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聖提了什麼要求,六兮都讓底下的人儘量滿足,每日過來看一次,問問什麼時候聖能開口將有關兒的訊息說出來,看聖這個樣子就是今天也是不打算說出口,六兮冷著臉看了看是聖,轉就出去了。
如此這般又過了幾日,這日晚間,聖按照往常的習慣早早的熄燈上床,知道為了能看守住,清泉宮裡佈滿了暗衛,明裡暗裡全是監視的人。
經過這段時間的挲,注意到侍衛們的換班時間,一般是在晚會上三更之後會換一次,便選在今天夜裡,打算趁著侍衛們換班的時間,逃出去。
一路上都很順利,聖先是將守夜的宮敲暈,換上宮的服,趁著換班的空檔很快就出了清泉宮,一路朝宮門口奔去,到了宮門口恰巧又是守門的侍衛換班的時間,就這樣,聖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皇宮,現在終於是自由。
有些慨的看了看後的皇宮,聖緩緩的鬆了一口氣,朝與皇宮相反的方向飛奔。
“如何?出去了?”寅肅過來就見六兮著急的在屋踱來踱去,走過去將六兮拉到邊來坐好,安道。
“關心則,咱們這裡明顯的故意放出去,能這麼一下就出宮也算的本事,不會懷疑什麼的,放心吧!”
“我就是擔心會覺得出宮太順利了,反而疑心起來,算了,不管了,”
六兮說著說著也不再糾結,總歸現在人已經出去了,再擔心什麼也是於事無補,不如多注意一下跟在聖後探查的探子的訊息纔是正事。
於二喜欣喜的跑進來,笑道:“剛纔收到探子訊息說,聖徑直出城呆在了城東的城隍廟裡就再冇有出來。”
“看來這就是聖最後的窩點了,”寅肅與六兮對視一眼,拿出鬥篷來替六兮穿上,“走吧,阿兮,現在該是將徹底剷除的時候了。”
“敗就在今天晚上,聖的人基本在那天已經剷除了乾乾淨淨,這個時候跑去城隍廟裡一定就是與咱們的兒有關,敗在此一舉,”
六兮任由寅肅將繫好鬥篷的帶子,沉著臉跟著寅肅出了宮。
原來六兮早就看出來聖是在故意做出這些瘋狂的舉,目的就是讓他們以為聖自己已經放棄了,所以一直命令明麵上看守的人不要注意紀律,表現得越鬆散越好。暗地裡卻命令所有的暗衛全都要打起十二萬分的力監視聖。
聖看見守衛一天天的鬆懈,心裡難免會不心,果然就在今天晚上選擇逃跑,寅肅和六兮很快帶著人趕到了城隍廟。
且說城隍廟裡安靜異常,為了避免引起聖的注意,隻有寅肅帶著六兮悄悄進來了,剩餘的林軍全都圍在城隍廟外,方圓一裡的地方圍得水泄不通,保管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。
這個城隍廟占地頗大,原本香火還算鼎盛,但以為落霞山上的皇極寺漸漸出了名,搶走了城隍廟大半的香火供奉,因此整個廟裡顯得有幾分破敗。
加上夜晚的線不太好,六兮跟在寅肅邊,看著廟裡供奉的城隍心裡有些害怕起來。
不明白聖為什麼要選擇將這個地方作為自己最後的窩點,恐怕也是抓住一般人不會待在這裡麵太久的心理吧,六兮默默的想。
二人小心的往前去,冇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,很快就在寺廟的儘頭髮現了聖手裡提著一個三歲大的孩,百無聊賴的坐在那兒,顯然已是等候他們多時了。
“行了,不必躲躲藏藏的,我早就知道你們來了,”
聖的半張臉掩在燭下看不真切,看著寅肅和六兮過來的方向道:“我就知道那麼順利的就出了宮一定是有問題,果不其然就是你們故意放我逃出去的,也罷,”
將自己手裡被麻藥迷暈的小孩提到自己麵前來,“甄六兮,你看看這到底是不是你的兒?”
這下六兮和寅肅也不再小心些什麼,大大方方的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,六兮一看那小孩長得和自己兒的臉是一模一樣,頓時激起來。
“這是我的孩子嗎?長得和我兒一模一樣!”
六兮恨不得立時奔過去自己看看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兒,寅肅擔心有詐,死死的扣住六兮的手腕不讓過去,眼睛來怔怔的看向聖手中的孩子。
“這當然是你的兒!”聖拿起一旁的燭臺來照在那小孩臉上,好讓六兮和寅肅看得更加清楚,“如何,這是不是你們的孩子?”
這下看得更加清楚,六兮與寅肅對視一眼,那鼻子那眼與自己的長相一般無二,聖手中的就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要找的孩子。
確定了那就是自己的兒,六兮反而鎮定下來,朝聖問道:“是我們的孩子冇錯,說吧,你想要是很忙條件才能放了我的孩子,隻要不太過分,我一定都會滿足你的條件。”
“冇錯,隻要你放了我們的孩子,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願,包括給你分封!”寅肅重重的砸下一句。
“條件?”聖玩味似的拿著匕首在一無所知的小孩臉上緩緩過,看得六兮的心揪了一團,生怕一個不小心劃破了孩子的皮。
“我想要你甄六兮的命可不可以?”聖勾起角來,眼神裡是對六兮毫不掩飾的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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