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念頭還沒想完,就生生地提前中斷。
預料之中的天雷并未出現,寧寧與他近在咫尺,笑眼彎彎地勾了勾。
然后一個用力握住劍柄,當即向下一掃,未出鞘的星痕劍帶了點零星劍氣,在白曄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頭頂時,毫不留直接拍在他膝蓋上。
與他當時出其不意襲擊陸明浩的場景,堪稱如出一轍。
白曄:……?
天雷并未如約而至,而這正是離別的意義。
一滴生理眼淚從眼角緩緩落,白曄猛吸一口氣,跪倒在地面。
騙他。
居然騙他!不是人!!!
比中途打斷技能讀條更卑鄙的是什麼?
是這混賬居然虛假讀條,報了個完全不相干的招式,明明說好要打頭,卻一劍揮在他上。
你們玩戰的,心臟好臟。
玄鏡外的長老們本以為寧寧打算耗盡全力氣,引出天雷訣與白曄玉石俱焚,哪里會料到這等作,一時間雀無聲,呆愣當場。
“這——”
林淺眨眨眼睛,大笑出聲:“不愧是寧寧!這一招當真人措手不及!”
曲妃卿頗為贊許地輕輕點頭:“這法子……倒也著實有趣。”
閣樓里頓時淪為大型雙標現場,充滿了快活的氣息。
這回沒人再講什麼“襲可恥”、“耍弄心計”,就連真宵也嘖嘖贊嘆:“不愧是師弟之徒,這一計可謂急中生智,在九死一生間力挽狂瀾。妙哉妙哉。”
可憐白曄被一記猛拍,和心靈都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,這會兒咬著牙狠狠抬頭,像極了被渣騙騙心玩弄的老實人,凄然聲道:“你別得意,我、我還有符……我還能打……”
他袖子里居然還藏了另一張以防萬一的雷符,兩人咫尺之距,躲避已是來不及。好在寧寧還剩下一點為數不多的靈力,本想拔劍相抗,卻察覺側襲來一道冷冽的風。
還有一點木植的淡香。
在須臾之間被拉住胳膊,向后輕輕一拽,視線所及之是一襲黑,以及年人高瘦拔的背影。
裴寂握著劍,替擋下細的雷擊,聲音冷得不像話,將白曄的話重復一遍:“還能打?”
他的語氣極為不耐煩,加上眼底毫不掩飾的戾氣,活像個殺人如麻混跡于正常人之間的瘋子,下一瞬間就能拔劍把眼前的符修剁人干。
白曄聽說過玄虛劍派這位小師弟的惡名,當即搖頭晃腦假裝四看風景,在地上翻了個,眼神飄忽:“誰還能打?讓我看看——反正我是沒力氣了,躺會兒,躺會兒。”
寧寧抱著星痕劍,笑得沒心沒肺,一下子竄到自家師弟邊:“裴寂裴寂!他還把我的劍弄臟了,你看,劍上全是被風吹起來的泥點子。”
裴寂扭頭垂眸看它,很快又把視線移開,語氣依舊冷淡得聽不出有什麼緒:“……回去幫你。”
頓了頓,頭微微一,嗓音低啞了些:“傷了嗎?”
在那樣集的進攻里,寧寧自然不可能毫發無損,聞言把被火灼傷的手背藏在后,語氣里還是帶了笑:“還好還好,他傷不到我。”
“我有個小小的請求。”
白曄長長吸了口氣,說話時一一吸,五疼得扭在一起:“我膝蓋骨頭好像錯位了……我知道你們要拿我令牌,能不能在那之前幫我正正骨?這樣出去若是被看見,也太丟人了。”
這位居然還有偶像包袱。
想來也是,他一貫是個白飄飄、清朗出塵的貴公子形象,哪能瘸著爬出境。
“我不會正骨。”
寧寧有些為難,抬眼看向裴寂:“你會嗎?”
他似乎很不愿,但被問起,又不得已輕輕點了頭。
“左邊,左邊啊。”
白曄疼得不了,朝唯一能幫到自己的裴寂尷尬笑笑,看著他滿臉戾地蹲下來,一言不發出雙手。
正骨劇痛無比,白曄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麼苦,強忍著攥衫,在裴寂手的剎那閉上眼睛。
然后便是左膝蓋被人死死按住,猛地用力一。
刺骨劇痛勢如閃電,在須臾之間填滿所有,白曄從嚨深發出一道極度詭異的尖嘯,整個人像瀕死的魚般陡然一震。
伴隨著一陣痛苦的搐,白曄的雙眼漸漸失去神采,只覺得世間的一切都索然無味。
“道友,你在掰的時候,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太對勁?”
又是一滴清淚緩緩淌下,他的和聲音一起發抖,容貌突然之間就蒼老了許多:“我說左邊,是你的左邊……我傷的是右,右啊!!!”
“哦。”
裴寂不為所,面冷心更冷,毫沒有愧疚:“再來一遍。”
白曄:……
白曄面無表,想也沒想就從懷里掏出所有令牌一并丟在地上,轉瞬間便沒了影。
“連夜買站票逃跑”看了會沉默,“扛著火車就走”聽了要落淚,他殘志堅,是拖著兩條傷殘的,直接瞬移跑的。
貌美清醒和親公主x陰郁瘋批偏執暴君雙潔1v1he+男女主人設不完美+架空私設勿考究南梁昌平侯府的三娘子謝蘅蕪,生得昳麗冶艷,身懷異香,是上京的第一美人,不墜的明珠。世人猜測這顆明珠會落入誰家時,一道圣旨卻將她送入北姜和親。誰人不知北姜皇帝蕭言舟暴虐恣睢,于是紛紛惋惜美人易逝,紅顏薄命。然謝蘅蕪不但平安活了下來,還成了北姜的皇后,與暴君共掌天下。世人瞠目結舌,看那素來目下無塵的君王眸中繾綣,俯身為皇后整理逶迤裙擺。蕭言舟患有頭疾,終日刺痛不止,卻有謝蘅蕪的香氣可解。起初,他只將她當作治病的人形熏香。可這香飄著飄著,就飄進了心里。“再過來些,”蕭言舟倚著龍榻,眸色沉沉,“到孤身邊來。”欲望如野草般生長,他貪圖她的香,她的美色,直至……她的全部。
一次意外,京圈大佬盛時和落魄千金顧初夏,有了交集。兩人領了證。 在顧初夏的眼里,這場婚姻不過是一場簡單的交易,各取所需罷了。 然而婚后,在外人眼里,禁欲薄情的盛時,卻把她寵上了天。 無論盛時多忙,他都會把工作推了,回去陪伴自己的妻子吃飯。 他知道顧初夏缺乏安全感,就會時時匯報自己的行程和情況。 顧初夏有夜晚恐懼癥,盛時就會把人攬進懷里,哄上好久好久。 后來,就連顧初夏自己都忍不住問。 “你為什麼對我如此的好?” 盛時俯身在她耳邊說:“因為我的女人是你,也只能是你,你值得被偏愛。” 原來看似巧合的一切,都是某人的蓄謀已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