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溫浩和晚欣的回答並不多,但言簡意賅,語氣堅定不容置疑。“我們倆會永遠在一起!”
於是,那些記者便對著他們握在一起的手咔咔咔狂拍。在鏡頭前秀著恩,同時晚欣還不忘順帶打擊抹黑趙國安。
“這種況出現不止一回了,就因爲我是個一無所有的灰姑娘,溫浩的父親瞧不起我,說我配不上他!對我來說,什麼都不重要,只要能跟心上人在一起就足夠了!我無懼任何艱難險阻,哪怕溫浩的父親再不喜歡我,我也會留在他的邊,不會因爲他家人的勢利眼而離開他,這樣對我們倆來說都不公平!”
這些記者多數屬於二三流的報社,又多數是二三流的記者,有機會拍攝並且採訪當今炙手可熱的empire集團的太子爺溫浩以及他的未婚妻,還能得到如此獨門出的猛料,簡直激得欣喜若狂。
晚欣和溫浩所說的話統統被他們記錄下來,各個角度的拍攝畫面接連不斷,擺明了會火的。
這邊正玩得高興,裡面的人卻沉不住氣了。
“爺,夫人,先生讓你們進去!”鄭長冬走出來,悄悄來到了溫浩和晚欣的旁邊,低聲說道。
“咦?”晚欣好像很奇怪的樣子,詫異地大聲說:“爸爸把我拒之門外不歡迎我的,這怎麼又要我進去了呢!難道說,他接我了嗎?”
鄭長冬的臉有些難看,不過還是忍耐著,答道:“這些事我都不清楚,要先生自己定度。現在,他讓你和爺趕回家!”
晚欣扭過頭,調皮地對著一位記者的鏡頭吐了吐舌頭,故意調侃道:“看來我未來的公爹準備重新接納我了,祝我好運吧!”
車子總算被允許開進院子裡,晚欣神清氣爽,半分都沒有被剛纔的不快影響到心。
下車的時候,還是和溫浩手拉著手,親親熱熱,甜甜的樣子。
“真是荒唐!”趙國安立在臺階下,氣得臉發青,腮幫子鼓起來。“溫浩,你就縱容這個人無法無天嗎?就算你半分都沒把我這個做父親的放在眼裡,也該考慮到empire集團的聲譽……”
“爸爸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!把我們倆關在門外,現在又說這些話,有些強辭奪理哦!”晚欣看起來也不氣惱,卻也不饒人,脆生生的語氣,像玉珠滾盤,悅耳聽。
方艾麗著個大肚子步下臺階,因爲氣忿,腳步有些急。鄭長冬連忙走過去,挽扶住,卻又省起要避諱什麼,忙又撤回了手。
這一幕雖然很快,但是卻落在了晚欣的眼裡。心裡一,原先的那個猜測更證實了幾分。
“簡直是無法無天!先是引來記者胡說一通,現在又沒大沒小!像你這種沒容貌沒材沒家世沒修養沒風度的人,怎麼配進我們的門!把你拒之門外就是讓你滾蛋,難道你就沒有半分恥之心嗎?還厚著臉皮賴著不走,實在不要臉!”方艾麗急步匆匆地走到趙國安的邊,加了戰役,幫著趙國安數落謾罵晚欣。
對於方艾麗的種種抵毀謾罵,晚欣是眼睛都沒有眨一下。甚至還仰起俏臉,奉送了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笑臉:“方姨,你要搞清楚,我的男人是溫浩不是趙國安!這個家姓溫不姓趙,是誰厚著臉皮賴著不走,還要我明說嗎?”
“你說什麼!”方艾麗都氣怔了,也許萬萬想不到晚欣的膽子這麼大。趙國安是溫家的贅婿,始終缺乏名正言順的底氣,卻也無人敢當面破,沒想到路晚欣毫都不顧忌,就這麼說穿了,看來本就是打算撕破臉皮了!“國安,你聽到路晚欣說什麼了?是趕我們走嗎?”
趙國安氣得直氣,八字鬍鬚都差點兒翹起來。“反了反了!簡直無法無天!家門不幸家門不幸!”
說著,他手按著口,似乎是心臟病復發的樣子,惹來方艾麗的尖。“不好了,先生老病又犯了,快醫生過來,送救心丸!”
晚欣瞅著趙國安和方艾麗演著“家門不幸”的戲碼,努力做出“歉意”的表,心裡卻在暗暗冷笑。對付這樣的僞君子就得下點兒猛料,否則就不中他的痛點!
好半天,趙國安才緩過氣,他在方艾麗和鄭長冬的攙扶下還搖搖墜的樣子,神很失地看著溫浩,痛心地斥問道:“你把這種人帶回家,是想故意氣死爸爸嗎?”
溫浩略略沉片刻,周圍突然全部靜下來。看來所有人都在等著他的回答,估計是想看溫浩要怎麼在父親和未婚妻之間周旋。甚至,就連晚欣都有些好奇,他會怎麼說了。
“爸爸,晚欣說得並沒有錯!嫁的人是我不是你,這個家姓溫不姓趙,所以我有權把留下!”溫浩的聲音並不高,語氣卻極爲堅決。
“你……”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的趙國安又按住口,看樣子又要被氣暈過去的樣子。
“天吶,溫浩你竟然這樣對你爸爸說話!”方艾麗又怒又氣,誇張地起來:“看來你是被路晚欣蠱了,中毒不淺!居然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,他是你的親爸爸啊!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……”
“對不起,晚欣是我的未婚妻,我不能因爲你們不喜歡就趕走!”說完這些,溫浩對趙國安鞠了一躬,便轉牽起晚欣的手,向著裡面走去。
“你真棒!”晚欣暗暗對他豎起大拇指,悄聲地讚道。“老公威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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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薦煙茫的現代完結文《擄妻》:
“我你,楚妍!”
“?”冷笑,毫不留地推開他,“從我們結婚的那晚開始,你就永遠再沒有資格說!”
看著絕離去的背影,他才明白:原來世間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他站在的面前不知道他,而是到癡迷瘋狂時,他已不配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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