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謹用手機,以名義給翊笙發短信說分手這事,溫平笙也生氣的。
不過沒有證據,沒辦法去懟季謹,只能憋著。
“我晚些找季謹談談。”溫戚君沉聲說道。
溫平笙,“又沒有證據,他不會承認的。”
溫星逆說,“若是黛西在溫家的話,我可能會懷疑是黛西拿你手機,給翊笙發短信挑撥離間的,可你小哥和黛西在江城劇組,你四哥在部隊;家里就我跟大哥、三弟還有爸媽、在家,傭人不可能膽大包天你手機,即使了你手機也不知道碼解鎖,這件事的所有疑點都指向季謹,還有季謹的可疑言行,都表明這事跟他不了關系,他要不承認,以后溫家季家也別來往了。”
“我不想跟季謹接了,這事就由大哥來理吧。”溫平笙一想起昨晚的事,想到是季謹做的,心里就很不舒服。
吃過早餐,溫平笙就去書房畫稿子了。
避免季謹‘沒空’,溫戚君在去公司的路上,給季謹發了條短信,說溫家在某某餐廳訂了包廂,讓他下午六點,到某某餐廳吃飯。
不出溫戚君所料,季謹大概是心虛,回復溫戚君短信說今天跟朋友有約了。
溫戚君也不管季謹是真的跟朋友有約了,還是心虛的借口,他又給季謹發了一條短信,把話挑明了,說他今晚不來吃飯的話,以后也別來溫家走了。
短信發了出去后,等了會兒,季謹那邊都沒有回復。
溫戚君隨手將手機放進口袋里。
到了溫氏,搭乘電梯來到總裁辦公室,溫戚君剛準備投工作,就收到了季謹的短信。
短信里,季謹解釋說剛才打電話給朋友,推了晚上的聚會,下午會準時赴溫家的約。
溫戚君隨手回了句:知道了,等你。
然后把手機放到一旁,開始全投到工作當中。
******下午五點,溫戚君提前下班,趕去他預訂的餐廳。
說是溫家的飯局。
實際只是溫戚君想把季謹約出來的借口。
溫戚君來到了餐廳,才五點半,季謹還沒有到。
溫家跟季家認識那麼多年了,季謹還沒出國以前,也是經常往溫家跑;因此,溫戚君還算了解季謹的口味,就提前點了菜喝酒。
五點五十分,季謹來到包廂,看到只有溫戚君一個人,似乎并沒有到意外。
走到溫戚君面前坐下。
“菜我點了些,你看看還需不需要再點些什麼?”溫戚君將已經點了菜的單子遞給季謹看。
季謹看了一眼單子,搖了搖頭表示不用了。
很快,餐廳的侍應生就將前菜和酒水送進來了。
溫戚君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季謹聊,直到菜都上完了,侍應生退出包廂,并順手把門帶上。
溫戚君才切主題,“季謹,知道我今晚約你吃飯,為了什麼事嗎?”
季謹沒有應聲,大概是知道溫戚君找他出來的目的的,沒吱聲便是默認了。
“季謹,你昨晚做的事,太不是人干的事了。”溫戚君撕開斯文的外,語氣帶著幾分怒意,“昨晚翊笙打電話給我,找小笙,小笙得知有人用手機發短信給翊笙說分手,都被嚇哭了。”
“季謹,要不是溫家跟季家認識那麼多年了,就憑你昨晚做的混蛋事,把我家小笙弄哭,你現在已經斷手斷腳躺在醫院里了。”
季謹著酒杯的大掌收,幾個呼吸后才憋出了一句話,“我昨晚在你家,多喝了些酒。”
“放屁!酒水不背這個鍋。”溫戚君見他甩鍋,忍不住了句口。
季謹抿著,垂眸沉默了會兒。
才有些難以啟齒地開口說道,“對不起,我為昨天的行為道歉。”
“你是該道歉,但是你道歉的對象不是我,不過小笙現在不想看到你,道歉就免了,你在面前晃悠,惹心煩。”溫戚君不客氣地說道。
“戚君哥……”季謹深吸一口氣,抑不住難說,“平笙還是一顆小團子的時候,我只是覺得長得太可了,我看著平笙長大的,知道什麼是男后,我就萌生將來娶平笙為妻的念頭,我喜歡了平笙那麼久,無法接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事實。”
“戚君哥你沒喜歡過孩子,不會理解這種……昨晚的事,我到很抱歉,但并不后悔。”
平笙一直沒談過,他以為可能是在等自己,孩兒家害,不好意思表明心意;他以為再等等,等他變得更加優秀,再向表白、在一起、結婚……
都是他的自以為是,害他錯過了喜歡了那麼多年的孩兒。
“這麼多年,你沒有一點兒行,平笙跟翊笙在一起,你怪不得任何人。”溫戚君說,“如果沒有翊笙的出現,我會覺得你跟平笙是合適的,如果將來平笙嫁給你,我也放心。但是翊笙所做的一切讓我知道,他才是最合適平笙的人,讓我看到了你和翊笙的差距有多大,不是說他比你優秀,你跟翊笙都有自己優秀的地方,但你不太適合做平笙的伴。”
“如果你不想溫家跟季家老死不相往來,你對平笙的心思,就給我收起來,徹底斷了;以后再發生你挑撥離間平笙跟翊笙的事,可別怪我不客氣了,你他、媽再敢做那些混蛋事,弄哭平笙一次,我就把你打進醫院一次,讓你半年都躺在醫院里。”
“要是平笙跟翊笙分開了,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事來,聽到了嗎?”
季謹一言不發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。
溫戚君手幫他把酒倒滿,然后將自己杯里的酒喝了,再滿上。
才又繼續說,“別給我說強扭的瓜不甜,但解,你擰了別人瓜田的瓜,我看在兩家面上,只讓你在醫院里躺半年;再有下次,就不到我來給你說教了,翊笙手段比我狠辣,他能讓你在醫院里躺一輩子,讓你再也擰不了他的瓜。”
溫戚君是將季謹當兄弟的,畢竟兩家認識這麼多年了,他給季謹說了很多,不過季謹始終悶不吭聲地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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