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平笙坐在搖椅上,等風把的頭發吹干,翊笙就提醒該睡覺了,明天還要早起去玩。
溫平笙果斷聽話地爬上了床。
下午睡多了的緣故,以及時差還沒有完全倒過來,躺在床上格外神,毫無睡意。
黑暗中,翊笙也能輕易察覺到的狀況,“平笙,睡不著?”
“睡得著。”溫平笙想也沒想否認道。
“那就睡覺吧。”他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笑意。
說完,似乎就真的要睡了。
溫平笙腦袋清醒地躺在床上好一會兒,試探輕喊了句,“翊笙……”
聽不到回應,無聊地用手指了他的膛,又喊了一聲,說要喝水,讓他幫自己倒。
翊笙依然沒有回應,似乎真的睡著了,還睡得很沉。
然后溫平笙罵了他一句豬,還氣得拉起他的大掌,咬了一下他的食指。
下一秒,覺腰間一,整個人被翊笙錮在他的膛里。
“平笙,大晚上不睡覺,作什麼。”
他那清醒的語氣,本不像是被擾醒的。
意識到這一點的溫平笙,立刻炸了,“安翊笙,你裝睡!”
“我從沒說我睡著了。”他說道。
“你陪我說會兒話。”命令道。
“比起陪你說話,我更愿意陪你做點兒什麼事。”
話落,他低頭封住的。
……
因為第二天還有行程,翊笙只折騰了溫平笙兩回,可即使只是兩回,溫平笙也被他欺負得夠嗆的。
事后,溫平笙幾乎是秒睡了過去。
睡著前想,以后就算失眠到天亮,也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知道。
因為他幫睡的手段,是完全招架不住的。
說要早起。
第二天將近十點,溫平笙才醒來。
睜開眼睛,映眼底的是翊笙那張又俊的神仙臉龐。
昨晚心都饜足了的翊笙,今天心很好。
他淡笑跟打招呼,“早安,平笙。”
溫平笙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,瞪了他一眼,“不早了,都快十點了。”
說著,就從床上坐起來,蓋在上的毯子迅速落,啊地驚呼一聲,趕忙躺了回去。
“安翊笙,你這個臭流氓!”溫平笙紅著臉罵道。
“……”翊笙。
他覺得不了這委屈,“平笙,昨晚我問你可以嗎?征求過你的同意了,你不能這樣罵我。”
說到這個,溫平笙就想起他昨晚過分紳士的言行。
比如——“平笙,這樣可以嗎?”
“這回還會不會覺得疼?”
被他問得覺好恥,讓他別說話了,可是這個男人說怕弄疼他,然后繼續問的。
到后來,整個人被他弄得腦袋一片空白,無法思考,也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。
現在想想,尼瑪!一本正經地說/話,比故意人地說,還要讓人不了。
“你趕給我起床!多大個人了,還賴床。”溫平笙紅著臉說他。
“嗯。”
翊笙捧著的臉,輕吻了下的臉頰,然后起下床了。
溫平笙看到他竟然也沒有穿服,嚇得立刻收回了目,用毯子遮住自己的視線。
心罵了句:暴狂!
不過下一刻,又忍不住將毯子拉下來。
見翊笙是整個人背對著自己的,對于學過,對人比例還算了解,以及經常在網上看國際男模特材的溫平笙來說,只是看他的背影,就知道他的材比例有多完了。
溫平笙紅著臉心想:說句不矜持的話,這材,能玩一輩子。
后背炙熱的目,翊笙并不是沒有覺到,只是假裝不知道而已。
為了讓溫平笙繼續欣賞自己的,他還心機地只穿上一條子,赤著上半,然后從容地走進浴室。
趁著他在浴室洗漱,溫平笙迅速找到睡,還有穿上。
溫平笙本來想泡個熱水澡的,但是想到時間不早了,一回兒吃了早餐,還要出去玩的,只能作罷,簡單地沖了個熱水澡。
換上服,然后跟翊笙一起離開房間了。
下了樓,在大廳看到昨天他們在街上遇到的幾個年,溫平笙有些驚訝。
不會德語,就笑著用英語跟他們打了聲招呼。
然后經翊笙翻譯,溫平笙得知,原來這幾個年是想給他們帶路,表示這鎮上的每個地方,他們都很悉。
溫平笙有些拿不準主意,讓翊笙做主。
最后,翊笙拒絕了幾個熱心年幫忙帶路的要求,表示他們是出行,不希有他人加。
那幾個年有些失落,但也可以理解,他們給雙笙說了一些注意事項,問了一下他們要去哪里玩,然后告訴他們要走哪條路比較好。
稍后溫平笙和翊笙出門去吃早餐,又買了一些食,中午在外面野餐吃的。
檢查了一遍要帶的東西,都準備妥當,兩人便一起出門玩了。
他們要去的地方,和民宿距離半個小時的車程。
可能是人跡罕至的原因,路況不是很好,翊笙盡量把車開得平穩些,免得讓溫平笙難。
最終,車子在一個大草坪停下。
“前面的路開車不太好走,下車走十來分鐘就到了。”翊笙解開安全帶,對溫平笙說道。
“好。”溫平笙也迅速解了安全帶,推開車門走下來。
翊笙從車后座把裝著所有東西的大背包拿了出來,背在上。
溫平笙跑到他旁,拉著他的大掌,笑著說道,“翊笙,我以前從沒去過這樣的地方玩。”
哥哥們帶去的地方,都是各國比較著名的旅游景點,那些地方的商業氣息比較重,游客也多。
不像這里,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,這些地方是比較原始自然的,景風非常漂亮,呼吸間,能聞到青草氣息和不知名花香味兒。
溫平笙覺得這是個新奇的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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