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臣子有些咄咄人,“納辛雖是輔政大臣,更是當今國丈。皇上不徇私,秉公辦理,誰會議論皇上長短?”
崇善也附和:“皇上是圣主明君,不當忘了老祖宗留下的圣訓,皇后娘娘賢良,自然能明白皇上的難。天底下做阿瑪的心都是一樣的,奴才的兒亦是皇上貴妃,若奴才有貪贓枉法之,必自請下獄,不勞貴主兒掛心。”
皇帝聽了,臉上出一點微微的笑意。這種笑似乎沒什麼容,卻又讓在場的臣工戚戚然起來。
貴妃的父親參了皇后的父親,這件事從大義上來說并沒有什麼錯,但當真開了皮,出了骨,就沒有半點私心麼?皇帝不說,那說還休的一淺笑,足以讓眾臣工咂味道了。這些穩坐高位的人,沒有一個是傻的,最后自有人出來打圓場,馮河道:“皇上,臣有異議。眼下烏梁海部,正協助天干地支六衛攻打車臣汗部。納辛掌管烏梁海,倘或就此將他收監,只怕會令烏梁海部軍心。”
皇帝調過視線來,“那依你之見,應當如何?”
馮河道:“加派人手看管即可,就算下了大牢,牢里頭也有的是法子同外頭聯系。皇上不念他是國丈,總要念一念納辛長子常年駐守吉林烏拉的功勞。”
這席話給了皇帝很好的臺階下,也適當避免了君臣之間出現巨大分歧。最后自然準了馮河奏請,崇善一時也無話可說,皇帝跪安后,便率眾退出了養心殿。
事兒越來越棘手了,皇帝坐在那里,腦子里思緒紛雜。今兒只是羅列了十大罪狀,再過兩天,還會有二十宗、三十宗如雨后春筍般冒出來,到時候又當如何自呢?
他長嘆,下了腳踏,從西暖閣里出來。才邁出門檻,便見嚶鳴站在東暖閣檻前,臉上神慘然,想必他和諸臣的晤對,都聽見了。
溫二姑娘美貌無雙,人們提起卻要道一聲嘆息,只因她生來是個啞子。誰知有一日,從牆頭掉下砸在靖王世子身上的溫二姑娘突然開口說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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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學生明遙期末考試結束,熬夜打遊戲猝死,穿成了古代安國公府一個庶女。 明遙:……娛什麼樂?躺着活着不香嗎? 頂着一張芙蓉面,她混吃等死活到十五,嫡母把她許給了孃家侄子溫從陽。 未來夫婿年輕俊俏,遊手好閒,一事無成,和她正是天造地設、一對兒懶蛋。 明遙正準備拾掇拾掇換個地兒躺,突然,嫡姐不要嫡母千挑萬選的新科探花了,非要和她換親事。 貼身丫鬟擔憂:聽說姑爺自小雞鳴起三更睡,才年紀輕輕能中探花。姑娘過去,只怕覺都睡不夠。 明遙一天要睡五個時辰。 她想了想,這的確是個大問題。 - 崔珏書香世家清流出身,自幼專心讀書舉業,滿心治世報國,自認無心情愛。 因此,婚事已定,安國公府卻忽然換了新娘,崔珏雖然不滿,卻未遷怒新妻。 只要新妻安分知禮,他也不會虧待了她。 新婚夜。 溫存過後,看着懷中睏乏的妻子,崔珏不由心生憐愛,問她可有什麼想要的。 新妻突然睜大眼睛,一臉鄭重問道:我早上最晚能睡到什麼時辰? 崔珏:…… - 紀明達是安國公嫡女,自幼受盡千嬌萬寵,家裏沒人敢給她一點委屈受。 可在一個晚上,她竟夢見她與崔珏婚後幾乎反目,而溫從陽卻與明遙甜蜜恩愛。溫從陽還爲明遙從軍立功,給明遙掙來了一品誥命。 她便寧死也不肯再嫁崔珏,硬搶了明遙的婚事。 可成婚不到三個月,紀明達便與溫從陽大鬧一場。 她跑到陪嫁莊子散心,得知二妹妹與妹夫正在隔壁莊子騎馬。 她不信這兩人真能過到一塊,忍不住去看,正看見明遙歪歪扭扭坐在馬上,任人說什麼也不肯動。 崔珏氣得臉紅,卻翻身上馬,冷着臉用溫柔的言語,手把手教明遙握繮繩。 紀明達驀地咬緊了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