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靜知一聽這話,不由得低聲笑了,“皇甫凌,你走,好不好?你的關心,我已經不需要了,現在我需要的只是你能夠簽字離婚,就這樣簡單!”
“靜知,我在這里陪著你們吧,我怕景承他……”
“你走吧,我一個人陪著晚晚就好了,你去陪慕容錦吧,不是說最近不好,舊疾復發了嗎?”
一聽這話,皇甫凌像是被刺激了一般,手去握住楚靜知的手,“楚靜知,你不信我會護著你?”
而楚靜知卻是笑了笑,害怕他們會吵到寧晚,所以推開了皇甫凌的手,自己向前走了幾步,走到了窗邊,烏黑的發在風中劃下優的弧度,清澈的眸中涌著暗烈的,只是片刻,卻恢復了平靜。
轉理了理擋在眉間的碎發,笑意半真半假,“我又為什麼要信你呢?皇甫凌!”
聽著的話,皇甫凌踉蹌后退了幾步,心臟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住,疼得不過氣來,他看著眼前的楚靜知就像是看到了發現了皇甫家閣樓的,口不擇言,被他氣急了,打了一掌,隨后在他面前哭泣的楚靜知,撕心力竭地問他,皇甫凌,我沒有想過要來這里?隨便你信不信!
那時候的他是怎麼回答的?
我為什麼要信你?
因果回報應!
像是承不了,皇甫凌轉離開,步伐急促而又凌。
看著先后走出去的男人,楚靜知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艷麗,榮華更甚。
那天晚上,是聽了別人的話,說皇甫家閣樓里有所不知道的東西,好奇心勝,所以去打開看了,滿屋子的畫像,滿屋子都是他們的回憶。
而那夜,第一次看到皇甫凌那樣暴躁的模樣,像是毀了他所珍視的一切。
那一掌,打碎了和他之間所有的。
楚靜知著門口,忽然笑了笑,笑得眼淚都流下來了。
“靜知……”寧晚睜開眼睛,看著站在不遠的楚靜知,其實,在他們剛剛說話的時候,就已經醒來了,不開口說話,只是想讓他們倆都好好靜靜。
可惜啊,傷口太深了,沒有辦法愈合了。
聽到寧晚的聲音,楚靜知才反應過來,幾步上前,手扶起了寧晚,輕聲道,“晚晚,你醒了?”
寧晚點了點頭,也不問有關和皇甫凌的事,就算不說,也猜到了一點。
“晚晚,你的脖子怎麼回事?像是被人掐的,是不是陸景承那個混蛋?!”楚靜知看到寧晚脖子上的瘀痕,先前怎麼沒發現?
寧晚卻搖了搖頭,“是我自個兒弄的,你別擔心了,我不是沒事嗎?”
“晚晚,你是在賭對不對,在賭我反應的速度,還有陸爺爺會不會手這件事,可你想過沒有如果你賭輸了怎麼辦?”楚靜知的話里明顯帶了幾分責備,“而且你這樣算計陸景承,你和他就算結婚了,以后的日子也會很難過的,你沒看到,剛剛,陸爺爺那一掌打得陸景承一句話都不敢吭,這還是我第一次見陸景承被人打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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