。
待一覺睡醒,恰好也快到了傍晚時分,幾個人約著等下次安徒生話後麵的故事寫出來了,一定要再次來清談書舍讀書吃飯,玩樂一。
隨後,們便抱著各自的繡袋,意猶未盡地回家去了!
而這一日,雖然穆昭昭一整日都待在樓上,但最後,高掌櫃卻向稟告道,開業第一,並沒有虧欠!
反而因為穆倦的出現,引來了大批的讀書人。
清談書舍這便一下子打響了名頭!
穆昭昭回到家中去,便拿出了自己的商業版圖,準備開始為第二個鋪子的開業,做準備了。
今日的這些抱枕,隻是試一試,看看雲想容們會不會喜歡。
畢竟,如們這樣年紀的孩子,出門逛街,最多也就買服,首飾有許多都是因為年紀,沒辦法戴的。
但諸如抱枕、繡袋這些東西,就不一樣了。
們本沒有辦法拒絕!
所以,穆昭昭的下一步計劃,就是開一間鋪子,專門售賣孩們喜歡的東西了!
怎麽,人的錢,可是最好賺。
哪怕,們隻有三四歲!
而穆昭昭所製作的這些抱枕,也很快就經由雲想容幾個世家姐的傳播,之後風靡京城……
這,自然就是後話了。
暫時按下不提。
秦王府中。
得知計劃失敗,秦王一通暴怒。
然而他的怒,卻並不僅僅因為,派去的人,沒有殺死穆昭昭。
而是這一次,他十分確信,自己被皇後利用了!
皇後竟然敢利用他的人,想要連同嶽寧公主一同殺死!
嶽寧公主怎麽,也是他的親侄。
他絕不會對皇室的人下手。
畢竟,他當初之所以讓出皇位,也是覺得自己已經殘廢,不配當這個皇帝了。
可現在,皇後此舉,若是萬一將他暴出來,皇上知道了,會怎麽想?
“皇後這個人!竟然敢利用本王!”
然而,即便已經這般惱怒了,他也隻能打碎了牙齒,往肚子裏咽。
這種事,如今,他唯有與皇後劃清界限!
另一邊。
世子從院子裏的一間房裏走出來。
這時候,一陣風吹過來,拂起他的擺。
一腥味,頓時被吹開,散在風中遠去。
李鉻低下頭去。
綢鞋麵上,沾染著一抹獻。
今日,那些妄圖殺害昭昭的黑人,其實並沒有全部被殺死。
他特意命人留了幾個活口。
這些黑人,對自己的主子,很是忠誠。
他不得不用一些特殊的手段,才能撬開他們的,出幕後的真正主使。
這些人的,便濺在了他的鞋麵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