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嫗,也就是四重閣主臉卻是沉重下來。
對方會離開倒是正常,只是這是何方神圣,竟然連氣息都抹得半點不剩?
通常渡劫后此地都會留下那人的氣息才是,可是這里竟然半點沒有,他們半點訊息索不到。
最重要的是,這里的異象靜也太大了點,便是連他們原本在四重閣的都給驚了!
二人在此地搜查片刻,發現對方做事實在滴水不后,這才離去。
至于云惜淺跟楚天皓眼下,則是已經遠走高飛。
離開了這個貧瘠之地后,他們就進了四重天的一座月城。
這月城也是四重天三大仙城之一,了二百塊仙晶進了月城,他們就暫時在月城里住下了。
幫三頭靈寵邁大乙仙后,他們兜里可以說已經一窮二白了。
所以在住下來的第二天,夫妻倆就開始忙碌準備做生意了。
他們修煉對旁的沒什麼大需求,唯獨這仙晶是必不可,不管是時間陣還是催仙藥,需要的全是仙晶,而且數量還不。
如此,夫妻倆自然要賺仙晶了。
好在,他們手里的仙晶是沒有了,可是資源卻還是剩下不的,一些玄仙服用的丹藥,一些現的仙藥,直接就在芥子空間里拔,還有那些仙酒,以及楚天皓閑暇時候煉制的一些仙,也都可以出手。
林林總總統計下來,云惜淺發現他們兜里還是有不好東西的。
第二天晚上,夫妻兩就出來夜市上擺攤了。
這里的也是攤費可不便宜,竟是要十塊中品仙晶。
雖然昂貴,但不得不說,位置很不錯,且依著云惜淺跟楚天皓顯示在外的玄仙巔峰修為層次,也沒多人敢糊弄他們。
楚天皓跟云惜淺把要賣的東西都給擺放到攤位上后,還不用他們宣稱,便有人立即上前來詢問了。
“二位買的這些丹藥,可都是玄靈丹?”一位玄仙中期上前來,眼睛略帶兩分急切道。
玄靈丹便是他們玄仙中期服用的丹藥,若有足夠數量,邁玄仙后期的時間可以大大短。
“不錯。”楚天皓點頭,拋了一瓶過去:“仙友可看看。”
“不錯,就是玄靈丹不假!”這位玄仙中期驚喜道,因為攤面上賣的東西都是明碼標價,而且價錢很是公道,最重要的是,這玄靈丹極為難得,哪里是外邊能常見的?
故此這位玄仙中期半點遲疑都沒有,立刻把攤面上的十二瓶玄靈丹全部買下,一一看過后確認無誤,沒有多遲疑就離開了。
“那位仙友離開了便離開了,二位仙友還是莫要打攪了好。”在那位玄仙中期離開后,楚天皓便淡淡開口道。
聲音雖平淡,不過卻十分不容置疑。
這莫名的說法令得那位剛走不遠的玄仙中期臉一變,又朝四周看了看,這才朝楚天皓抱了抱拳,然后連忙離去。
而暗之中,那倆剛想的男子卻是臉大變。
因為他們竟然發現,他們的完全彈不得了!
這……這是什麼實力?這絕對不是玄仙巔峰能有的!
難道,這是大仙?
思及此,二人臉難看至極,也是慘白不已。
楚天皓在那位玄仙中期遠遠離去后,這才放了他們倆,繼續做他的買賣。
“諸位仙友也大可以放心,在我這買東西,有誰膽敢惦記的,我第一個就不答應。”楚天皓對一干圍觀的玄仙說道。
著他氣息的強橫,他也有底氣說這話。
所以一些圍觀的玄仙很快便再有站出來購買的了。
攤面上的東西,不管是哪一樣,那都是上乘之,所以很快就被搶得差不多了。
最后楚天皓擺上來的,就是仙酒了。
擺上來的仙酒也不是很多,只有區區六壇而已。
但是這六壇仙酒的價錢,卻是昂貴到不行,那些個玄仙后期們,也是一個個咋舌,更別說玄仙中期了,就買不起!
“仙友這仙酒的價錢也太高昂了吧!”一位聞訊前來的玄仙巔峰看了價錢,開口說道。
“仙友買了嘗嘗看便知,我這仙酒值不值這個價,且每人只限兩壇。”楚天皓淡淡道。
聽他這語氣,這位趕來的玄仙巔峰倒是來了興趣,雖然價錢實在貴得離譜,不過他也不是扶不起。
當下便買了一壇,道:“若是這仙酒不行,那我可要退貨。”
楚天皓就拋了一壇過去,這位玄仙巔峰也拋了一儲袋仙晶過來。
足足有三萬塊中品仙酒,足夠他們用上好一陣的了。
楚天皓也發現了,這仙界的仙酒雖然有不,可是真正的好貨卻是不多,他們出手的仙酒不管放在哪,那都必然是搶手貨。
這也難怪慕容銘那家伙每次看到他們,就是索要仙酒了。
不過來了仙界這麼久,倒是沒怎麼看到慕容銘,也沒聽說他的消息,楚北冥的也是,倒是不知他們去了哪,現在又怎樣了。
且說眼下,這位玄仙巔峰在喝了一杯仙酒后,那神態便是微微一凝,隨之,便一口將杯中的僅剩的酒一口飲盡。
“這些仙酒我都要了。”他直接就開口道。
“已經說過了,一人最多兩壇。”楚天皓淡淡道。
玄仙巔峰皺眉看了他一眼:“仙友難道真不知我是何人?”
“沒印象。”楚天皓淡淡道。
云惜淺也瞥了他一眼,實在沒印象,且認真說起來,他們也來四重天沒多久,哪有空閑認識人?
“他可是四重閣閣主的嫡曾孫,名喚慕白,是咱四重天當之無愧的第一翹楚,年紀不過十四萬歲便已是玄仙巔峰修為,前途一片明。”
就在這時候,一位手搖公子扇的飄逸青年從人群中走了出來,揚眉開口說道,他看向楚天皓跟云惜淺:“若能與他好,二位的前途也是一片順坦。”
“秦逸,你怎麼來了。”看到他,玄仙巔峰慕白道。
“正好路過,遠遠就聞到酒香了。”公子扇秦逸說道。
“這酒的確不錯。”慕白也道,然后看向楚天皓跟云惜淺:“這樣的仙酒頗為難得,還二位全。”
“我夫君已經說了,每人限購兩壇。”一直沒開口的云惜淺瞥了他一眼,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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