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平笙跟翊笙討論安小兔差點遇襲的事,到凌晨一點多才睡著過去。
第二天悠悠醒來時,看了眼床上的掛鐘,快十點半了。
習慣了眼床邊的柜面,果然看到上面留了一張便簽,是那個男人留的,大意說他去工作了,廚房里熬了喜歡的湯粥。
便簽的右下角,是男人龍飛舞的簽名。
溫平笙盯著便簽上的話,愉悅地勾一笑,將這張便簽收好,然后下床去洗漱。
等洗漱完畢,換好服從房間出來,已經十一點鐘了。
想到翊笙早起給做的早餐,溫平笙告知廚子說午飯推遲到下午兩點鐘再吃,然后吩咐廚子幫把翊笙給熬的湯粥加熱。
面對主人的吩咐,廚子不敢有意見,想著主人現在是懷著寶寶的,于是轉進了廚房后,發短信將這事告訴翊笙,詢問他的意見。
翊笙已經度過最初的張時期,現在心態淡定的,回復廚子說就按溫平笙吩咐的來。
趁著把粥加熱的空檔,廚子把剛理好的午餐食材用保鮮封好,放進冰箱里,打算遲些再做。
花姨走進廚房,就看到灶臺上加熱的湯粥,一時忍不住欣羨地慨,“我們先生真寵夫人啊。”
一大清早就起來給夫人做早餐了。
說罷,花姨打開冰箱門,從冰箱里拿了兩三種水果出來。
廚子笑呵呵地附和,“可不是嘛。我們夫人為豪門千金,有學識、涵養和禮儀,卻沒有那種富家千金的高傲架子,不氣,平易近人又優雅,相起來讓人很舒服、放松;先生是個聰明人,能娶到這麼好的子,肯定萬般寵的。”
他雇來這兒工作有半年了,平時先生工作再忙,也會出時間陪夫人去產檢;怕夫人因懷孕胃口影響,每周末休息一天,先生會給他們放一天假,為夫人親自下廚摳門,或者帶夫人出去吃飯。
而夫人懷孕后在家,一邊工作一邊養胎,。
兩人恩恩的,從未真正紅過臉,看似平淡又溫馨幸福,簡直羨煞旁人。
“老胡,你覺得我們家夫人懷的是男孩兒還是孩兒?”花姨邊洗著水果,邊問廚子。
“我猜不到,我只知道溫家幾個舅爺比較希夫人懷的是千金。”
溫家幾位舅爺每次來看夫人,嬰兒用品和服都是大包小包地拎來,這些東西大多數是為孩兒準備的。
尤其是逸舟爺,跟夫人聊天時,都管夫人腹中的寶寶小外甥的。
以他對富貴人家的印象,很多出豪門的人是比較重男輕的。
比如商業聯姻,原配生了一個孩兒后不能生了,男的會在外面找小、三生兒子;如果原配家世背景差的話,會直接被有兒子的小三踢下堂。也有兩人還沒結婚,然后方懷孕查出懷的兒子,母憑子貴嫁豪門。
越是有錢的豪門,越是想要個兒子做繼承人,不愿百年后,億萬家產便宜了婿。
不重男輕的豪門,極見;男孩兒孩兒平等的,在小康家庭或者普通家庭倒是比較常見。
而他們先生和夫人是一個正面教材。
聽聞先生和夫人討論,不管夫人腹中的孩子是男孩兒還是孩兒,只要一個就夠了。
想到溫家前面有五位爺,才得夫人這麼一位千金,廚子對溫家人比較喜歡孩兒的觀念,就不覺得驚奇了。
以稀為貴。
將來他們夫人如果生的是千金,絕對會為被溫家幾個舅爺捧在掌心上的小公主。
溫平笙不喜歡吃米粒熬得爛的粥,翊笙也是了解口味的,他熬的粥米粒分明;這一點,作為上崗有半年的廚子也是知道的,粥一沸騰就立刻關火。
盛了一碗粥,在粥面上撒點兒翠綠的蔥花,就端出廚房了。
溫平笙這會兒很了,聞著四溢的香味兒,口中的津分泌不止。
“夫人,這粥很燙,您別吃太急,或者晾一會兒再吃。”廚子把粥放到面前,特別提醒了一句。
“嗯。”溫平笙點了點頭。
前一秒才應了廚子的話,表示會注意的,下一秒就被滾燙的粥燙疼了舌尖,只因翊笙熬的粥太香了,又……
哈了幾口氣,溫平笙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。
……
唐家安小兔是被來電鈴聲吵醒的,拿起手看來電人是溫平笙,并沒有立刻接聽,而是深吸一口氣,從床上坐起來,了臉頰和眼睛,強迫自己清醒。
“平笙,怎麼了?”安小兔努力裝出清醒的聲音,語氣卻還是著兩三分慵懶睡意。
“沒什麼,就是打電話來跟你聊聊天,不過好像把你吵醒了。”溫平笙有些抱歉。
