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平笙不由皺起了眉頭。
自古以來,都是人喜歡為難人,這個也是深有會的——之前,跟翊笙的剛曝時,就有很多翊笙的狂熱,跑來私信罵不過是一個撲街漫畫家,配不上翊笙什麼的。
聽到陸這樣說,已經能夠腦補出赫莉一個人時,遇到那些慕陸的人,被那些人挖苦諷刺、揭人傷疤再撒鹽的殘忍畫面了。
接著又聽到陸說,“赫莉的出我改變不了,但是的嗓子有治好的可能,我不想就這樣放棄,我想試試,將來讓那些人知道,這是我寵的證明,讓以后能自信、底氣十足地站在那些嘲諷過的人面前。”
“我會盡量幫你向翊笙說的。”
溫平笙的態度已經搖、傾向了陸這邊,不過并沒有給陸肯定的答案。
“嗯。”陸垂下眼眸,所有所思應了聲,冥想了會兒,他說,“如果……如果翊笙不接這樣的條件的話,到時候我再找他談,看看按照我們之前的易……”
“陸先生!”溫平笙打斷他的話,不贊同地說,“如果你那樣做,赫莉要是知道的話,絕對不會開心的。”
“平笙,你不懂。”陸搖了搖頭,“如果將來某天翊笙的雙手無法再拿手刀、無法再鉆研他的實驗了,而這時正好有個機會,條件跟我的差不多的,你會怎麼選擇?翊笙只是想研究我的質是怎麼回事而已,不會真的弄出人命的,他自己肯定也有分寸,我是信任他的。”
溫平笙一時語塞。
沒法想象如果翊笙的雙手再也拿不了手刀了……溫平笙連忙甩掉如此殘忍的假設。
“我說了會盡量幫你說,如果翊笙不答應,就算你為了幫赫莉治好嗓子,不惜再提出之前的易條件,我也不會允許翊笙這麼做的。”
之前還沒認識翊笙,之前的事,不想深想或者鉆牛角尖。
但是只要還是翊笙的人,就絕不允許那種事發生,接不了自己的人,拿別人的命或者健康做實驗,而且對方還不是心甘愿的。
結束了這個話題的談話,溫平笙就起要離開了。
從書房出來,就看到赫莉抱著寶寶站在那兒,淺笑著向自己點了下頭,表示打招呼。
溫平笙忍不住想,假如赫莉會說話的話,這時候,赫莉估計是喊一句自己的名字,或者說些什麼。
還有,赫莉的聲音會是怎樣的?是否跟小兔類似,甜甜的。
想到剛才跟陸在書房的談話容,陸叮囑說,先不要讓赫莉知道,溫平笙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了。
好在陸隨其后,從書房出來,他嗓音溫和地跟赫莉說,“寶寶醒了,站書房外多久了?我剛才跟平笙談點兒事。”
說著,就從赫莉手中把寶寶抱了過來。
赫莉用手語跟他說:‘沒多久,聽管家說你跟平笙在書房,就上來了,你把書房反鎖了。’平時,他在書房是不反鎖的。
溫平笙看不懂赫莉的手語,陸也沒有翻譯。
說道,“赫莉,我回房睡個午覺。”
看到赫莉點了下頭,才轉朝客房走去。
聽到后陸帶著笑意在跟赫莉解釋,“想給你個驚喜,但我又不是很懂你們孩子,就找平笙來討論,至于什麼驚喜,你先別問了,嗯?”
溫平笙想著剛才在書房里,陸跟說的事。
再聽陸給赫莉的解釋,的眼眶突然就變得熱熱的,有些想落淚的沖。
陸說的確實是驚喜,只是如果這個驚喜是用陸來換的話,對赫莉而言,估計不會開心。
溫平笙回到房間,回憶了知道的,關于陸赫莉之間的很多事。
他們在一起的過程,聽說過,可以說兩人經歷了不磨難和考驗,才在一起的。
……
溫平笙想著陸夫婦的事,連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。
也不知過了過久。
聽到開門聲,就一下子醒了。
翻了個,朝門口看去,正好看到翊笙走進來。
“是不是把你吵醒了?”翊笙把門輕關上,放低了聲音問道。
溫平笙語氣沉沉地哼了一聲,轉過背對著他。
這反應,讓翊笙真以為是自己開門,把驚醒了,他走到床邊坐下,“我陪你睡會兒?”
溫平笙沒說話,把毯子往上一拉,表示不想聽他說話。
見狀,翊笙覺得應該不是自己開門把吵醒,而生氣的。
回想了一下,他出門之前,還好好的,沒有一點兒不對勁,他出去也沒干任何對不起的事,怎麼就生自己的氣了?
“平笙,怎麼了?給我說說。”翊笙推了下的肩膀。
躲在毯子底下的溫平笙心想:不能這麼快就心,一會兒還得跟他談判呢。
“不想跟你說話。”冷聲說道。
秉著人生氣時喜歡口是心非的真理,翊笙稍加思索,才說,“說說,你想跟我說什麼?”
“你怎麼知道我有話要跟你說?”溫平笙一個不謹慎,就被他牽著跑了,等回過神,就真生氣了,氣自己不爭氣,沒能憋到放大招,“安翊笙你不要跟我說話,太討厭了!”
翊笙一把將給拉了起來,錮在懷里。
“說,你想跟我說什麼,你要是不說,今天誰都出不了這個房間!明天都出不了。”
“我問你,你能給赫莉醫治嗓子嗎?陸愿意支付一億的歐元作為醫療費用。”溫平笙語氣邦邦地問他。
一億歐元,折合R國幣,就是7.8億了。
“就這事?”翊笙皺了下眉頭。
他還以為自己惹了呢。
“嗯。”溫平笙頷首。
“之前不是說不治了嗎?我不在的時候,陸找你了?”翊笙問道。
不然不可能平白無故提到這事。
“他說給錢,你幫不幫這個忙?”溫平笙問他。
翊笙沒有立刻回答,而是抿沉默著。
溫平笙看他這樣,就被打擊得有些想退了,心想:一開始是不是應該用狗的姿態比較好?抱他大、夸他討好他什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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