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回到別墅門口,嚴子饒就把蘇千乘堵了個正著。
這棟房子是蘇老爹買給蘇千乘的嫁妝,平常沒事嚴子饒很過來,,兩個人結婚後一直分居,各自有住所。
嚴家老爺子規定了星期六日他們夫妻倆必須回嚴家吃飯,只有星期五纔會破例回嚴子饒的別墅住一晚,第二天一早再上演個恩夫妻的戲碼一起回嚴宅。
看到他,蘇千乘微微有些訝異,想起今天已經是星期五了,按理說應該去他那邊的,回國班機延誤,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,能勞嚴四上門堵人,真是讓人意外!
瞥了眼手裡提著的行李箱,嚴子饒輕擰起眉,一開口就是質問的語氣:“你去哪裡了?爲什麼我這兩天都沒找著人,手機也不開!真要離家出走,還回來做什麼!”
“四,離家出走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太稚,起不了什麼作用,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做麼?”涼涼的瞥了他一眼,掏出鑰匙轉開門,也不搭理後跟著進來的男人。
被嗆了一口,嚴子饒一氣堵在嗓子口,吐不出來咽不下去,臉得有些難看。
進了玄關,他看著擱在門口爲自己準備的男式拖鞋,沉的臉稍稍緩和了些,換了鞋子踏進客廳。
換了套休閒套裝下來,千乘看了眼窩在沙發上不走的男人,捧著水杯喝了口水,“你找我有事嗎?”
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,這個時候實在累得不想一下,偏偏家裡頭還有一匹狼在,他不走做什麼都提心吊膽的。
“你這兩天去哪裡了?爲什麼不開機?”
那天早上他趕到南帆抓殲,沒抓著人反而得罪了凌行,他也不確定是否中了自己的佈局,後面再想繼續查下去的時候,整個南帆酒店的管理層臨時重組,所有的線索從中中斷。
佈局失敗,莫名的他卻有鬆了口氣的覺。
再想找的時候,卻消失了個沒影,星雨星雲那倆姐妹是蘇老爹派到邊的保鏢兼司機,對忠心耿耿,更是問不出什麼來,所以他只能來這裡堵人了。
“我去米蘭看時裝show了,有什麼事你就說吧!”坐一旁的懶人沙發,淡淡的回了句,眉眼間盡是掩飾不住的疲倦和慵懶。
見一臉不願意和自己說話的模樣,嚴子饒了一鼻子灰,輕哼了聲起往樓上走,“今天晚上我住這裡!”
“……”坐起,千乘看著那拂袖上樓的影,戲謔的勾了勾角,擱下杯子轉上樓。
剛洗完澡,外頭傳來不厭其煩的敲門聲,本想裝睡不搭理,誰知道外頭的男人耐心極佳,招魂似地聲音一聲聲飄了進來:“老婆……老婆……”
得不到的迴應,他就一個勁的喚著,聒噪得讓人心煩!
了頭髮,千乘擰著眉打開房門,對著某人那無辜又妖孽的俊臉,深吸了口氣,咬牙切齒的問:“有事快點說,說完就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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