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母這一輩的,到了這個年齡,加上有幾個優秀能干的兒子,家族企業的事,本不用手。
每天的日常就是約朋友喝喝下午茶,購購,一起去容院做做護,健;看旅游攻略,看看有什麼好吃好玩的地方,然后跟溫父出門旅游幾天,又或者活到老學到老地報一些興趣班學習,生活得非常愜意。
溫母今天計劃跟幾個朋友去品嘗新餐廳的菜肴,然后再去容院,完了喝下午茶。
溫母的朋友,溫平笙都認識,畢竟在京都圈子長大的。
到了約定的餐廳包廂,溫母的朋友已經到了。
溫母看到和自己不太對盤、平時說話怪氣的那位貴婦人也在,幾不可察地皺了下眉。
“媽,那位夫人怎麼也來了?”溫平笙淺笑著,低了聲音問母親。
“不知道。”溫母心里也有些郁悶,上帶著溫和笑意,“董夫人估計是跟周夫人一起來的。”
周夫人的商很高,事手段也圓,跟圈子的貴婦人關系都不錯,也跟人沒有什麼大恩怨。
那位董夫人跟周夫人關系不錯,應該是看了昨天溫家出事的新聞,然后跟來的。
母倆臉上帶笑,低聲嘀咕的畫面,在外人看來,就是一對很有禮貌、不在公眾場合喧嘩的的母在咬耳朵。
溫平笙跟母親一走近,那位董夫人就開口了,笑說道,“溫夫人來啦,還以為你今天不來赴約了呢,對了,平笙什麼時候回來的?好些日子不見,又漂亮了不呢。”
一開口就夾槍帶的,不來赴約,是指溫家出事了,溫母沒空來赴約也是正常的。
跟著又將話題轉到溫平笙上,夸溫平笙越來越漂亮了。
典型的給一掌又給一顆棗,讓人本無從反擊。
溫平笙沒有回應董夫人的問題,因為若是回答了,董夫人肯定又要提到溫家出事的話題,只笑笑說,“謝謝董夫人夸獎。”
然后,跟母親一起落座。
董夫人又打趣地笑著說,“平笙,聽說你談了,怎麼不把男朋友帶回來給我們看看?”
“不急。”溫平笙淡聲回道,沒有解釋太多。
這種又八卦又事兒的人,溫平笙能理解母親為什麼不喜歡董夫人。
一旁,溫母在在跟其他朋友討論要嘗什麼菜。
董夫人就將目轉移到溫平笙上。
用親和的語氣給溫平笙說教,“平笙,聽說你男朋友是醫生的?怎麼找了個醫生做對象,醫生太忙了,工作經常日夜顛倒,收也沒有從商的高,陪你的時間又太了;我覺得像平笙你這麼漂亮的孩子,在我們京都圈子里,也絕對能找到優秀的貴門子弟,門當戶對,價值觀相同的能走更長遠。”
溫母一聽到這番話就來火了,啪地一聲合上菜單,這董夫人不是在說家小笙跟翊笙門不當戶不對,詛咒家小笙跟翊笙走不長遠嗎?
本來溫家最近的糟心事就夠多了,這董夫人還火上澆油,簡直不能忍。
“董夫人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溫母不顧旁邊還有幾個朋友,就直接不給面子開懟了,“都說寧拆十座廟,不毀一樁婚,你這樣拆我家小笙的姻緣,未免太過分了;再說了,只要我家小笙開心,只要對方不是作犯科的人,跟誰在一起不重要,小笙跟翊笙在一起,我們溫家都沒意見,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勸我家小笙找個貴門子弟?門當戶對固然重要,但董夫人你自己的前兩次婚姻,不也都是門當戶對的?但也不見得走多長遠。”
對于這種人,你越是容忍,對方就越得寸進尺,蹬鼻子上臉。
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不留地反擊回去。
話音剛落,董夫人的臉就一陣青一陣白的,很是彩,“溫夫人你……你人攻擊就過分了。”
溫母怒聲說道,“我家小笙什麼時候得罪你了?你詛咒我家小笙的姻緣不長久,難道就不過分嗎?”
董夫人暗暗咬牙切齒,臉上帶著無辜的笑容,“溫夫人,你別激,我什麼時候詛咒平笙婚姻了?我不過是跟平笙隨便聊聊而已。”
“要是我家小笙還是單,你說什麼讓找個圈子里的貴門子弟,能走得更長遠,還可以理解;可是我家小笙跟翊笙穩定,你說這些話,不就是在指小笙跟翊笙門不當戶不對,走不長遠嗎?你不了解安家,怎麼就知道小笙跟翊笙門不當戶不對,價值觀不同?董夫人你這是典型的自己過不好,也看不得別人好,見別人好了就想破壞。”溫母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。
停頓一下,了口氣,溫母繼續說道,“如果我沒記錯,這次的聚會,并沒有邀請到董夫人你吧?我看你是見我們溫家出事了,就厚著臉皮跟來,想趁機落井下石。不過要讓你失了,我們溫家并沒有稅稅,至于你們董家……要是把我惹了,可別怪我也向司法機關舉報你們董家稅稅了。”
在這個圈子,像溫家這麼干凈、問心無愧的,還真沒有多。
不過因為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,抬頭不見低頭見,不會多事地去捅別人刀子。
畢竟你今天捅了別人,改天到別人捅你了。
溫母的這翻話,嚇得董夫人臉刷地一白,連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以后,但凡有董夫人的聚會,就不必邀請我了。”溫母對在座的說完這句話,就拎起包包,然后對溫平笙說,“小笙,我們換一間餐廳吃飯。”
“哎哎阿冉你別生氣,這是由你組織的聚會,你走了,我們怎麼辦?既然你沒有邀請董夫人,就讓董夫人離開吧。”溫母的好朋友出聲做出決定。
溫母本命張冉,跟關系好的朋友,都是名字阿冉的。
其他人見溫母好友都說話了,也紛紛贊同,畢竟們跟溫夫人走得比較近,像董夫人這種子,說話很容易得罪人的,不適合深。
周夫人見狀,只能勸董夫人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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