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兒不敢。”傾城到惶恐,不過提了凝,難有何不對嗎?
凝不也是譚馨的兒嗎?
譚馨也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反應有些過激了。傾城並不瞭解事態,所以會說這些,其實也是無意的。
“知道我回來了嗎?”譚馨舒緩了一下心,這才詢問道。
的聲音已經恢復常態,不過比之先前對焱的談論,卻冷漠了許多。
傾城無須在意,也頃刻覺察。
看來,譚馨似乎很不喜歡這個兒啊。
“王爺應該沒有對說過。”傾城已幾日未見凝,至於焱那裡,傾城不敢保證。
譚馨點點頭,吩咐道:
“我的事,不必同說。”
提及焱,滿面母輝。可提及凝,卻猶如仇人一般。
傾城不解,爲何兩個孩子,譚馨所表現出來的反應會這樣強烈?
也只能慶幸自己尚未在凝面前提及譚馨,要知道,即便是對於凝來講,譚馨也只是一個知道名字的陌生人。
自出生便養在安妃邊,對於凝來說,安妃比譚馨更似的母親。
這母倆對彼此如出一轍的漠然,倒是十分匹配。
“是。”傾城什麼也沒有說,只是答應。
“王勇什麼時候回來?”
提及凝,不過短短幾句,譚馨便沒了心思。又將目轉移到王勇上。
畢竟,王勇纔是可以合作的人。
“這個月。”
傾城坦言。
“這麼快!”
譚馨雖然料想王勇很快就會回來,卻沒想到如此突然。
其實,也是不瞭解此事。否則就不會覺得突然了。
譚馨的目閃現玩味芒,看著嚴老夫人所在的方向,默默呢喃:
“在他回來之前,我正好送他一件大禮。”
他們也很多年不見了,再次相見,王勇又是錦還鄉,總得準備一份禮纔是。
“姨母所指?”傾城不解,知道,譚馨所說的“禮”一定不簡單。
而以如今的手,怕是世間已有人能夠與之對抗
。的“禮”會是什麼呢?
譚馨瞥了傾城一眼,眸中閃過一不滿。
“你也不用和我繞圈子了。賢王竟然能夠威脅到太子,那麼他一定是焱兒奪位之路的阻礙。而賢王能夠如此,全得益於他背後的嚴家。我聽說,前幾日你弟弟莫名失蹤,還險些失了命。這件事,便是嚴家所爲。依照你的聰慧,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嚴家呢?”
譚馨不瞭解傾城,但是同爲“傳承者”的份,讓譚馨明白傾城的聰慧。
傳承之力不會選中癡人,所以對傾城的能力,譚馨還是很有信心的。
嚴家如今害了傾城的弟弟,傾城肯定要反擊。
正好,嚴家亦是王勇迴歸的阻力,便將剷除嚴家作爲賀禮,給王勇送上。
這份禮,不知道王勇敢不敢接。
“姨母,您怎麼知道……”傾城大驚,本以爲此事乃是,只有幾個當事人知道。可如今,就連譚馨這消息閉塞之死都已窺探,讓傾城不得不想,的府中是否有何紕。
譚馨給出瞭解釋。
“別的事,我許是不知。但事關嚴家,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呢?”
自從解開封印之後,嚴家已經窺探了無數遍。嚴家的人心思,更是明瞭。
更何況,的還擁有著嚴鶴的記憶。
如此,嚴傢什麼事實不知道的呢?
傾城並不知道譚馨殺害嚴鶴的真正目的,只知道以譚馨能力在嚴家已如履平地。這樣的能力,能夠窺探,也不是什麼稀奇事。
“不過,嚴家害我弟弟,我必定要償還。如今,嚴家保住了蘇氏,有蘇家在,嚴家就不會有好果子吃。”
蘇氏雖然現在爲了嚴家的傀儡,可是蘇家依舊對這個兒十分珍視。
可是,嚴家卻將蘇家如此珍視的兒再次出現危機。蘇家會饒得了嚴家嗎?
聖上正愁沒有力量能夠制約嚴家,雖然蘇死了,可蘇的孩子還在。爲了制約嚴家,哪怕是聖上也會偏幫蘇家。到時候,就是嚴家覆滅的時候。
“你想怎麼做?”譚馨本想直接滅了嚴家,可聽傾城之論,似乎還有許多想法。
傾城盯著虛
空,惡狠狠道:
“家破人亡,滿門覆滅。”
“就如同當初的王家一般?”譚馨很快窺探了的心思。
“對。”
傾城沒有瞞,但年王家無此慘烈,究竟是誰之過,傾城無從考證。
但依照嚴家的發展勢頭,應該與此事也必有牽連。
“譚姨母,您知道當初的王家爲什麼會滿門覆滅嗎?”
傾城對此頗爲好奇,無論前世、今世,這都是心中無法釋然的事。
譚馨眉頭輕蹙,搖搖頭道:
“當時我幽居深宮,朝中之事著實無力。”
那時候的什麼都沒有,只有聖上寵。在後宮,深知聖上寵便是活命的本。
有人害怕寵惹禍,可是知道,若沒了寵,纔是真正沒了命。
所以,那時候拼命討好聖上,哪怕佔了一個“獨寵”之名,也不與人分。
幸虧,還有一理智……
但這些,譚馨也不想與傾城說。頓了頓,才道:
“不過,王勇應該知曉一二。”
作爲王家僅存的子孫,又經歷了這些年的波折,王勇怎會不調查當年真相呢?
傾城有些挫敗,舅舅的確知道,可是他卻不與說。
其實,不用王勇說,傾城也可以猜到一切。
是誰得王勇必須躲藏?
是誰幾次下達追殺令?
是誰下令抓捕王家舊部?
聖上,聖上,聖上。
傾城從來不覺得當年王家的覆滅會一場意外,對於有功之臣,國家居然沒有任何舉措,這不是太奇怪了嗎?
可惜啊,王家無人出頭。只怕有,也被扼殺在搖籃之中。
“別擔心,到時候我會讓他親口對你說出真相。”譚馨瞥了傾城一眼,語氣幽幽。
“他”是誰?
傾城對此懷疑。
從譚馨的語境來看,“他”似乎指的並非王勇。而也不知道傾城與王勇見面的事。
所以,譚馨口中的“他”另有所指。
那麼,誰會對此事瞭如指掌呢?
答案昭然若揭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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