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娥嫂,讓我來給你治治!”趙鐵柱可殷勤了,幫助治病,這麽好的差趙鐵柱豈可錯過?
“嗯!”萬金娥點點頭,知道趙鐵柱的醫厲害,家抱來的兒子夢洋和自己的婦科病也是被趙鐵柱治好的。
“金娥嫂子,你能不能把子挽起來,這樣我可以方便治療你的小!”趙鐵柱一本正經地說。
“啊?!死人了!這要是被人看見,你嫂子以後怎麽在村子裏抬頭做人呀!”萬金娥臉蛋一紅,說。
“就挽個子而已,如果連這個做不到,那我怎麽給你治呀?難道你能讓我隔著子治療不是?”趙鐵柱一臉犯難地說。
“那,那也不能在這裏治療吧?”萬金娥說。
“那嫂子就選個地方!”趙鐵柱接著話茬往下說。
“那邊有個樹林,平時沒什麽人!就去那裏!”萬金娥環視了一下周圍的況,連忙指著後的樹林說。
趙鐵柱點點頭,於是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進小樹林。
小樹林外,蟬聲陣陣,燥熱難。小樹林裏,卻是涼爽宜人,出奇的寂靜。
兩個人在一棵老樹下麵的青草上坐下了,這裏是個很蔽的地方。四都有林和齊人高的雜草遮擋,萬金娥在這裏挽子,了很多顧慮。盡管如此,要當著趙鐵柱的麵挽子,還是很不習慣。
“金娥嫂,你怎麽還不挽起來呀!你再不挽,那蜈蚣的毒會蔓延全,到時候就是我也治不好你的病啊!”趙鐵柱絕不是危言聳聽,治病救人可馬虎不得。
萬金娥可不想全中蜈蚣毒,隻得輕輕地挽。可是又覺得不妥,能在一個大男人的眼皮底下挽麽?
不行,絕對不能這樣被趙鐵柱看著啊!
“鐵柱,你個死小子不要這麽一直看著嫂子,你快背過,等嫂子挽起來,你就轉過吧!”萬金娥可是小媳婦,跟一般,懂得害。
萬金娥開始將右腳的子往上挽,可是挽到一半,就停住了。
“金娥嫂,你究竟挽好了沒?我還有事,要不,我先走了!”趙鐵柱此時覺得萬金娥這麽似的,立時有些不爽了,不就是挽嗎?有這麽值得害的嗎?
“鐵柱,別走!嫂子給你商量個事,今天就咱倆在這裏,咱們的事,保證以後不能對任何人說!特別是我那個男人,你得保證守口如瓶!要不然,他會把我往死裏打的!”萬金娥終於把自己心的焦慮說出來。
“金娥嫂,我趙鐵柱對天發誓,絕不對外人說!”趙鐵柱做了一個對天發誓的姿勢。
“好了,好了,嫂子信你!嫂子挽起來吧!你幫忙嫂子挽吧!”萬金娥打消了心裏的顧慮,於是說道。
給金娥嫂挽子,這是趙鐵柱從未想過的事兒。
趙鐵柱激的心髒差點從裏蹦了出來,呼吸也急促了,他的手開始發抖。特別是自己的手挽起金娥嫂子的子時,那種興的心讓他不能自已。
此時金娥嫂子斜靠在老樹樹幹上,閉著眼睛,任由趙鐵柱挽起的子。
趙鐵柱挽子時,手不經意地和金娥嫂的小接,兩人如電一般麻。金娥嫂的小白皙膩,就像上好的綢,潔無比。
金娥嫂比仙村其婦保養得要好,平時在鎮信用社上班,很下地幹農活,而今天卻是一個例外。因為休假在家,覺得沒啥事幹,於是獨自來到野外栽種番薯苗。
趙鐵柱挽子時,眼睛不經意地朝金娥嫂的小多看了一眼。而這個時候,恰好被金娥嫂看到了,連忙白了趙鐵柱一眼,說:“你個死小子別再這樣啦!你再不給嫂子治療,你讓嫂子全都中毒呀!哎喲喂,哎喲喂!疼死我了!”
趙鐵柱這才回過神,竟然忘了要給金娥嫂治療蜈蚣毒。
“金娥嫂,忍著點,我馬上給你治!”趙鐵柱說完,就開始給萬金娥的傷口進行檢查,發現蜈蚣咬著的地方是在金娥嫂的小側。
“鐵柱,我這病是不是很嚴重呀?能不能治好呀?”萬金娥一臉擔憂地問。
“的確有些嚴重,不過嫂子放心,我能夠立馬治好,隻需五分鍾!”趙鐵柱很自信地說。
“五分鍾?不會是誇海口吧!去年這個時候,嫂子也是被蜈蚣咬了,去了鎮衛生院買了膏藥上去,也要了一個星期才好的呢!這一個星期都不能下地,害得去年番薯都不能栽。如果現在這樣子,今年也得荒廢了!”萬金娥有些難以置信地說。
趙鐵柱沒有說話,任由萬金娥質疑,這會兒趙鐵柱不聲不響地給萬金娥治療。
沒有藥,並不能妨礙趙鐵柱治這種病。
趙鐵柱頭腦中浮現《神農百草經》,發現裏麵闡述的解毒蟲之毒,有相當一部分並不是靠藥,而是靠運功排毒這種方式來治療疾病。
長期修煉神農玄功,采用力運功排毒,讓自己的醫遠超常人想象。
但見趙鐵柱暗暗運行真氣,然後在萬金娥的小咬傷運功排毒。這是一種用真氣吸毒的特殊功夫,平時趙鐵柱很用。
但看到萬金娥需要急切把毒治,這樣不影響番薯苗栽種,還一個好的願。在這種況下,趙鐵柱把不輕易示人的看家本領使出來。
果然,進行的很順利,那紅腫不斷消退。萬金娥覺到疼痛不斷地減弱,小頓生一陣陣清涼之氣,很是舒爽。
而萬金娥再看看趙鐵柱,額上還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呢!看來趙鐵柱是在給自己治療,用了不氣力。
於是萬金娥掏出手絹,為趙鐵柱汗。
趙鐵柱被萬金娥著汗,覺到那手絹有一種馨香之氣,得趙鐵柱有一種眩暈的覺。
還好,通過堅持不懈的真氣運功排毒,趙鐵柱便將萬金娥的毒給排出了外。
“金娥嫂子,好了!沒事了!”趙鐵柱說這句話的時候,萬金娥正好發覺過了五分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