雖然安小兔沒說什麼,不過溫平笙是過來人,以前作息日夜顛倒,有時母親會大清早(八九點)打電話給,試探是不是又熬夜了。
若是還沒起床,十有八九熬夜了,會被一頓念叨。
吸取教訓和經驗之后,母親再打電話來,就會刻意擺出清醒的語氣,裝出自己早就起床的樣子,然而知莫如母,母親一聽就把的謊言破了。
所以,一聽安小兔的語氣,就知道安小兔是被自己吵醒的。
“這個點醒剛好,一會兒洗漱完,換好服下樓就可以吃午飯了。”安小兔毫不介意地笑說道。
“昨天的事,我后來聽翊笙也說了一些,昨天沒打電話給你,是想著你們應該有多事要理,就不給添了,翊笙說你和安年都沒有傷;遭遇那麼驚險的事,看過心理醫生了嗎?安年還小,要是沒看心理醫生,可能會留下心理影,你也一樣。”
溫平笙說這些話,是發自心替母子倆著想的。
沒經歷過的人,是無法理解那種與死神肩而過的恐懼和絕的,經歷過類似的事,至今想起了心有余悸。
“平笙,謝謝你的關心!”安小兔激道,“昨天事發生之后,聿城第一時間給我和安年請了心理醫生,我現在沒什麼大礙,安年的話,可能還會再看幾次心理醫生。”
提到心理醫生,安小兔忍不住想起昨天看過心理醫生后,緒穩定很多了。
晚上睡覺時,某個狗男人很冠冕堂皇地說怕睡不好、擔心夜里會做噩夢什麼的,抓著就是一頓狠狠欺負,說這樣就沒力氣再做夢,也可以睡得好了。
事實證明,他的做法是對的,昨晚被他狠狠欺負之后,就沒有力氣再去想別的事了,睡眠也好,一夜無夢。
于是乎,安小兔對昨天經歷的事沒有心理影了。
現在對晚上睡覺一事,產生了心理影,真怕在未來一段時間,唐聿城那個狗男人都會用‘怕做噩夢,幫消除心理影’為借口,來欺負……
溫平笙聽說已經看過心理醫生,就沒那麼擔心了,也不再討論昨天的事,以免激起安小兔的糟糕回憶。
說,“那這周末,我跟翊笙去唐家看你和安年,還有小歌兒。”
“可以啊,歡迎你們周末來唐家玩,小歌兒很喜歡舅舅呢。”說到這個,安小兔就有些想笑。
兒從出生幾個月開始,就對翊笙這個舅舅喜歡得很。
學牙牙語之后,第一個會喊的詞是‘舅舅’,唐聿城為此郁悶了好一段時間,每天回來,都抱著兒喊‘爸比’,直到兒學會的第二個詞是‘爸比’,他心才好轉了些。
得知溫平笙懷孕之后,他就經常跟說,希溫平笙懷的是兒,如此一來,以后翊笙就不會跑來唐家搶他兒了。
溫平笙跟安小兔閑聊了快半個小時,大多在聊肚子里的寶寶。
吃完一碗粥,想起安小兔醒來還沒洗漱,又快到吃午飯時間了,就趕忙讓安小兔先去洗漱、然后吃午飯,有空再聊。
高中時,周安然做過第二大膽的事,就是在陳洛白看上去很不高興的那天,偷偷在他課桌里塞了兩顆檸檬汽水糖。彼時他是受盡追捧的天之驕子。她是他連名字都記不住的普通同學。后來大學再遇,周安然這種拼了命才考進頂尖學府的人,混在一眾學神中,依舊不算太起眼,而陳洛白卻一進校就又瞬間成為風云人物。周安然以為和他不會再有交集,可某次選修課上,陳洛白卻往她課桌里放了兩顆一模一樣的檸檬汽水糖。“你吃過這種糖嗎?”
(慕安安宗政御)“以后,我保護你!”他救下她,將她寵成全城艷羨公主,誰動誰死!殊不知,她早就起了狼子野心。有人敢窺視她男人?不管男人女人,通通虐到爹媽不認!卻不想......“玩夠了?”在男人把她逼到墻角那一刻,才知他早知道......
【大小姐vs三教九流】溫凝第一次在澳島看見謝之嶼,就知道他是個危險的男人。即便他當時只是混跡在糖水鋪,安安靜靜用面前一碗綠豆沙。 窄小的店鋪,人聲鼎沸,無人敢同他拼桌。方圓數米,是被刻意隔絕出的一片孤島。 “他是誰?” “謝之嶼。在澳島沒人敢惹他,你最好別——啊喂,你去哪?” 溫凝彎起眉眼:“去認識一下啊。” *** 澳島到京城,2260公里。 謝之嶼發誓這輩子不會再踏入這片地界,卻還是在她訂婚前趕去將她抓了起來。 “你來做什麼?” 隔著薄薄一片門板,未婚夫在外等候。溫凝的聲音透出緊張。 “做什麼?”謝之嶼徐徐摩挲她無名指上那枚素戒,眸光暗沉,“戴著我送的戒指,想嫁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