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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,皇帝讚了一句:“自古英雄出年
吳太醫不由上前,爲五皇子搭脈,驚喜地說道:“五皇子殿下的病已經暫時穩定了……”
片刻後,南宮玥又輕輕地取下五皇子上的銀針,然後抹了抹額角薄薄的一層汗,年紀尚小,這樣來一次,對的力損耗也是非常大的。
等南宮玥施完一套針,吳太醫對南宮玥的輕視已經完全消失了,甚至還有了幾分敬重之心。
等等……不對!吳太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,這位小姑娘的手法,和他們常用的施針手法不同,甚至要更高明一些。一個頂多十歲的小姑娘,又是從哪裡學來這麼高明的鍼灸之法的?
扎針的手法嫺、穩健而優,看得吳太醫目瞪口呆,連皇帝都是目驚訝,對南宮玥又高看了一層,覺得確實有幾分自信的本錢。
南宮玥側過頭看了他一眼,自信地說道:“如果沒有把握,我是不會隨意施針的。”說完,轉回頭,信手拈起幾銀針。
“小丫頭!”吳太醫看南宮玥的舉,不再次開口,“你真的能治好五皇子嗎?這針可不是能隨便扎的!”
“謝陛下!”南宮玥起,福了福後,再次坐下,將特製的荷包打開,出其中一排銀閃閃的銀針。
皇帝愣了一下,也有些意外。他沉一下,道:“你且一試。”
“陛下,請容臣先用鍼灸穩定五皇子殿下的病,再與陛下細細道來!”出人意料地,南宮玥竟如此回道,讓旁邊的人不由爲了把冷汗。
“你這小丫頭,倒有點意思。”皇帝的語氣又緩和了下來,又問,“對五皇子的病,你有何看法?”
若是普通人可能要嚇得瑟瑟發抖了,可是南宮玥臉呼吸都沒有,鎮定自若地說道:“啓稟陛下,甘羅十二歲做宰相;白居易一歲識字,六歲作詩,十六歲名揚天下……年齡大小並不代表臣的醫。”
“這麼多太醫都沒把握可以治好五皇子,你憑什麼覺得你一個小丫頭就比太醫還厲害?”皇帝突然語調一轉,無論是語氣還是眼神都變得銳利起來。
“是,陛下。”南宮玥毫不謙虛。
“你有信心可以治好五皇子?”皇帝看似隨意地問道。
皇帝打量著,倒是起了幾分興趣。南宮玥的禮數、舉止都無可挑剔,每個作都像是尺劃過的一樣,完全不像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。皇帝在皇后這裡也算見過不世家貴了,哪個見了他不是行爲拘謹,有的更是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,瑟瑟發抖的也不是沒有……看來這百年世家還是名不虛傳的!
“謝陛下!”南宮玥利落地起,再次坐下,微微低首,沒有直視皇帝,但腰桿卻得筆直。
皇帝大步走到南宮玥跟前,負手而立,道:“坐下說話吧!”
果然,一個穿金龍袍的高大男子從屏風後走了出來,南宮玥再次磕頭行禮:“參見陛下!”
南宮玥若有所思地抿直了脣,能讓皇后有所顧忌的,在這偌大的皇宮之中,自然唯有皇帝了!
皇后沒有立刻答應,而是朝右後方的屏風看了一眼,似有顧忌。
診了好一會兒的脈,南宮玥才鬆開手。思索了一會,從懷裡拿出裝著銀針的荷包來,道:“皇后娘娘,請容臣爲五皇子殿下鍼灸!”
皇后都這樣說了,那吳太醫也不敢再過多言語,只是眼裡仍有憤憤之。
“閉!”倒是皇后忍不住了,惱怒地說道,“吳太醫,你自己沒有本事,也不要妨礙他人爲皇兒診治!”
南宮玥並沒有因爲被人輕視而生怒,只是專心地爲五皇子診脈。
“恕臣無禮,娘娘!”吳太醫遲疑了一會兒,忍不住出言道,“臣等確實是對五皇子殿下的病束手無策,但您也不能把殿下到這樣一個的手裡呀!”在這位吳太醫心中,覺得皇后簡直是瘋了。
按照前世的軌跡,南宮玥知道五皇子會在這次的宮宴上病重,以致於幾日後故,卻並不知曉的原因,所以在宮宴前,特意給五皇子吃了一顆松子糖,其實那松子糖是心研製的護心丹,關鍵時刻可以護住五皇子的心脈!
南宮玥恭敬地下跪行禮,“參見皇后娘娘,那就由臣爲五皇子殿下診脈!”跟著,南宮玥恭敬地走到了五皇子榻邊,優雅地坐在一把彩漆雲紋錦杌上,三手指輕輕搭在五皇子的左腕上,替他把起了脈……
“玥丫頭!”皇后猛地站起了,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救命稻草,此刻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,而不過是一個母親而已,“你快來看看皇兒!看看他到底怎麼樣?”
一旁的大宮雪琴見李嬤嬤和南宮玥進來,頓時眼睛一亮,躬湊到皇后耳邊小聲道:“娘娘,南宮三姑娘來了!”
皇后坐在五皇子的牀榻前,神焦慮,時不時拿著帕子親自爲他拭汗。
殿留守的吳太醫正眉頭鎖,像是在思索著什麼。
南宮玥留了意梅在殿外候著,獨自隨著李嬤嬤進了偏殿,雖已是深夜,殿卻依舊燈火通明。
金碧輝煌的鸞宮,宮們個個低垂著頭,偌大的宮殿寂靜得可怕……
剛進宮門,李嬤嬤就已經守在那裡,南宮玥坐上轎輦,以最快的速度被送到了鸞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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