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蘇婳進宮以后,閑王府暗的探子就越發多了。
只是這些探子注定得不到什麼消息。
因為閑王雖然不出去惹事生非了,但在府里也是無所事事。
哦不,每天就搜羅各種東西,討好府里剩下的唯一的男寵。
好不容易等到南弦傷好了,已經是距離刺殺一個月后了。
“南公子,王爺讓您準備準備,一會兒出去。”
南弦聞言,看書的手一頓。
果然,現在他傷好了,就要開始折磨他了嗎?
南弦換好服后,就被帶著出了府門。
馬車外表平凡無奇,但一進去,南弦就到里面的涼氣。
穿著一黑,懶懶的躺在最里面,一手看著書,一手拿著一串提子在吃。
姿勢懶散,神輕松。
見他上來,眼眸懶懶的抬了一下又放下,“坐吧,有沒有想去的地方?”
南弦坐下,并不搭話。
蘇婳也不在意,繼續看著自己手里的春宮圖。
也不是想看的,只是這古代的話本實在無趣,只好看春宮圖了。
“呵呵,宿主,想看就看,找這麼多借口做什麼。”
“得兒你飄了是嗎?”
“宿主,你就不能學學周樂小哥哥嗎?你看周樂小哥哥,那人多好。”
“學他怎麼搞砸任務嗎?”
得兒:“……”
周樂小哥哥是笨了點,但是他人好啊。
【叮,隨機任務:請在兩個小時之,花掉一千兩銀票,銀票已發放到包裹,請自行領取。】
“呵呵。”
下線下線。
宿主越來越闊怕了。
抱小尾。
“去天綾紡。”
天綾坊是炎瀾國京城貴人最喜歡去的地方。
里面訂制的不論是服還是首飾,都是極貴的,且那樣式極好。
許多貴都會以擁有一件天綾紡的服或者首飾作為談資。
據說天綾坊那服的訂單,都已經排到明年去了。
如果你想要定制又想快些取貨,那麼就要多加十倍的價格。
要不然你就好好挑已經做好的服。
可謂是十分恐怖。
一柱香后,馬車緩緩停在了天綾坊門口。
蘇婳按住了想要下馬車的南弦,“我先下。”
說著,蘇婳沒踩下人的肩膀,直接跳下了馬車。
“下來。”
瑩白如玉的手抬在空中,南弦看了一眼,將自己的手覆了上去。
兩只同樣好看的手握在一起,看起來是如此的契合。
蘇婳微微一用力,就將南弦帶了下來。
“哎喲,這不是閑王嘛,今日來,閑王想看些什麼?”
掌柜的一看到蘇婳立即迎了上來。
隨即帶著蘇婳上了二樓。
二樓的服首飾比之一樓的更加貴,而且有明顯的劃分。
左邊是男人用的,右邊是人用的。
蘇婳果斷的走到左邊。
“這個、這個、這個。”
蘇婳邊走邊點,一副土財主的架勢。
正隨意點著,蘇婳忽地看到一支象牙簪子。
“這個拿給我看看。”
“殿下,我要那個。”
一男人的聲音與蘇婳的聲音同時響起。
再看兩人所指,皆是一個品。
“原來是九皇妹。”來人是三皇云書。
蘇婳抬眼看了下三皇,便是看向了旁邊的男人,也就是剛剛說話之人。
除了長的好看點沒看出什麼讓人亮眼的地方。
肯定不是男主之一了。
蘇婳又看向后面,不出意外的,蘇婳看到了主蕭玉寒。
蘇婳點了點頭,便轉對掌柜道:“把這支簪子給我拿下來。”
云書一見蘇婳這無視的態度,心里十分不爽。
“九皇妹,聽說你前些日子病了,現在看來倒是很好。”
蘇婳依舊無視。
掌柜的拿著簪子都覺得氣氛十分尷尬。
蘇婳一把將掌柜手里的簪子奪了過來,細細打量。
天綾坊確實是有本事的,一個小小的簪子,卻是做工巧,細看那紋上,竟刻有竹林,但上去卻并不凹凸。
配上南弦今日所戴的冠正合適。
“殿下。”男人見蘇婳拿著簪子,不由了一聲。
云書也不想在自己男寵面前丟了臉,上前兩步道:“九皇妹,這支簪子我買了。”
“憑什麼,這是我先看上的。”
云書勾笑道:“你還有錢買嗎?”
“這就不勞三皇姐心了。”
云書看了一眼蘇婳,又看向掌柜,“掌柜的,這個賣多?”
“五百兩。”
以普通人二兩一個月的生活水平,五百兩足夠一個普通人生活二十年了。
天綾坊的高價真不是說著玩的。
這也是為什麼,即便是貴想要擁有天綾坊的東西,也不是那麼容易的。
“小九,聽見了嗎?要五百兩。”
可是知道,前段時間這廝在府里敗了很多錢。
又是冰塊又是天蠶冰,估計閑王府如今只是一個空殼了吧。
蘇婳看著云書那勝券在握的模樣,忍不住罵了一句:“智障。”
沒錢,那是不可能的。
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的。
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“說你智障。”
云書還是不懂,卻不敢再問。
看著蘇婳在那里拿著簪子挑來挑去的模樣,云書氣的要死。
即便是太,都不會如此的不把放在眼里。
可偏偏云婳敢,而還不敢上去找茬。
畢竟事捅到陛下那里,就算是云婳的錯,陛下也只會是一句不痛不的教訓。
這也是眾人要置蘇婳死的原因。
因為太無法無天自由自在了。
憑什麼!
大家都是皇。
蘇婳挑了一大堆東西,最后花了一千六百多兩。
云書看著蘇婳干凈利落的結完帳,氣的要死。
怎麼還有錢!
難道是母皇又給錢了?
一想到這個可能,云書心里嫉妒就忍不住上升。
“殿下。”
后傳來的聲音讓云書回神,才發現剛剛居然失態了。
“閑王看起來變了不。”
云書聞言點點頭,確實變了不。
以往哪次出來,不是弄的整條街道飛狗跳的。
如今居然這麼平靜。
難道真的是從良了?
可不信。
云書目灼灼的盯著南弦的背影。
那個男人或許是一個突破口。
“我記得那日云婳被刺殺,邊就帶著這個南弦對吧?”
蕭玉寒微微點頭,瞬間明白了云書的意思,“殿下是想?”
“這件事你去做,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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