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回到皇廷別墅,樂煙兒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卻被夜廷琛給攔住了。
“你還要和我分房睡嗎?”夜廷琛著樂煙兒,目灼灼,頗有深意。
樂煙兒想到昨天晚上雖然是分房睡的,但是早上起來夜廷琛卻在自己的床上。
早上那些纏綿的片段閃過,樂煙兒小臉有些燒紅,“我……”
夜廷琛看出樂煙兒的搖,他知道要從樂煙兒的口中說出和他一起睡的話,確實有些為難,便直接替做了決定。
“張嫂,把夫人的東西都搬到我的房間去。”
張嫂喜氣盈盈地應了,當下就去收拾。
樂煙兒見夜廷琛態度堅決,也不再拒絕了,隻是故意皺著鼻子對夜廷琛道:“我告訴你,我睡覺磨牙打呼說夢話,要是睡不好你可別怪我!”
夜廷琛的眼神頗有些曖昧:“你睡覺的時候什麽樣,難道我沒見過?”
這個人以前冰冷,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,現在怎麽說話越來越百無忌了。
樂煙兒的臉皮沒有夜大厚,一跺腳,不跟夜廷琛說了,轉跑到花房去澆水。
夜廷琛在後麵,出寵溺的微笑。
樂煙兒原本以為,早上已經做過了,晚上就可以逃過一劫。
沒想到夜廷琛像是食髓知味了一樣,纏著要了一次又一次,直到樂煙兒不了了,說明天要早起去公司,夜廷琛才放過,抱著睡了。
樂煙兒原本以為和夜廷琛一起睡,會難以睡。
沒想到恰恰相反,躺在夜廷琛的懷中,鼻間縈繞的全是夜廷琛上清冽的味道,居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。
一夜好眠,連夢都沒有做一個。
早上的晨將喚醒,睜開眼,發現夜廷琛已經醒了,正深深地凝視著,角帶著溫的笑意。
清晨醒來,和他都在,這就是要的未來。
樂煙兒覺得這個畫麵暖得心都要化了,心中一,綿綿地開口道:“早安,老公。”
這是樂煙兒第一次夜廷琛“老公”。
這意味著,真正的進了“夜太太”這個份。
夜廷琛當然明白這個稱呼的意義,他的眼神微微容,低頭在潔的額頭上,印下了一個吻。
“早安,老婆。”
樂煙兒賴進夜廷琛的懷裏,撒似的蹭了蹭。
敞開心扉了以後,才慢慢地覺到,原來有一個人能夠依賴的覺,居然這麽好。
夜廷琛被蹭得心猿意馬,一個翻,將樂煙兒到了下,深邃的眸著的眼睛。
“神這麽好,不如,來做個‘早’?”
樂煙兒簡直懷疑是不是解鎖了夜廷琛什麽不得了的技能點,他以前不是不人的嗎,怎麽現在需求這麽旺盛?
樂煙兒紅著臉推開夜廷琛:“走開啦,我今天還要去公司的。”
夜廷琛也不迫他,順從地讓開了子。
樂煙兒坐起來,還沒下床,夜廷琛便湊到耳邊,用低醇如提琴般的聲音道:“那晚上繼續。”
溫熱的氣息噴薄在耳朵上,樂煙兒小巧的耳垂瞬間紅得要滴。
連頭都不敢回,趕跑到了洗手間裏去洗漱。
兩人吃完早飯,樂煙兒先出了門,自己開了車去星輝傳。
樂煙兒剛走,陳落便到了別墅來接夜廷琛。
陳落將今天的工作安排給夜廷琛報了一遍,詢問夜廷琛還有沒有什麽需要更改的。
夜廷琛忽然開口問道:“項鏈的事查得怎麽樣了?”
在旁人麵前,夜廷琛仍然是那副冷淡漠然的樣子,一點也看不出來在床上纏著樂煙兒的也是他。
陳落在心中暗暗歎,果然總裁心裏最在意的還是總裁夫人啊,今天有兩個過十億的大單子要談,總裁居然問的第一句是總裁夫人的項鏈。
雖然心裏戲很足,但是表麵上還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:“已經查清楚了,林冬陸把項鏈放到了一個私立的品銀行裏儲存,碼設置的是他的掌紋,隻有用他的掌紋,才能打開保險箱。”
沒想到林冬陸現在對項鏈居然看管得這麽嚴實,事是有些麻煩,夜廷琛的眉頭微微攏起。
“從白若梅下手,拿到林冬陸的掌紋。”
夜廷琛淡淡吩咐。
陳落腦子不夠用,不能立刻理解夜廷琛的意圖:“白若梅和林冬陸已經結婚了,怎麽會幫我們?”
對於他這個首席書,夜廷琛還是很有耐心地教導他:“他們的婚姻並非是鐵板一塊,知道放出消息,讓白若梅知道項鏈還在林冬陸的手上,想必自己就會做出行。”
不得不說,夜廷琛看起來不聲,但是對人心的把控,卻細致微。
陳落應道:“是。”
……
樂煙兒到了星輝傳,直奔傑尼的辦公室。
敲了門,傑尼說了聲“進來”,樂煙兒卻還是不敢直接進去,將門打開一條,探了個頭,先查看一下況。
萬一傑尼用花瓶扔,還能來得及趕跑呢。
不過傑尼似乎沒這個興趣,翻著眼睛掃了一眼,不耐煩地說:“快滾進來。”
看到傑尼對待的態度和以前沒有什麽區別,樂煙兒鬆了口氣,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,還不忘把門給帶上。
樂煙兒一副乖巧學生的樣子坐到傑尼對麵的會客椅上,兩手放在上,坐得比小學生還端正。
傑尼不吃這一套,冷哼一聲:“來找我幹嘛啊?”
“傑尼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。”樂煙兒開門見山,直接認錯。
“錯哪了?”傑尼不看,盯著手中的文件,懶洋洋地問。
“錯在不該把我和夜廷琛的關係瞞著你。”
上次在醫院,傑尼和葉曉茹都見到了夜廷琛,要瞞肯定是瞞不過去了,還不如好好地跟傑尼認錯,爭取寬大理。
畢竟對於樂煙兒來說,傑尼雖然是的經紀人,但更多的卻是的朋友。
傑尼終於將他尊貴的眼睛從文件上移開了,掃了眼樂煙兒:“我是不是應該稱呼你為‘夜夫人’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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