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叮晚上回寢室的時候,給劉雨婷和周琪帶了好些樣小吃,房門一推,劉雨婷立馬從蚊帳里鉆出來,探頭探腦的問:“怎麼樣?”
丁叮:“嗯?”
劉雨婷眉弄眼:“跟楊威聊得怎麼樣?”
周琪聽到聲音,趕沖水從洗手間里跑出來,生怕錯過八卦的樣子,丁叮招呼兩人吃東西,淡定的回:“我跟他說清楚了。”
劉雨婷吃著燒仙草,抬眼道:“你給他拒了?”
丁叮:“人家也沒表白,不算拒絕,就是提前把話說清楚。”
劉雨婷:“那他怎麼回?”
丁叮:“他說理解,以后大家就是朋友。”
周琪:“說開了也好,省得你也有力,我剛還跟老劉說,我們都賭你心開不了口。”
丁叮坐在椅子上,面在平靜和失之間:“只要不喜歡,沒什麼事兒做不出來的。”
劉雨婷:“你別有心里負擔,不喜歡一個人又沒錯,靠得來的那福報,跟你求神拜佛一樣,信徒那麼多,佛祖就一個,大家爭著搶著比誰更虔誠,誰能保證每個人都求仁得仁。”
丁叮起說:“你們吃吧,我去洗澡。”
前腳進了洗手間,周琪后腳朝著吃東西的劉雨婷皺眉:“你是不是把老丁到了?”
劉雨婷抬頭,兩眼茫然。
丁叮一個人躲在洗手間里,剛剛坐在外面,一瞬間特別想哭,繃不住的那種,可是到了洗手間里,反而沒了那沖,就像一下走了所有的力氣和緒,忘了怎麼心痛。
心疼了太久,到底還是麻木了,就像早就明白的道理,是時候該徹底接了。
國外的課程沒有排得像國這麼滿,丁叮在德國一直都是半工半讀,每三個月給閔姜西轉一次錢,閔姜西也從來沒說過不要,而是回復‘收到’,囑咐自己留足夠的錢開支。
丁叮這次回深城也沒急著打工,今年秦嘉定參加高考,雖然以他的績,國外一線大學隨便挑,但丁叮還是佩服他從考場出來第一時間就去打游戲的心態,閔姜西也馬上組織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,只有師生四人。
除閔姜西之外,秦嘉定是第二次進夜大校門,丁叮和榮昊則是第一次,秦嘉定還是堅持要考夜大,即便榮昊明里暗里|了好久,讓他考深大。
閔姜西在夜大就是個傳說,即便已經畢業很多年,但依舊有很多的不的面孔跟打招呼,曾經的老師們聽說秦嘉定也報了夜大,都說以后要多加關照,閔姜西說:“不麻煩老師們多加關照,關注一下就行,看他有沒有我當年那麼厲害。”
秦嘉定一心想來閔姜西的母校朝拜,丁叮仔細留意夜大跟深大的不同,榮昊關注夜大的食堂可真好吃。
閔姜西說:“想來夜大食堂吃飯,可以考這的研究生,研究生還有飯菜補助。”
榮昊口吻認真的回:“我心了。”
秦嘉定:“早知道你去考新東方,肯定超出分數線三百分。”
榮昊:“呆子,新東方拿錢就能上。”
秦嘉定:“深大也拿錢就能上。”
榮昊斜眼撇過去,丁叮出聲打圓場:“榮昊現在班級前幾,也很厲害。”
幾人吃完飯溜達到夜大后湖,并排坐在樹下長椅上,閔姜西說:“會學習是很牛,但開心也很重要,人生前二十年學習,后面那麼久都在工作,拼的就是一個心態好,比誰更能苦中作樂。”
秦嘉定,丁叮和榮昊臉上,都是不同程度的若有所思,年紀不同,閱歷不同,自然也不盡相同。
有人打路邊走過,皆是會下意識的看向長椅上的四人,他們四個都戴著墨鏡和帽子,面平靜的著湖面,搞得學生們也看了看湖里正飄著的天鵝,天鵝貌似沒什麼問題,那有問題的就是這四個人,不說話也不笑,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高深莫測。
一行人來夜城的第一天,秦佔跟閔姜西打電話說:“好好玩,多玩幾天。”
來夜城的第二天,秦佔說:“家里不用擔心,我跟乖乖都很好。”
來夜城的第三天,秦佔說:“每天帶他們幾個到逛,累壞了吧?”
來夜城的第四天,秦佔說:“好久沒回學校,多吃點,吃夠了再回來。”
來夜城的第五天,秦佔說:“你們計劃玩多久?累了我過去接你們。”
第六天,秦佔出現在幾人面前,一看閔姜西就不知道他要來,第一句就問:“你怎麼來了?”
秦佔道:“正好有事要來夜城,順道過來看看你們。”
其余幾人心照不宣,暗道閔姜西就是去波多利亞逛街,秦佔也總有理由在那里跟‘順道’面,好在閔姜西也不算趕盡殺絕,沒有讓秦佔辦完事就回去,默認他加這個小團,幾人在夜城逗留到二十二號,高考出績,秦嘉定無一例外的已超出一本分數線一百多分的績,考進了夜大,雖是意料之中,但也值得慶祝。
幾人回深城,榮一京來接機,送了秦嘉定一大束向日葵,說是祝莘莘學子金榜題名,榮昊想起自己進深大之前,榮一京送了他一大束紅玫瑰,讓他在學校里好好談。
距離秦佔和閔姜西婚禮上的面,丁叮跟榮一京正好時隔一個月后再見,榮一京主提:“有空去家里看順子和第一,順子現在越來越胖,我都準備送它去做專業減了。”
丁叮問:“你等下有時間嗎?”
榮一京:“有啊,吃完飯我帶你回去看它們。”
散局后,秦佔閔姜西和秦嘉定一路走,榮一京載著丁叮和榮昊,先把榮昊送回家,而后帶丁叮去他現在住的地方,車開到小區門口,丁叮才知道榮一京換了住。
依舊是大房子,裝修也是榮一京喜歡的風格,只是這里沒有丁叮悉的影子,榮一京拿了雙男士拖鞋給,“有點大,走路慢點。”
丁叮:“謝謝京哥。”
一路往里走,榮一京打開一扇房門,幾面墻的貓爬架,榮一京出聲:“看看誰來了。”
很快,一只黑貓和一只花貓從兩個里探出頭,丁叮心底一時翻涌,說不上的覺,幾秒后,拍了拍手,笑著道:“順子,第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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