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珠一看之下也呆住了,急切道;“主子明鑒,那方帕子奴才已經燒了,千真萬確的,奴才敢對老天起誓。”
貴妃哼笑了聲,“燒了?怎麼又會落到萬歲爺手上?我拿你當個心腹人兒,你卻把我賣了。坑了我,你有什麼好?”
珠珠跪地大哭起來,“主子……奴才是依附主子活命的,奴才就是再糊涂,也不能把這麼要的東西留下當證。奴才當真是燒了,這會子灰還在西墻兒底下呢,主子要是不信,奴才這就帶您去瞧。至于這帕子,怕是齊二姑娘向萬歲爺告了主子的黑狀,咱們這回反給坑了。”
貴妃心里七上八下,只覺五臟六腑都攪合到一塊兒去了。從未過這麼大的驚嚇,分明一片錦繡的前程,忽然就黯淡了灰白,慌不擇路,不知道怎麼辦才好。
果然是扁擔那里出了差池,原就覺得大不妥,是珠珠拍著口擔保,說萬無一失的。剛進宮不久,后宮的勾心斗角哪里能嫻運用,聽了這個老宮人的話才鋌而走險。如今可好,不蝕把米,眼下可悔死了。宮門下了鑰出不去,找不見一個能商量的人,自己在宮里轉圈兒,又驚又怕又冷,這一夜竟像一年那麼漫長。眼地數著更上的時辰,聽東一長街上的梆子篤篤敲打過來,又敲打過去。終于落鎖的鐘聲響起來,如坐針氈熬到了辰時,才急匆匆趕往壽康宮。
敏貴太妃不像太皇太后或太后,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的虛職,自己又沒個一兒半,宮里的晨昏定省沒有的份兒。就一個人在壽康宮里過著可有可無的日子,唯一的可喜之,大概就是進宮的侄一舉晉封了貴妃吧。
可這個侄滿臉憔悴走進壽康宮時,著實嚇了一跳。手里拿著澆花的壺兒,怔怔看著過來,貴妃還沒開口,眼淚就先流了下來,貴太妃到一陣無力,“出事兒了?”
身為王府打秋風的表小姐,林婠婠時刻謹記自己的保命原則:不與貴公子們有所牽扯,不讓他們沉迷美色,不與未來的嫂子們爭風吃醋。哪怕他們偏要不斷撩撥,嫂子們視她為眼中釘,肉中刺,各種陰招層出不窮,她也只是見招拆招,斗智斗勇。好不容易熬到世子與白月光重歸于好,林婠婠也尋得佳婿。哪曾想,剛一遁走,她就被抓了回來。金尊玉貴的世子爺把她抵在墻角,紅著眼眶,啞聲幾乎瘋狂,“婠兒,你到底愛不愛我?”林婠婠嫵媚一笑:“四哥,你猜!”曾經何時,她也有過真心,只不過被他弄丟了而已......人間清醒嬌嬌醫女VS腹黑偏執毒舌世子
祖父是威名赫赫的鎮北大將軍,父親叔伯皆爲國之棟樑,母親乃名門千金,趙晏從出生起,便是衆星捧月、風光無限的天之驕女。 五歲那年,她應選公主伴讀,進宮當天,她遇到一個漂亮男孩,只一眼,他便超越她所有兄弟,躍居爲她心目中最好看的人。 然而沒多久,她與他發生爭執,將他按在地上一頓胖揍,直到被宮人們驚慌失措地拉開。 後來,她才知道,他竟是當朝太子。 兩人不打不相識,自此成爲一對冤家,從琴棋書畫到騎馬射箭,爭鋒較勁了整整八年。 十三歲,趙晏情竇初開,學着姐姐對心上人示好的模樣,悄悄往太子的書中夾了張字條。 誰知轉眼卻見他隨手一扔,不以爲意道:“怎可能是她?孤敢保證,在這個世上,趙晏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孤,當然,孤也一樣。” 次日,趙晏不辭而別,隨父母遠赴涼州,一去就是三年。 三年後,父親回京,風光高升,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聖旨,冊封趙晏爲太子妃。 趙晏冷笑,發誓要在新婚頭天就從太子手裏拿到和離書。 但這次,任憑她作天作地,曾經驕傲不可一世的太子只是微笑看着她,心想:和離是不可能的,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的。 他不會告訴她,這是他千辛萬苦求來的賜婚。 他已經爲當年的言行付出代價,以後永遠都不會再放開她了。 這是個“兒時口嗨一時爽,長大追妻火葬場”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