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薇薇一個人在車站待了許久,冷靜下來離開了車站,在附近找了藥店買了驗孕棒。
剛從藥店一出來,包里的手機就響了。
慌忙接起來,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。
“在哪兒?”
“正準備回去。”
傅寒崢聽出聲音有些抖,沉了片刻。
“什麼地方,我現在過去。”
“不用,我馬上就打到車了。”顧薇薇心虛得聲音更抖得厲害了。
傅寒崢沉聲重申了一遍,“在哪兒?”
顧薇薇郁悶,就算不說,肯定暗中保護的那個人,下一分鐘也會報告給他。
于是,老實地說出了自己的位置。
十幾分鐘后,一輛黑賓利在路邊停下,拉開車門坐了進去。
傅寒崢正在講電話,過了幾分鐘才掛斷,然后一雙銳眸打量著神莫名有些低落的孩。
“不高興?”
“沒有,風吹得有點頭疼。”顧薇薇心虛,拿包的手攥了幾分。
話剛說完,一只溫熱的手覆上了的額頭,確定沒有發燒才拿開了。
然后,手將的頭按著靠在了他上。
“還有一段路,你可以瞇一會兒。”
顧薇薇端端正正坐起來,抱著懷里裝著驗孕棒的包,暗自祈禱著最后的結果,不會猜測的那樣。
慕微微真是要害死了,留給那麼多爛攤子,現在要是再給留下個孩子,真是要被坑死了不可。
兩人回到錦繡公寓,徐謙剛停好車,就打開車門下去走了。
傅寒崢下車,看到孩急切離去的背影,清的眉宇蹙起。
顧薇薇先上了樓,一進門就想直接奔回房間把包里的東西先藏起來。
結果,跟正拿著一杯熱可可的傅時欽撞個正著,可可灑了一。
“還好我放溫了,不然燙不死你。”
顧薇薇拍了拍上的污漬,看到桌上鮮艷的甜甜圈角了。
“一個大男人吃甜食,你變態啊。”
“我請假半個小時去排隊買到的,本來還準備分你兩個的,現在不給你吃了。”傅時欽說著,把裝著甜甜圈的盤子直接抱走。
顧薇薇回了房間,鎖上了房門,拿出包里的驗孕棒忐忑不安地嘆了嘆氣。
正在想要怎麼驗出來,才不被他們發現,房門就被敲響了。
“微微,晚餐好了。”
顧薇薇把東西放進包里,拉上了拉鏈還不放心,直接放進了柜里。
然后換下了上的服,才去開了門出去吃飯。
他們在吃飯,傅時欽則一個人在吃著甜甜圈,喝著甜甜的熱可可。
看得皺起了眉頭,他吃這麼多,不怕得糖尿病啊。
傅時欽瞟了他一眼,“想吃也行,你上回烤的餅干好吃的,下次烤給我啊,要比上次甜一點的。”
傅寒崢不聲地斜了他一眼,傅時欽一個激靈,立即狗地改了口。
“我是說,你要是再給我哥烤餅干,順便分給我一點點。”
是是是,老大你都沒讓做餅干給你吃,小弟我怎麼敢要。
顧薇薇默不作聲,吃完了晚飯就回了房間,拿著家居服裹著買回來的驗孕棒去了洗手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