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挽月就是這模樣,不管如何,就喜歡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。
不管是王府的眼線,還是三房的丫鬟被買通,都是一個套路。
聽見云輕歌的吩咐,云子淵最先反應過來:“我這就出去通知他們。”
老侯爺始終保持著一臉震驚,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。
兄妹兩,突然之間就變得雷厲風行了呢?
等云子淵出去了,老侯爺咽了咽口水,在心底琢磨了一下才開口問道:“輕歌,你這是……怎麼回事啊?”
要不是因為這小丫頭還是這張臉,還是他悉的孫,不然他都懷疑是不是換人了。
云輕歌站起來,走至他側,挽住了他的手臂說:“祖父,您放心吧,我就是死過一回,聰明了,而且還有人在夢里教我醫呢。”
老侯爺不過一會兒震驚的神收斂了不。
“原來如此,想通就好,想通就好。祖父都支持你。”
一聽小孫差點死掉,他差點張到心疾發作。
之前的事,都沒有人與他們說,兩個老人在老家住著不知道朝堂的事。
回到侯府后,二房的人與他們說了不云輕歌的壞話,但他們都是心底明鏡的,明白江玉香此人的話絕對不能相信,最多只能聽聽一笑了之。
云輕歌又說:“而且我有預,這事兒不是三房干的,只是要尋找證據。”
“說來也是,三房一向不會惹事。雖然我與你祖母許久不在府中,但都明白。”
“其實,我懷疑二房會給祖母下一種慢毒藥,慢慢奪取祖母的命。沒想到,竟然下了一劑猛藥。”
老侯爺目一凜,“這事兒若真是二房所為,一定弄死。”
他這膝下如今就這一個兒子,其余的兒該嫁的都嫁了,還有當初戰死在沙場上的。
這個混蛋,不但不好好珍惜自己的嫡子嫡,還一直將二房扶正坐妻,若不是他阻止,不知道這混小子是不是要上天。
“祖父,您別氣,先坐下休息吧。”
老侯爺剛剛坐下,床榻上的老夫人傳來了靜,聲音細微。
云輕歌連忙到了床畔,“祖母,您醒來了?”
床榻上的老人慢慢睜開了眼,看見云輕歌,才好像松口氣般點點頭。掙扎著要起,云輕歌連忙扶起。
“這事兒……一定要查……輕歌,你,你來查。”老夫人抓著云輕歌的手腕。
現在誰也不信了,只信云輕歌。
若是以后,這二房還要再鬧出什麼事兒,一個老骨頭,死了也是死了,就是的老伴兒獨自留在這兒多可憐。
“祖母放心,這事一定會找法子解決。就是希祖父祖母日后小心二房,哪怕三房送的食也千萬不要貿然用。”
老侯爺還不忘數落自己的老伴說:“看吧,早就讓你戒掉這吃甜食的病,偏不聽。”
“這事兒怪我?”
兩老人因為一個小事就要鬧起來,不過幸而云輕歌笑了,竟是打斷了他們二人的吵鬧聲。
二老同時看向。
祖母問:“輕歌,你笑什麼?”
云輕歌猛地搖頭。
“哦,我知道了,你是想起你和靖王吵架的模樣,所以幸福地笑了?”祖父的話,還真是沒個正經。
云輕歌扶額,“不,不是。”
真的不是因為這個,和夜非墨吵架?那并不是什麼幸福事兒好吧。
只是有點羨慕二老的,到已經白發蒼蒼了,卻依舊能堅定。白頭到老,相濡以沫,說得就是如此吧?
笑著也不想解釋了,反倒是說:“祖父,別讓外面的人等久了,讓人進來吧。”
壽宴提前結束,而大夫到來告訴眾人老夫人沒事時,大家都松了一口氣。
但……此刻,高堂之上,侯爺和老侯爺端坐著,父子兩表如出一轍地嚴肅。
“桂花糕在此,還請大夫看看。”云輕歌跟大夫說道。
祖母已經發話了,說此事必須讓云輕歌親自徹查,侯爺都不敢貿然說不。
此刻江玉香坐在一旁,不由得將手中的錦帕了一團,張到手心里都是冷汗。
云挽月很冷靜,但還是有些不悅地瞪著云輕歌。
今天的事,都是母親把事攪黃了。
倘若以后再想給祖母吃些東西,都難了。
這時候大夫已經判別出了桂花糕里的毒,抬起頭看了眾人一眼,表很難看。
“大夫,但說無妨。”
“侯爺,這可是劇毒,金蝎子。毒極其猛烈,服用之后的人會在四個時辰氣絕亡。”
他此言一出,廳堂傳來了一陣議論聲。
今日可是大日子,這樣做的人到底是圖什麼?盡心叵測。
云輕歌又問:“大夫,這金蝎子好取藥嗎?”
是故意這麼問的,心知金蝎子這毒,絕對不會用來藥,一般藥鋪都不會賣,在天焱皇朝是有歷法規定,絕對不許賣此類毒藥。
“并不好取藥,畢竟是劇毒之,我們行醫藥,從不用如此劇毒之,不管如何配藥,都是毒極強的毒藥,不敢用。”
“那……”云輕歌故作不解。
“不過靖王妃倒也問對了,這毒,絕對不是一般店鋪能買到的,因為我們天焱皇朝有明文規定,止販賣這類毒藥。一旦此事捅到陛下那兒……”
大夫畢竟是給各大家族治病的大夫,長期在權貴之中混跡,更何況又是出自大醫世家,說話不是開玩笑。
侯爺一聽這可能關系到一輩子的運,猛地站起來,問:“這事一定要查!”
“既然是三房的丫鬟,不如就將丫鬟帶上來你審問一番。”江玉香趁熱打鐵,搶著說。
幸好一開始就安排好了。
只是,這毒,確實不是下的。
想不通,這事兒……
秦秀本來坐在一旁低著頭,聽見這事兒一下就甩到了自己頭上,猛地抬頭:“什麼?我怎麼會做這等事!”
云冰薇拉住,希能沉得住氣。
目看向云輕歌,心底對云輕歌本就有了幾分好,此刻竟然有些寄希于云輕歌能查明事真相。
與母親一樣,不喜歡爭搶,但二房實在欺人太甚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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